“那是前人不斷探索得到的結論,怎麼可能會有誤?”老者不服,似乎想要和我辯上一辯。
“你們現在就是在用著前人的觀點,並且還把這些觀點告訴下一代。
可是,前人也是借鑒前人的經驗,而前人的前人也是按照古人的經驗來證明。
我們難道寧願相信沒有文字的古人,也不願意相信自己?”
“這是歪理。”
他那張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無論怎樣爭辯都無法占據上風,最後竟然脫口而出這樣一句話。
那一刻,從他的眼神和語氣裡可以感覺到,他或許內心深處已然開始相信,但他那固執的大腦卻始終無法糾正這個根深蒂固的觀念。
麵對如此情景,我選擇放棄繼續試圖說服他。
因為我深知每個人的思維方式都是獨特而難以改變的,而且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似乎也能夠對他的想法有一定程度的理解。
這就如同突然間有人跑到我的麵前,指著我說:
“啊!你其實是個女人。”
這種無稽之談肯定會讓我火冒三丈,甚至想要揮起拳頭好好教訓一下那個胡說八道的家夥。
同樣地,如果換做是彆人聽到如此“荒謬”的言論,想必反應也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吧。
所以,對於他此刻的態度和觀點,雖然我並不認同,但還是決定給予尊重和包容。
女子說:“也沒什麼,就算真的沒有‘天涯海角’我們也能接受,走到更遠的地方,見識到更多的人和物,這也是我們的目的。”
她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反正也是我無聊找的話題。
不過我卻把目光放到四十多歲的壯漢身上,那些小青年為了所謂的“夢”去追求“天涯海角”,老者因為命不久矣!最後見識世麵不留遺憾,我都可以理解。
但他怎麼也應該在這戲團裡,他應該沒了那種出去遊玩的心思,已經遭遇過蹉跎。
“我也不想去什麼‘天涯海角’隻是不放心我那閨女,這才跟過來。”
哦!原來是一個“女兒奴”,她的女兒應該就是之前周展功說的“曉雅”。
……
這頓飯很快就吃完,桌麵上還有著很多的肉,素菜倒是一點都不剩。
我看得出來,他們對這些剩下的雞鴨魚很是流口水,但礙於顏麵卻沒有人動筷子。
讓店小二把剩下的肉用油紙包起來,尚誠付錢之後就和眾人走出來酒樓,尚誠就是逼著周展功請客的人。
“阿誠,這是一百兩銀票,去把它換成錢吧,這不是給你一個人的,你隻能拿二十兩,再把二十兩給曉雅,之前在赤昭國,多虧了她的照顧。剩下的錢平分給其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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