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右手,脫下身上的白袍,上麵露出一道很長的傷口,傷口邊緣已經流膿,主要以白、黃、綠為主。
“這……這……我需要向主人請示。”
現在籠子裡位於一處院子裡,這裡是布達克利城裡,我之前已經昏迷了三天。
就這三天的時間,我就從一百多裡外的科爾城來到這裡。
奴隸主很快從屋子裡跑出來,看著我的傷口,他饒是有興趣的打量,時不時還點頭。
“好,好,這個奴隸很好。布萊登,治好他,記得把傷口做舊。”
“是,主人。”布萊登低頭回答。
奴隸主問我:
“你叫什麼?”
“祖肖福。”
“你不像之前就是奴隸與仆人,更一些百夫長,你是得罪了卓瑪?”
我搖頭:“我不認識卓瑪。”
“就是你的上級,一名騎士,我本來看你半死不活,根本不想要你這個奴隸,要不是卓瑪強塞給我一千費爾,我是不會帶上你的。”
??
我不是被賣掉?而是彆人倒貼給錢?
奴隸主轉頭吩咐布萊登:
“把另外一個好的籠子帶過來,把這名波納德人一個人關起來,如果他死了,你也就不必活著了。”
“是,但……我們的藥粉不太夠,至少還需要兩罐。”布萊登顫顫巍巍都回答。
奴隸主摸著自己的小胡子,眼睛眯著,再次詢問:
“如果,要把他的傷口擴大三五倍,需要多少藥粉?”
“還需要三罐。”
“隨後我就派人拿過來,要是讓而發現你偷偷私藏,我饒不了你。”
布萊登跪下說道:
“主人放心。”
……
奴隸主邁著還算輕盈的步伐緩緩離去後,留下布萊登獨自麵對著眼前的景象。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根細針,將其燒紅後,輕輕地將針尖對準我那已經化膿的傷口。
隨著針尖刺破膿包,一股黃色的膿液流淌而出,散發著難以形容的氣味。
接著,布萊登迅速取來一盆清澈的水,輕柔地衝洗著傷口周圍的膿血和汙漬。
水流帶走了汙垢,但傷口處依然傳來陣陣刺痛,讓我忍不住咬緊牙關。
做完這些初步處理之後,布萊登從一旁的小布袋中取出一些白色的石粉。他均勻地灑在我的傷口上,石粉接觸到皮膚時帶來一絲清涼感,稍稍緩解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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