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人都一一效仿——除了開普,這些波納德人沒有死在彆人的手裡,卻死在自己的手上。
場地上隻有兩個人站著,周圍的觀眾還在呐喊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祖肖福大哥,我可不會像他們一樣,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死在你手裡,應該要比自儘高級一點。”
開普拿著劍指向我,說完話後就朝著我而來,
他剛才麵對金瑞也出了大力,現在明顯有些體力不支,身上全是破綻,我長劍稍微一挑,一劍直刺他的心臟。
他的嘴唇蒼白,手裡的長劍也掉落在地麵上,他用著很小的聲音說道:
“祖肖福大哥,我……我算是勇……勇士嗎?”
我點頭,沒有表現得有多傷心,畢竟殺他的人是我,何必在這裡貓哭耗子?
“是,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勇士,你是一個敢於直麵死亡的勇士,不僅是你,這裡的波納德人全都是。
在這方麵,我不如你們,不,應該說是我遠遠不如你們。”
“我是真正的勇士,我是勇士,我是……”
開普最終緩緩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氣,仿佛生命之火在這一刻徹底熄滅。
我輕輕地將他放平在地,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個重要之人一樣。
隨後,我小心翼翼地抽出那柄深深插入他左胸的破舊長劍,劍身與血肉摩擦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吱——”
整個競技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在場的數千名觀眾竟無一人發出聲響。
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被這慘烈的一幕所感動,還是認為這場決鬥並未值回他們所支付的高昂票價。
“我,波納德人!祖肖福!”
我高舉手中染血的破劍,聲嘶力竭地怒吼著,目光如炬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許多人的眼神在與我對視的瞬間便匆匆躲閃開來,似乎不敢直麵我此時憤怒的目光。
放眼望去,競技場內人頭攢動,足有三四千張之多的麵孔展現在眼前。
儘管我無法記住每個人的容貌,但我竭儘全力要將他們此刻癲狂的模樣深深地銘刻在記憶深處。
然而,令我感到詫異的是,在人群之中竟然絲毫不見奧菲利亞小姐的身影,甚至連她的仆人與奴隸也未曾瞧見。
主持者說道:“這次紀念日完美收尾,開創了先河,波納德人不僅靠著卑鄙的手段打贏了我們精銳的士卒,更正在我們麵前表演自殺。
我宣布:紀念日結束,退場!”
……
我深知,真正導致這一切悲劇發生的,並不僅僅隻是那些親手揮舞屠刀的人。
殺死他們的,看似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和行為,但實際上,我、這些冷漠圍觀的百姓、下達殘忍命令的執政官以及那冰冷無情的英利國法律與製度,都是幕後的無形殺手。
我回到了之前還熱熱鬨鬨的地牢裡,現在這裡隻有我一個人,地麵上還留下他們之前躺著的痕跡,牆麵上還有之前練習投沙做的標記。
我在一旁的石塊上寫下二十九個名字,這裡就當做是他們的墓地了。
我也很無奈,對他們的屍體我更是插不上手,或許可以用吉莎的問題與奧菲利亞交易。
二十九具屍體,應該值不了多少錢,可能已經暴富了的奧菲利亞會有辦法,應該不會乎這些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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