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其實還是不太相信我是皇帝的事實,但現在好歹也是師出有名。
朝邵歐詢問
“真的要那麼急嗎?十天,這時間恐怕很難成事。”
我說到“沒辦法,時不待我。”
三皇子和太後已經支撐不住了,開啟一場戰爭,往往需要一年以上的謀劃,絕對不是想到就去做。
陽州我自認為打下不算太難——不管有沒有瀾部的幫忙。難的是還要攻進元州需要的時間,超過三個月,幾乎就可以宣告我的失敗。
同時,還要戒備泗州的支援,如果來的是穀老將軍的軍隊,那對我來說應該是如虎添翼,隻要朝廷那邊的人不傻,他們就不會派出穀將軍。
總之,除寇軍能殺到京城的概率隻有不到三成,而攻下京城恐怕不到百分之一。
但我已經等不了了,如果真的能兵臨城下,那就看看有多少個人過來投靠我。
比如太後和太子妃一黨,就比如玉妃,她的哥哥就是京城巡防營將領。
以她們兩個多年的經營,強行打開京城的一道口子依舊很難,但不是不可能。
如果三皇子還能幫上一把,那可能性就變得非常的大,不過我找不到他幫我的理由。
後續又詳細討論了其中的細節,最主要的是糧草,這一點我有辦法解決,找臨海州的第一富商——謙家。
我用皇帝的身份去“借”糧,軟的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
……
他們下去了,隻留下我的親兵百夫長——秦若蘭,以及一直保護我是秦仇醜。
秦若蘭已經戴回了之前的人皮麵具,因為沒有適合的時機讓我和她獨處,沒辦法告訴她,秦仇醜已經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現在想了想,我還是覺得不要告訴她這個消息,主要是我離開的有點久,萬一秦若蘭已經投靠三皇子,那她們聯合起來給我演戲怎麼辦?
雖然她們的演技極爛,可我也不得不防。
而且告訴秦若蘭這個消息並沒有什麼好處,說不定她的表現還會引起秦仇醜的警覺。
……
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初三。
我在軍中查看士卒這些天是否有鬆懈,遠遠的,我就感覺有一名士卒不太對勁。
準確來說,是我昨天見到了很多個那種視死如歸的眼神——死士的眼神。
故意走到他麵前,那士卒立刻舉起長槍,朝著我的心窩紮來。
那動作我根本都不需要閃避,旁邊的秦仇醜就攔下,並且快速製服。
經過一頓非常“艱難”的審問,他說自己是太後的人。
聽到這個結果,我隻在內心暗道
“很好,已經排除一個選項。”
這樣的事不隻是一起,光是在軍營中就有六起,而走在街道上都有十幾起刺殺事件。
其中一半的人承認是太後派來的人,另外一半則是三皇子的人。
真的有夠無語的,要殺我的幕後之人,就沒有那兩位之外的人。
這讓我察覺到了異常,這無外乎在說一件事,不是三皇子和太後要殺我。
為了安全起見,我連出門都帶了十幾名士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