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還敢在京城,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他,他沒有那麼蠢。
因為他們的約戰,京城裡隻有太後和伊興王。
伊興王手裡也有部分兵權,估計天順王、伊興王肯定認為可以輕鬆拿捏太後才同意所謂的“約戰”。
……
大軍越往裡走,士卒就越少,沒辦法,必須要留下一些士卒控製重要的地方。
再說了,皇宮裡也不需要太多的人手,一萬就夠了。
路上的很多府邸的下人也察覺到不對,他們非常的慌張。
可惜,能做主的人、他們的老爺都已經在朝堂上早朝呢。
很快,除了皇宮之外,都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下。
來到宮門前,已經士卒提前察覺,準備關閉皇城門,周展功和傑迅速帶人衝上去,犧牲了數十人之後控製住了城門。
守城門京城將門世家遼家子弟——遼士寬。
他本來是命令士卒拚死抵抗,但見到我後,他選擇了放棄,並且歸順了我。
用他的話來說,就算有人冒充我,也不可能冒充的這麼“假”,而這麼“假”的我,反而能證明我是真正的皇帝。
皇城的禁軍隻有兩千,有遼士寬這個禁軍將領,很多人都選擇放棄抵抗。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哪些是忠誠的士卒。
放棄抵抗的雖然讓我減少了一些阻礙,可他們明顯不是聽皇帝的指令,而是聽禁軍將領的命令。
一直拚死抵抗的人,顯然是完成自己的任務——保護皇宮的安全。
哪怕我說自己是皇帝,哪怕連巡防營將領、禁軍將領、工部侍郎、禮部侍郎同時作證,那些頑固的士卒也不以理會,依舊拚死抵禦。
“皇帝無功,但也無罪,我們隻有一個任務,那就是保護皇城,朝廷勾心鬥角我們不是沒見過,真以為隨便找一個隻有五分像的人,就可以成為皇帝?
你們這些家夥,一群試圖謀逆的亂黨,想要進去,就從我的屍體跨過去。”一名校尉舉著長槍大喊,他一個人居然可以拉起三百多人的隊伍。
這樣的人殺了是真的可惜,能在大勢已去的情況負隅頑抗,可見其忠心。
但……萬一這是太後或者三皇子故意安排表忠心,把人安插在我身邊的人呢?
我下令“儘量活捉。”
活捉不了的,我也無法拯救,大不了時候給他們家屬不小的撫恤金。
隻有這麼一支隊伍是負隅頑抗,之後都是暢通無阻。
令我意外的是,居然沒有一名官員出來主持,當我來到早朝的大殿之下時才知道為什麼。
裡麵居然傳來陣陣“伊皇破南淮令”,這是一首伊國開國皇帝譜寫的曲子,其紀念的事從名字就可以知道。
裡麵的聲音有些大,已經大到足以聽不見外麵的陣陣喊殺聲。
……
在早朝的殿門口,有著長長的階梯,階梯兩邊站著士卒,加起來不到五十人。
那些士卒居然就這麼傻愣愣的看著大軍慢慢擺開,他們似乎對有大軍進來早有預料。
通過收服的幾個官員,我知道他們可能以為除寇軍就是伊興王的安玄軍。
今天,也是伊興王決定謀奪政權的時機,不過他沒有想憑借大軍殺入京城,而是靠這些站崗士卒和五百家丁。
我對顏五說道“最上麵的那幾個士卒,一會射掉他們。”
又讓周展功帶著一隊人馬前去,那些士卒還以為是過來接替他們的人,笑嗬嗬的聊著
“早就聽聞伊興王的安玄軍能征善戰,極為驍勇,果然名不虛傳。”
“可不是,伊國這回應該安定了,不再為一個皇位你爭我奪了。”
“安玄軍的兄弟們,辛苦了,咦!你們這身甲胄怎麼不像安玄……額!”
……
顏五早已經射出箭矢,一次就射出三支箭,每一箭都致命要害。另外幾個射術好的偏將也射了一箭。
將那些守在門口的士卒全部射殺,周展功他們快速把那些人拉開,自己站在剛才士卒站的位置上。
周展功帶的人快速“悄悄”處理掉這些士卒,有些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有些是反應過來了,但也晚了。
進到皇宮的士卒逐漸排開,我則帶著不到百人走上早朝的殿門口。
裡麵依舊能聽到陣陣奏樂之聲,我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走上去,在我後麵的是周展功和傑,依次是蕭破武、沈易東等人。
我還沒走完台階,就聽見裡麵傳來極為囂張的男子聲音
“太後,這曲已經聽了八回了,也該到讓我們見到陛下的時候了。
京城早有傳聞,太後早早就暗害陛下,現在坐在皇座的是一個冒牌貨。
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已經兩年多沒有見到陛下的真麵目。臣想問,究竟是什麼風寒,居然兩年見不得人?”
“伊興王言之有理,老臣自然是相信太後的,懇請太後讓陛下露麵,以絕了伊興王的懷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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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再無理由留在京城,也讓他的不臣之心就此斷絕。”一道蒼老的聲音緊跟前者的話。
“臣等以為,左丞相言之有理,請太後讓陛下露麵,以安伊國太平。”一大堆的人也齊齊喊道,還有一些跪地的聲音。
從這三言兩語,我就知道,之前說話的人是誰了,第一個人是伊興王,第二個是太後的父親。
彆看左丞相在懟伊興王,實際上是在推波助瀾。
還差四五個階梯,不過我已經看到了大殿裡的情景。
最中間,也是遠,最高的是一名帶著鬥笠的人,讓我看不清他的臉,我能感覺到,他的實力在五六變境。
他坐著皇座,兩邊分彆是太監和侍女。後麵一片金光燦燦,感覺就連木頭、布簾都鑲了黃金一樣。
那身皇帝的衣服更是富麗堂皇,似乎能晃瞎人的眼睛。
在皇帝下麵的一小平層,是太後。
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她反而更加年輕,或許是因為太開心——為宸家要被滅感到開心。
第一個看到我的人也正是她,她眼睛眯了眯,表情似笑非笑,不……沒有“非笑”,她就是在笑。
在她下麵的是最底層的地麵,那裡跪著一大波人,他們跪的隊列整整齊齊,但跪下的姿勢卻不那麼標準,可以說是極其敷衍。
文官武將都是放開排隊的,左邊的是文官,右邊的是武官。
在這些人的兩邊是拿著樂器的侍女,她們早因為伊興王的質問,停下了奏樂。
我向前走了幾步,差一步就能進到大殿裡時停了下來,我說道
“諸位,兩年不見,臉皮怎依舊如此之厚?這裡的人似乎變了很多,卻又好像什麼都沒變——依舊是臭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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