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消息和我得到的消息差不多,隻不過稍微詳細了一點。
就比如,之前我剛剛對南封國用兵,南封國居然連一個傳消息的士卒都沒有,還要堂堂縣令傳信。
愣是騎馬跑了兩天一夜,在青寧城門的時候活活跑死。
這裡就暴露出南封國的一個問題,他們的驛站不行。
之前蘇毅攻打南封國,驛站士卒獲得了擴充。
但戰事結束後,這些士卒變成累贅,朝廷不管他們的軍餉,能解散的已經算是好官員了,不好的還趁機扣“以下犯上”的罪名。
為此,很多人都選擇逃離驛站。
而郡守,一半都是酒囊飯袋,這還得多虧潔嫻狐。
……
聽完她說的關於潔嫻狐的事,我說道“米州的事已經處理完,你可以回去了”
我下達了逐客令,她的眼睛有一些“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她行禮離開。
她們是商人,又不是專業的探子。
能用米家的消息證實我得到的消息已經很不錯了,沒必要太過苛求。
本來這件事,也是可以找天地閣賣一些消息。
但偏偏,天地閣就出事了!
具體是什麼無法得知,總之就是不會再提供非江湖的消息,不僅不提供,也不收有關朝廷的相關消息。
並發布一條命令地方據點凡是收集、提供非江湖的消息,那就是自動脫離天地閣,受到天地閣的追殺。
總之,他們的態度擺的很明確我們不再過問非江湖的事,你們也彆總想把我們拉下水。
……
我原本以為再也見不到米小姐,也因此沒有思索她最後的古怪神情。
結果太陽剛剛西下,程千餘就匆匆來找我。
“陛下,京城出了一起案子。”
你特麼的,出了案子你就來找我,我是皇帝還是青天縣令?你是想把我累死是吧?
不過我沒有太多的表情,也隻是在心裡嘀咕。同時我知道程千餘很有分寸,如果是小案子,他肯定不會來打擾我。
我頷首“說。”
“有人告發米家欲行刺陛下。”
我???
我還以自己是不是少過了一天,或者一個月,怎麼有點跟不上思路。
米家行刺我?這有什麼好處?
我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來,看他好像也挺累的,我說道“賜座,慢慢說。”
太監拿來一個小凳子,凳子沒有多麼的輝煌,隻是起到休息的作用。
“謝陛下。”
程千餘行了一禮,半個屁股坐在凳子邊上。
我皺了一下眉“坐好。”
究竟是誰規定見到皇帝要坐半邊的?這是人能想出來的?
他坐好後才說道
“事情是一名叫做米湯的米家家丁向刑部告發,說米家意圖謀反,想要對陛下行刺。
本來我們是不打算接受,但事關陛下,我們隻能詢問。
通過詢問,確實發現米家有些問題。
我們立刻抓捕了米家來京城的眾人,細細詢問,知道了事情的部分真相,但主要有三個不一樣的口供。”
“告發的家丁,說米家試圖用‘美人計’,把米靜璐留在陛下身邊,然後意圖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