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個鼻子一張嘴、一雙眼兩條腿,他憑什麼搞特殊?
據史進所說,這個東西打造起來環節和工藝非常的麻煩,一門炮就要花費三到六個月的時間,最多隻能同時打造三門炮,現在也不過才七門。
也就是說,到明年三月,算上他們可能有要打造完的兩門炮,他們最多有十三門炮。
有一門已經被史進用壞了,有兩門則是蘇毅打造的,其他是開過一炮後炮身一些地方已經開裂。
但製造炮的官員不敢告訴蘇毅,因為製造過程和蘇毅的一模一樣,為了保住他的鐵飯碗,他選擇了隱瞞。
……
本來打算找個時間出一趟京城,因為不想勞民傷財,就選擇了坐著太後的馬車一同出皇宮閒逛。
這次,太後和我一同出城。
“外麵有什麼好看的,我都看膩了。”
我暗自腹誹你是太後,隻要不是死在我手裡,沒人會在乎。
“太後,你隔幾天就出皇城,我都快兩年沒出皇城。”我歎了一口氣。
其實街道上沒什麼好看的,僅僅憑借這幾條街就能看出伊國都興衰?這自然不行。
“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
或許是太後經常出宮,街道百姓沒怎麼在意這輛豪華的馬車,每個人都會約束自己的嗓門。
我拉開車簾,通過縫隙看到了外麵,是一個戲團,那裡被人群圍住,不過得益於馬車的高度,我還是能看到最中間的人群。
很快,我看到了一個熟人叫……叫阿誠,不,應該叫尚誠。
他是周展功的熟人,之前在奎州見過一麵,他們戲團號稱要抵達“天涯海角”,怎麼就回來?
我定睛凝視,仔細端詳著那個家夥,突然間,我注意到他身上竟然有好幾道猙獰可怖的傷疤,這些傷疤縱橫交錯,仿佛訴說著他曾經經曆過的無數次生死考驗。
再看他的身體,簡直瘦得像一根乾柴,仿佛風一吹就能把他吹倒似的。
就在這時,隻聽得一聲粗獷的嗓音響起:“好,那就再來一個!”
我循聲望去,原來是一名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壯碩漢子在發話。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惡狠狠地用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尚誠。
然而,麵對這明顯帶有威脅意味的示意,尚誠卻毫不退縮,隻見他緊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
“我不乾了!”
……
我輕敲車窗邊緣,立刻跑過來一名禁軍。
我說道“找到那個戲團叫做尚誠的人,給他五兩銀子,再詢問他離開南封國後的經曆。”
他點頭“是。”
禁軍沒有立刻去找尚誠,而是跑向最近的府衙。
我也是立刻反應過來,現在我坐的是太後的馬車,這要是直接由禁兵找到尚誠還給了一筆錢,那肯定傳出很多流言蜚語。
由府衙的人找到尚誠,這就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