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許全知道她要說什麼,開口打斷:“有些話不能說。”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許禾,我們現在隻會更好。”
“許禾已經什麼都沒要許家的了,你還不知足?把她惹毛了回來跟我們廝殺你就心滿意足了?”
袁儀的憤恨瞬間收攏,自己的孩子有多少能力她未必不清楚。
她當初費儘心思將許禾踢出爭奪家產的行列。
在讓她回來,許家沒幾天太平日子。
怪誰?
怪就怪她是個女孩子,又太有野心。
許家客廳裡一片靜謐。
“後天泰合建築的劉董孫子滿月宴,一起去。”
“一定得去?”許禾穿著睡衣靠在床頭拿著手中淡藍色的請柬看了看。
看這包裝,生的想必是孫子了。
“爺爺的老朋友了,”言外之意,得去!
許禾哦了聲:“那不是會遇到一些老朋友?穿幫了怎麼辦?”
“許總這種高手還會擔心穿幫的事兒?”
“擔心啊!我怕仇家知道之後把我交給研究所,抓去卸胳膊卸腿拆腦子。”
陸景明:
次日,老太太借著晚宴的由頭拉著許禾去逛街。
南洋這座四九城裡,從不缺高檔商場,有錢人吃喝玩樂的地方層出不窮。
“本想著讓店裡人將東西送上樟景台讓你挑選,想了想,還是作罷!”
“屋子裡待久了,也該出來散散心了。”
屋子裡待久了?
她什麼時候在屋子裡待久了?
許禾學乖了,知道不能明目張膽的套話,無論是老爺子還是老太太似乎都不願意深入聊她跟陸景明之間的事情。
好事當然沒人避諱。
怕隻怕,避諱的不是什麼好事。
她故作哀愁地歎了口氣:“以後不會了。”
“你們倆能幸福比什麼都重要,”老太太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苦口婆心地勸著:“夫妻之間,爭吵不睦都是暫時的,萬不可讓旁人得逞,自己什麼都沒落到手。”
劉家的滿月宴在周六中午舉行,陸景明晨間去了趟公司再回來接他們。
一行人往酒店去時,陸景明升起賓利擋板將平板遞給她。
上麵是劉家人的信息表,誰跟誰是夫妻,誰跟誰關係不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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