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您二位不趕我走,我這輩子就賴上南木了。”張垣開口道。
“對,要做就做最頂的嘛,沒把南木做成世界第一,在座的各位都沒資格退場!”老牛說話含糊但卻很嚴肅。
“……”
要麼說酒後的男生們,是情緒最容易被調動的那一批人,三言兩語間就立下了如此宏大的目標。
大家共同舉杯,喝完這杯酒後,陶霖和許逸在包廂裡陪著嘮了會兒閒嗑。
最後看著氣氛臻至頂峰的時候,兩人才端著自己的酒杯回到了隔壁小包廂。
陶霖剛一坐回到座位,南楠就蹙著眉頭問道:“喝了多少酒啊,這麼衝的酒味兒。”
“我就喝了幾小杯而已。”陶霖睜著眼說瞎話。
剛才在隔壁包廂他可是往醉了猛喝的。
“你騙鬼呢,這酒味兒能是幾小杯?”南楠明顯的不相信。
“嗐,我剛和許逸坐一起,身上的酒味兒都是許逸給我染過來的。”陶霖嘿嘿的傻笑,企圖拿許逸當擋箭牌。
“你蒙鬼呢,小逸子身上酒味兒比你淡多了。”陶小雨嗤之以鼻。
“好你個陶霖,敢蒙我!”南楠沒好氣的揪住了陶霖的耳朵,逼得陶霖連連求饒。
陶小雨這時候隔著南知意向許逸問話:“你是不是偷偷逃酒了,所以酒味兒才沒有我哥大的啊?”
“就這點馬尿,哥們兒用得著逃嗎?”許逸神氣的挑眉,“哥們兒可是海量。”
“吹吧你就。”陶小雨不屑的輕哼一聲。
緊接著她就和南知意說悄悄話,任憑許逸怎麼叫她她也不答應,氣的想放狠話的許逸憋的漲紅了臉。
許逸深呼吸幾下,緩緩吐出一口氣來,他不禁在心裡感歎:果然這冷暴力是最能逼瘋人的。
畢竟就連地球時候那場著名的戰役都有冷暴力的影子存在。
世界上最年輕的將軍一記冷暴力戰術,把對麵的正規軍的主將硬是逼的破了防。
至今想起將軍那副懵逼的表情,許逸都忍不住想笑。
這頓飯一直吃到十二點多種才散場,在這段時間裡,許逸沒少去埋怨陶小雨。
“不就是和知意聊聊天嘛,你至於擺出這副怨婦的模樣嗎?”陶小雨撇著嘴嘟囔。
“嘿,你搶我女朋友,你還有理了。”許逸不忿道。
“嘁,我和知意已經一個月沒見麵了,多聊聊天怎麼啦?”陶小雨瞪大了眼睛,理直氣壯道,“再說了小逸子,在你還沒出現的時候,可都是本小姐一直陪著知意哦。”
說著陶小雨緊緊的挽住南知意的胳膊,甚至把自己的腦袋靠在南知意肩膀上。
“……”許逸氣急,一時語塞,努力的在腦海中組織著反擊的詞彙。
“咳咳,好了好了。”南知意出言打斷了這兩個為了她而爭風吃醋的幼稚鬼。
她俏皮的衝著許逸眨了眨眼睛:“小逸子,今天晚上就暫且將你打入冷宮吧。”
“不是………行,你們倆姐妹情深,我就不打擾了,上一邊玩去嘍。”許逸鬱悶道,索性轉過頭去,眼不見心不煩。
陶小雨這家夥純屬小人得誌,一個勁兒的衝許逸擠眉弄眼,瘋狂的進行挑釁行為。
“大度,不和小屁孩一般見識。”許逸不停的做著深呼吸。
等到散場出了店門,許逸終於瞅準機會,把陶小雨擠到了一邊,拉住了南知意的手。
外邊的風已經有了冷意,撲麵而來的是清醒的感覺。
好像從未有一刻比此時更清醒。
有高管已經酩酊大醉,就算有兩個人架著也站的東倒西歪的,譬如老牛。
而張垣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還張羅著給高管們叫代駕,這酒量確實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