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可不覺得他們能順利的套出話,還能全身而退。
反而被對方打聽到他們這些小心思恐怕就很難收場了,到時候鬨得不愉快豈不是對他們更不利。
這位衙役還是想回到懸崖裡麵的縣衙裡麵的日子起碼比這裡好過很多,而且收到消息也更快速一些。
但是在這裡吧,就很慢了。
畢竟遠離了縣衙,距離縣太也距離很遠。
另一位衙役則是憤憤不平的說道,“我看你們都是太慫了,那個周琛才來到這裡,就算身後有背景也不至於讓我們怕成這樣,隻能乖乖聽話。”
“我們的直屬長官可不是他彆忘了,我們是屬於駐軍編製哪怕周琛對我們再不滿,他也拿我們沒辦法。”
“乾嘛要這麼怕他呢?咱們還不如支楞起來,先給那個周琛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以後做事情的時候三思而後行,不要胡作非為什麼事情都想攥在自己手裡。”
很明顯,這位衙役就是對周琛極其不服氣的那一類人。
他就是覺得周琛就算有皇上寵愛又怎麼樣,他已經來到這裡當縣令了,不可能為了一點小事兒就去找皇上假日期的還怕他乾什麼?
周琛又沒有展現出什麼特彆的品質讓他們臣服。
那他們還不如平時是什麼樣子,現在就是什麼樣子呢,隻是現在卻很氣憤。
縣衙裡那些人居然早早的投降了,害得他們就算有想法也沒有辦法實行。
孤身和周琛作對,衙役還是有些心虛的,他們似乎鬥不過那一位也是考上去都讓人不敢對對方有任何不敬。
科舉考試的含金量很高,普通人能夠出頭的機會本來就不多,科舉就是這最好的一條路,但是那麼的普通人卻沒有幾個能夠考上。
可見這難度到底有多高。
但哪怕是如此成功,也不想就此屈服,不想永遠的受製於人。
所以呢,他隻是憤憤不平的對象,裡麵的人是恨鐵不成鋼。
他們平時的威風去哪了?以前那些沒背景的縣裡來了之後,他們就吆五喝六,耀武揚威的。
怎麼現在換了一個縣令就讓他們大氣都不敢出。
這不就是欺軟怕硬嗎?所以衙役極其不高興。
如果縣衙裡麵那些人這個時候也能支楞起來,那衙役他們也能有所作為。
他們就能跟上去,不至於讓周琛如此舒服,能把所有的人都壓下去。
但縣衙裡麵那些人先慫了,他們這些人想做什麼卻沒有機會了。
衙役就是想讓縣衙裡麵的人先出過頭。
但即使是如此,他也不想如此的憋屈,聽人派遣本來又不是他們的直屬上司,憑什麼聽周琛的話?
另一位衙役,聽到這位衙役這話瞪大了眼睛。
他嗬斥到,“你是不是蠢貨新來的縣令本來就想新冠上任三把火想拿人驪威呢,你沒看到縣衙裡麵那些人什麼動作都沒有嗎?就是怕自己被拿來當成靶子。”
“你這個傻子居然還想湊上錢去讓對方拿你來消氣,你自己吃力不討好可彆把我們也牽連了。”
“反正現牙裡麵那些人不行動,咱們也就不要行動,可彆忘了我們的能力還比不上他們的,既然他都沒有動作,那我們何必要去招人嫌?”
這位衙役是衙役中的首領。
他可不想因為這樣一個蠢貨把火燒到他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