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剛落山,三人就已經來到了山城上了,這裡是偏僻的地方,陰暗潮濕,連附近的村民都不願意在這裡開荒種地。人不要說走近了,就算是看看就有一種寒冷。
陰氣重和冷完全聯係起來也不正確,在五行氣裡水、木、土都是陰氣重的,都可以和冷聯係起來,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少有太陽光的照耀,也就是缺火。
陰氣重的冷是一種氣入肺腑然後身體上的一種反應,和完全的冷是有區彆的,就算穿很多衣服可以抵禦零下十幾度都不冷,但到了陰氣太重的地方,可能十幾度,但你一樣感覺到冷。所以這兩個“冷”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體質差的人到了這種地方很容易生病,就是因為陰氣入體,也可以說邪氣入體,但並非是遇到不乾淨的東西。
遇到這種情況可以唱唱歌吼一吼強肺去陰,或者喝點老酒燒一燒。
“兩位這裡應該不錯吧?”
三根毛一身黑色的工作服,手中拿著專業羅盤,此時已然定位結束。
顯然在這方麵他比秋水長和柳力都要專業得多,但他還是問了一句,有意顯擺他的專業素質。
“你說怎麼乾就怎麼乾,怎麼挖就怎麼挖,我和柳力都是第一次,隻會乾點體力活而已。”
秋水長和柳力穿著都很隨便,他們沒有盜過墓,但對於三根毛的選址還是十分佩服的。
“那好吧,我們輪流來挖,其它兩人在外運土,兩個小時應該可以完成了。”
三根毛邊說邊從背包裡取出一根長繩,然後栓在一把像農村裝土“簸箕”的東西,下麵有輪子,比較適合運送土。
緊接著他就親手開始在選定的地方挖土。
對於他而言,這就是最熟悉的日常工作。
秋水長和柳力就用簸箕裝土倒到四周的低矮之處。
一個小時後,基本上已經完成一半了,三人也是停下來抽煙喝水休息。
這是他們第一次合作乾這種勾當,秋水長和柳力都顯得有些緊張。
三根毛就不一樣了,體力充沛,而且技巧遠勝兩人,時不時還可以點撥兩人幾句。
“你們有沒有人發現有點怪,但細想又不可能呀!”
三根毛手裡抓著一把從盜洞裡挖出來的土臉上充滿疑惑。
“你都是行家裡手了,還有什麼事好奇怪的,這一個小時都挖這麼長的洞了,我怕是老鼠來了都不如你了。”
秋水長說完拍了拍手上的泥,他想起了黑皮和黑臉兩個鼠人兄弟倆。他們因為得了秦嶺大墓的長生水,現在還在山中修行呢!
“我說得不是這個,我覺得這個地方曾經有人來過,而且我們現在挖的這個洞正好就是以前他們挖的盜洞的位置,所以才挖得這麼快的。”
三根毛語重心長的說完,這讓秋水長和柳力聽了也是麵麵相覷,難以置信。
“這座山是依你的畫來確定的,而且並不容易,普通人根本想不到,怎麼可能有人捷足先登呢?
你彆一天老是惦記著裡麵的寶貝變得神經兮兮的,我們都不會跟你爭的。”
柳力沒好氣的說完也捏著一塊泥巴看了看,他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區彆。
“不是這回事,這幅畫我師父不知從哪裡弄來的,以前的主人是誰,誰又知道呢?
而且我可以確定挖這個洞的時間應該不是近代,想必應該是二三百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