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槍響像是點燃了導火索,雙方瞬間陷入了激烈的交火。
槍聲如同密集的雨點般在戰場上響起,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狂風中,槍聲顯得更加刺耳,像是死神在吹奏著奪命的號角。
機槍手雙眼通紅,他的臉頰因長時間戰鬥而布滿塵土和硝煙的痕跡,額頭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
他雙腳分開,穩穩地紮在一個彈坑中,彈坑周圍的泥土因為爆炸變得鬆軟,他的雙腳深陷其中。
他身體前傾,將機槍的槍托緊緊抵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要與這武器融為一體,以此來對抗機槍強大的後坐力。
他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抱住機槍,不顧手臂傳來的陣陣酸痛,那酸痛像是無數鋼針在紮,但他渾然不覺。
他的手指緊扣扳機,隨著扳機的扣動,機槍便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獸,瘋狂地咆哮起來。
火舌從槍口噴射而出,在狂風中形成一道耀眼的、扭曲的死亡之線,向著敵人橫掃而去。
他的手臂隨著敵人的移動而靈活轉動,每一次掃射都像是在畫布上揮灑顏料,隻不過這顏料是致命的子彈。
每一顆子彈都帶著強大的衝擊力,打在掩體上,濺起一片片碎石和塵土,那些碎石在狂風的助力下如同炮彈般向四周飛射;
擊中敵人,便是血花飛濺,肢體橫飛,敵人的身體在強大的衝擊力和狂風的雙重作用下劇烈顫抖,然後像破布一樣被甩向遠處。
其他士兵也毫不遜色,他們沉著冷靜得如同久經沙場的獵人。
他們單膝跪地,膝蓋深深地陷入鬆軟的泥土中,周圍的野草被壓得倒伏在地麵上。
另一條腿微微彎曲,為身體提供穩定的支撐,儘管狂風不斷地試圖將他們吹倒,但他們的身姿依然穩如磐石。
他們趴在掩體後,掩體是由幾塊被炸碎的巨石和一些殘木堆積而成,縫隙間還殘留著之前戰鬥留下的血跡。
他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通過準星緊緊瞄準敵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仿佛與槍支成為了一個整體。
狂風裹挾著硝煙撲麵而來,他們不得不眯起眼睛,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瞄準。
他們的呼吸平穩而有節奏,每一次呼氣、吸氣都與心跳同步,以此來穩定持槍的手臂。
“砰!砰!砰!”他們有條不紊地射擊,每一次扣動扳機,肩膀都會微微後縮,承受著槍支的後坐力,然後迅速調整,準備下一次射擊。
每一顆子彈都像是他們意誌的延伸,朝著敵人飛去。
一名步槍手在射擊時,身體微微晃動,狂風幾乎要將他掀翻,他迅速用另一隻手撐住地麵,保持平衡。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悲憤,看著子彈飛向敵人,有的子彈擊中敵人的胸膛。
敵人的身體猛地向後一仰,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巨力擊中,雙腳離地。
然後在狂風中翻滾著重重地摔倒在地,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便不再動彈,鮮血在身體周圍蔓延開來;
有的子彈擊中敵人的腿部,敵人便慘叫著失去平衡,身體扭曲著摔倒在血泊之中。
雙手不停地在傷口處摸索,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鮮血在狂風中被吹散,化作絲絲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