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她是父親的舊情人?他怎麼有這麼多的情債?
一時間,死一樣的沉默。
我泄憤般徒手捏爆最近腐屍的頭顱。
“那你這次命探子入南海,是為了……“
她苦笑著轉了轉身子,展示著一身鮮血淋漓的傷口,一個個如蓮蓬般漆黑的孔洞,遍布全身。
多看幾眼都覺得無比惡心。
“我要解除燭龍咒術,這幾日便是咒發之時。否則我又如何可能會被你逼到此處。”
我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賭一把!
我慢慢深吸了一口氣,通過這口氣,慢慢的將避水珠從腹中調出來。
當我的口中出現那一抹滾圓的藍色時,她的眼中閃爍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我雙手合十用儘僅剩的神力,將避水珠團團圍住,形成黑霧結界。
接下來,隻能看天意了。
看看老天是不是眷顧我,能助我一臂之力了。
我一臉堅決的對她道:“你讓他們先停下,我已身無神物與神力,絕不再是你的對手。我有重要的話要對你說。”
子獻沉吟了片刻。
僅是這片刻,這些屍身的速度從剛開始的慢速變得越來越快。
我應對的也是越來越吃力,神力消耗的很快。
旱魁本身就能控屍,就如我的眼睛在夜裡能看的很清晰,這都是本能。
所以我在賭。
父親可能又一次騙了我。
那些南海的過去與所謂的細作都是為了對付磬臣哥哥……與我,的招數。
冷笑逐漸爬上我蒼白的臉龐。
心已經不再會為支離破碎的家人痛苦,
子獻揮揮手,那些腐屍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我這才頹唐的放下緊握冰刃的手,冰刃也適時的化為一灘水漬,落地無蹤。
“我要你的項上人頭。”我坦白道。
子獻聞言,覺得實在可笑:“南海真是善產瘋子,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一定有辦法。”
我的目光緊緊盯著她,口中繼續道:“若你不死,龍王大人會不斷派兵要你的命,其中緣由我並不知。隻是你功夫再好也耐不住前仆後繼的人要殺你,不是嗎?”
見她明顯在思考,我又加大了籌碼:“我有辦法幫你解開燭龍咒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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