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收獲和上滬文學是屬於同根並蒂,緣分深厚。
1977年10月,上滬文學在滬上老牌文學刊物中率先複刊,主編仍是那位巴老爺子。
彼時那十年的影響尚未肅清,上滬文學的編輯們認為舊的刊名仍然存在風險,反複討論後定刊名為上滬文藝。
其複刊號上的發刊詞稱:“鼓勵藝術上不同形式和風格的自由發展,提倡藝術上不同見解的自由爭論。我們首先要求作者創作出反映我們這個偉大時代的作品來。”
所以上滬文藝對於文學作品的寬容度還是很高的。
季宇寧記得,前世在1979年1月,上滬文藝又改回原名上滬文學,後來就一直沿用下去,直到季宇寧穿越的時候,也沒有再改名。
就在季宇寧還在想著為上滬文藝投稿哪一篇小說的時候,上午的第2個電話又來了。
這次的電話是本市來的電話,是京城文藝打來的電話。
對方同樣也是個上歲數的女同誌,自稱是京城文藝小說組的組長,叫周豔茹。
她來電話的目的同樣也是約稿。
她說季宇寧投給京城文藝的兩篇散文已經過稿被采用。這兩篇散文主要寫的是季宇寧在插隊中的生活,她認為寫的非常有特點,非常出色。
她希望季宇寧能夠繼續為京城文藝投稿,另外她還有一個想法,京城文藝準備搞一個知青生活的專刊,希望季宇寧能為這個專刊繼續寫一些關於知青生活的散文或者小說。
所以她覺得季宇寧最好近期能夠來編輯部一趟,大家麵談一下。
季宇寧想了想,當即就答應下來。他下午有時間,他和周組長約好,今天下午就過去。
在他的眼中,京城的文學刊物中,京城文藝是僅次於人民文學的一家雜誌社,它和人民文學的關係也有點像上滬文藝和收獲的關係,而京城文藝的地位,似乎還要高於上滬文藝,畢竟京城文藝可是在京城的。
在家吃完午飯,他就騎車出門了。
京城文藝是在西長安街7號,電報大樓的後邊,就是京城文化局大院裡。
季宇寧順著長安街一直騎到文化局大院,然後按照周組長電話裡的指點,找到院裡東側的一個孤零零的小樓,這個樓看起來很有年代感,據說是以前40年代日軍駐北平廣播電台的所在地。
進入小樓,頓覺逼仄,而且樓裡麵光線很差,黑不隆冬的。
三拐四轉,終於找到了京城文藝的編輯部。
他見到的京城文藝第1個工作人員是一位身量挺高的女同誌,20多歲,可能比他還大上幾歲。
這位女同誌自稱叫章德寧,就是季宇寧那兩篇文章的責任編輯。
她自然知道季宇寧要來,很熱情的請他稍坐一會兒,說周組長那裡正好有一位投稿的作者正在談事情。
又聊了幾句,章德寧拿出季宇寧那兩篇文章的稿酬單。
季宇寧接過來一看,臉色頓時不虞。
稿酬單上的數字應該是改過的,改之前的數字是按照稿酬標準千字4元計算的,而改動之後的數字是按照千字5元計算的。
這個稿酬標準實在是有些低了,低於季宇寧的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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