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編說的這6部作品,4個作者,其中賈大山沒到現場。
剩下三位作者都在現場。季宇寧剛才已經看到了,肖育軒和葉文玲就坐在王朝銀的身邊,王朝銀就是這兩位作者的那兩部作品的責編。
接著大家討論的,就是作者不在現場的那篇小說取經。
季宇寧沒看過這篇小說,恰好冀省文藝的副主編就挨著茹主編坐著,於是他從對方手裡拿過一本那一期的冀省文藝,看了起來。
這篇小說取經,是寫的農村的生活的。在季宇寧看來,這篇小說的風格,非常接近於前些年晉省的那個文學流派。就是那種非常接地氣的描寫農村生活的風格。
小說的結構很精巧,除此之外,季宇寧就覺得沒有什麼了。
等到他看完這篇小說取經。大家對於這篇小說的討論也結束了。
馬上,大家就把討論的目標,放在了季宇寧的那篇目前最火爆的小說傷痕上了。
很快,季宇寧這位作者就被要求談一談這篇小說的創作體會。
“我寫的這篇小說傷痕,實際上寫的是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就像我那首詩,遠和近,裡麵寫到的,“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
這種距離是刻在人們的心上的,很難愈合。
這種距離感,我在插隊的時候是深有體會。
那時候,我們的身邊總有那種灶王爺,就是隨時都會上天演你的好事的灶王爺。
這種距離感和不信任感始終伴隨著我。
小說中的主人公母女倆的這種隔閡和距離,與普通人之間的那種距離感沒有任何區彆。
這才是我們最痛的地方。
這篇小說的內容主要是展示,展示這種距離帶來的傷痛。
但我覺得,這種展示,一篇小說就夠了。
沒有必要不斷的去展示。
未來我想的,更多的是反思。
這種反思,完全可以把範圍擴大。
從縱的方向來說,完全可以思接千載,可以展望千年。我們畢竟是有數千年的曆史。
從橫的方向來看,那就是放眼整個世界。
人類有星光燦爛時,人類也有星光黯淡時。
這對於每一個國家,每一個民族,都是同樣的。”
季宇寧的這一番論點,讓所有人都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