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篇小說傷痕的體會,很快又討論到季宇寧的另外兩篇小說,那五和我曾經生活的地方。
季宇寧於是接著進行創作談。
首先是那五這篇小說,幾乎與會的所有人,都給予這篇小說極高的評價。這個評價就是文學上的評價。
尤其是今天在現場的幾位老爺子。都認為這篇小說是少有的高質量的京味兒小說,是一篇經典文學作品。
“那五這篇小說,構思的時間很短,因為這其中的故事,就是我從小在京城生活的時候,不止一次聽到過的類似的故事的集合。
寫起來呢,也不像我其他的小說,還要反複考慮故事的背景,寫作的那種語境,比如我的小說傷痕的背景,是放在了滬上,所以裡麵是用的滬上方言。
而我曾經生活的地方,這篇小說的背景是放在了皖省沿江地區,是在長江邊上,也有一些當地的方言在裡麵。
我發現在選擇小說的語言風格的時候,京味兒小說是很占優勢的。
原本那五這篇小說,是作為長篇構思的,原本我想的是,就像清明上河圖那幅畫卷,讓那五在這畫卷裡一直走,走過幾十年,但小說卻是寫到了解放的時候,就戛然而止了。
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寫下去了。”
在討論這篇小說那五的時候,在場的很多人都認為,這篇小說實際上是一個長篇的結構,還可以接著往下寫。
但季宇寧的這句解釋,不知道怎麼寫下去了,讓大家全都無語了。
是啊,這句話說的太有道理了。
接著就是說他的那篇我曾經生活的地方了。
“剛才吳泰昌同誌問我,這篇小說中的生活場景是在淮河邊,還是長江邊?
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其實我插隊的地方是在淮河流域,我曾經去過皖省的沿江地區,但對於那裡的農村生活,隻是浮光掠影般的看了一下,對於沿江的城市我倒是很感興趣。
小說中描寫的,實際上很多都是我插隊地方的生活,為什麼要把它向南平移到長江流域呢。
那是因為我15歲插隊,一直到21歲,這6年,就沒有見過我的母親。那個期間我的父母也下放了。
我把長江看作是母親河,所以小說裡有一句詩,我們活著,像長江一樣年輕,我們活著,像長江一樣古老。
另外茹主編說,她看完了這篇小說,有一種渾身冰涼徹骨的感覺。
確實是這樣,我寫完這篇小說,我自己都有這種冰涼徹骨的感覺。
這是我第2次有這種感覺了。
第1次,是我在剛上初中的時候,看到寫王靜安先生在魚藻軒前投水的內容時,我就有這種感覺。
當時是設身處地,為國家為民族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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