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季宇寧見到了李季,他和李老師說了一下後天16號他們家有個海外親戚要來京城探親。
他也要抽出時間陪親戚在京城轉轉。
“小季啊,原來安排你這7天發言的時間在後麵,因為前麵發言的老詩人比較多。
那這樣,你是16號晚上你們家親戚到京,那這三天我安排你先發言,嗯,不行就今天下午吧。
剩下4天,基本上我們是安排4個組討論,你呢,如果有時間,就過來,如果不行,那你就忙你家裡的事。”
季宇寧聞言,正合他意,他正不想參加那分組討論呢。因為詩人的嘴,通常都是不把門的。
下午的會議開始,主要就是參會的詩人代表發言。
季宇寧排在了下午發言的第4位。
“剛剛幾位前輩都提到春天來了,我也有同感,從上個月的下旬開始,雖然殘雪未消,但在我的心中,卻已經是春天了。
我們那些年是窮折騰,已經窮到底了,窮則思變,不改不行了。
我把自己這些天的體會總結成一句話。
惟改革者進,惟開放者強,惟改革開放者勝。
這將是華夏曆史上又一個星辰閃耀的時刻。未來,我們將會書寫人類曆史上最成功的脫貧故事。
30年前,我們已經頂天立地站起來了,今天我們將沿著改革開放的路走下去,我們將會改革開放富起來。
我認為未來我們將走出一條站起來發展的路,這將是一條有華夏特色的發展之路。
這一次我們必將成功,我們將會重回巔峰。
對此我深信不疑。我會看到那一天,而且我相信那一天,我的頭發還是烏黑的。”
季宇寧這一炮放的有點兒振聾發聵,台下上百人一片嗡嗡的聲音。不過眾人臉上都是帶著笑。
季宇寧倒是理直氣壯的,因為他就是從40多年後回來的。那個時候還真是差不多了,已經占到第二的位置上,而且和第一也差不了多少了。
不過他不知道,今天他順嘴說出來的很多詞語,讓會場上的胡部長和胡院長等人都印象極為深刻。
像他說出來的“”改革開放”這4個字,他實際上是第1次把這兩個詞放在一起。另外他說的“華夏會走出一條站起來發展的路”,也讓會場上的一些大理論家們獲益匪淺。
“我現在有個擔心,就是未來若乾年大家都去致富了,詩人也不怎麼寫詩了。都去掙錢去了。”
大家聽了又笑,這時候寫詩的人可是不掙錢的。
不過若乾年後,很多人都拿這話說季宇寧,說他去掙大錢去了,去當首富去了,也不願意寫詩了。
“寫詩最大的忌諱,就是為寫詩而寫詩,就像書法一樣,為書法而書法。不行。
我寫詩是因為那幾年在鄉下插隊,胸中總是有一種鬱鬱不平之氣,正因為意難平,所以通過詩來抒發這種不平之氣。韓愈說,不平則鳴。也正是我當年學著寫詩時的寫照。
劉半農說過要寫一種無韻之詩。我看過他寫的《四聲實驗錄》,我覺得他對於韻律聲調是非常清楚的,可為什麼還要寫一種無韻之詩。我很是費解。”
喜歡重生1977,娶了女兒國國王請大家收藏:()重生1977,娶了女兒國國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