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去下一站嗎?”回到塔迪斯之後,哈利有些悶悶不樂,隨口問了這麼一句。
“不,張秋的下一站顯然是在比賽那天偷紙條,你已經見過她了。”博士比對著張秋給他的字條,“再下一站是,十一月?我們去她的第五站。”
“好吧,這次我一定得問問她。”哈利心不在焉地說道。
隨著一陣刹車的呼嘯聲,塔迪斯停在了十一月一日的某處,哈利正疑惑為什麼這次的門這麼大,打開以後才發現這是海格的衣櫃。
從說話聲來判斷,此時的張秋和海格正在小屋的外麵,他們的話語中似乎帶有“受傷”、“凶手”等字樣。
哈利披著隱形衣出門看了一眼,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就取下了隱形衣,大大方方地出現在了他們身側,接著很自然地加入了談話當中。
“哦,哈利,你也來了。”海格驚喜地說道,“你瞧,這真是太可惡了,阿黑打傷了巴克比克。”
哈利驚訝之下,朝地上的龐然大物看去,巴克比克此時狼狽不堪,身上大片的羽毛都被燒焦了,眼神也病懨懨的。
“額,你說這是阿黑乾的?”哈利突然想起來,就在旅行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目睹了納威在禁林裡單挑並擊敗了巴克比克,而日期似乎是十月三十一日,也就是“此時”的昨天。
“除了他還能有誰?”海格氣呼呼地說道,“這個壞蛋,他竟敢把巴克比克打成這樣,可彆讓他落在我的手裡!”
“哈利,你不想試試治療他嗎?”張秋眨了眨眼說道。
“可以試試,但我不確定該怎麼做。”哈利望向張秋,此時的她完全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張秋,溫柔善良,對一隻神奇動物也會流露出關心。
“白鮮香精或者燒傷治療膏,你會配置白鮮嗎?”張秋問道。
見多識廣,總是能給出不錯的建議,總是能提供幫助,這才是我所熟知的張秋,哈利如此想著。
“嘿,發什麼呆呢?”張秋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如果你配不出來,也可以去找龐弗雷夫人要一點兒。”
“那,海格。”哈利儘量不讓海格察覺到他有心事,“我和張秋去找龐弗雷夫人。”
“那真是太好了。”海格的注意力全在受傷的巴克比克身上,並沒有判讀出哈利的情緒。
“怎麼了,哈利?”張秋語氣輕快地問道,“你看起來像是有心事。”
“沒錯,你真的,哦,或許我得先告訴你。”哈利停頓了一下,說道,“我不是從你的上一站直接來的,我在那之後又經曆了許多,也……目擊了許多,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聊聊。”
“事實上從魁地奇比賽那次我就想和你聊聊了,但是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我一下子給忘了。”他補充道。
“沒關係,那你想說些什麼呢?”
“我覺得你變了,這學期的你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張秋。”哈利直接說出了在他心頭盤旋很久的那句話,“為了占卜,你是不是有點不擇手段了?”
“你指哪件事?”張秋看起來也知道自己有些事情做得不對,“其實我已經有點不在乎了。”
“從獨角獸,”哈利意識到自己不該說尚未發生的事情,急忙咽了回去,改口道,“我是說,在學校裡的那些惡作劇還勉強說得過去的話,桑斯特和蕾伊娜就真的讓我覺得,你知道嗎,那時候的你讓我覺得很陌生。”
“很正常。”張秋毫不避諱地承認了,“你隻認識作為哈利朋友的我,但我還肩負著師父的任務,我還需要在這裡代表天朝的利益,或許你現在會覺得有些陌生,但是你早晚也會成長起來的。”
“你也會肩負鄧布利多的任務,也會在外交風雲中代表英國的利益,總有一天你會獲得權力,你會從下屬的彙報中補全大局的細節,隨後在棋盤上撥弄彆人的命運,試著讓結果導向你所期望的方向。”她語氣淡漠地說道,“我的師父就在做這樣的事情,鄧布利多當然也是。”
“雖然,你我也終有掌權的一天。”她的語氣又變得柔和起來,“但現在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或許一直到最後,我們都可以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你說的也沒錯,可能我隻是有些不適應。”哈利依然有些想不明白,他隻是下意識地附和著。
“你去年安排禁林作戰的時候,有考慮過馬人的命運嗎?”張秋似笑非笑地問道。
這個問題一下子擊中了關鍵,哈利回憶起去年的自己,在召集同學製定計劃的時候,馬人於他隻是一種工具,儘管他們同樣是有血有肉的智慧生物,但那時的哈利隻關心它們有多少戰鬥力,所謂的生命也隻是數字而已。
“這不太一樣吧,畢竟它們也不是人。”哈利低聲說了一句以後,他意識到,獨角獸也不是人。
“當你開始試著使用棋子的時候,你就早晚會走到這一步。”張秋點了點頭,“我隻是比你快了一點點罷了。”
“可是,桑斯特先生也就罷了,他畢竟是一個貪財好色的小人。”哈利急切地說道,“如果豆豆教授不出麵,你是打算強行安排崔格轉學嗎?甚至即使是豆豆教授出麵以後,你也在試著控製崔格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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