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五皮六皮老板嗎?這樣老板還有用嗎?還能讓人活嗎?”“人家的背後是大咖,不會坑人的。”“午升兄弟,你們談完了嗎?”“老板聽懂我們說話?”“我聽不懂,你們說的是什麼語言?”“我們說的賽語。”“‘賽語’?‘賽語’是什麼語?”“我不知道,老板對我們語言有興趣?”“是的,但我們現在不談這個,你跟母親說我什麼?”“沒沒…什麼,母親說老板這時候還沒吃飯。”“你先給我碗水吧。”“好的。”
“區老板,水來了水來了。”“好的,謝謝。”支灷接過一碗水,然後到門外把水倒掉,接著又在碗裡放了十錢黃金。他道:“謝謝午升兄弟的水。”“老板為何要倒掉這碗水?又給我這麼多金子?”“午升兄弟快把金子收下再說,其他的以後再說吧。”“不,區老板要說說怎麼回事?”支灷邊走邊道:“午升兄弟明天要去大黎報到,儘量多帶幾個人前去。”“好的。”
“阿午不送送老板?”“娘親,孩兒送了。“阿午真要去做工?”“孩兒去看看吧,如果覺得不好就不乾了。”“自古好事不會送上門的,送上門的都不是好東西,阿午要小心啊,介紹其他人去是好意,但如果是騙人的你又遭罵了。”“那孩兒也不去了。”“不去就不去,你長這麼大都沒去也活過來了。”“母親說的是。”
“前麵的村莊這麼大,大村莊的年輕人都很野蠻,但我不去調查又得不到真實消息,怎麼辦好呢?阿嬌在就好了,她可以幫助我拿主意,啊,有了…”支灷大搖大擺進入某村莊。這村的人很懶散,好像大家都沒事可做一樣,三五成群在談笑風生,玩的、耍的、哈哈大笑的等等好自在。但是,某些人的眼神有點凶,臉上也透出惡狠狠的表情,這肯定不是支灷到來才有這種表情的吧?這種人是長期帶有凶神惡煞表情的。當支灷進入此村之後,眾人把目光全投在支灷身上,滿眼“仇視敵人”,甚至臉上露出隨時都會進攻支灷的表情。“人大多不好說話,我一張嘴怎能對會這麼多人?”支灷邊走邊嘀咕。當支灷快到轉角處,即將消失人們的視線時突然有人大喝道:“喂,你是做什麼的?”“找寨主的。”“你認識寨主嗎?”“不認識。”“你不認識又找寨主做什麼?”“找寨主有事。請問寨主家在哪裡?”“這位就是寨主,你有什麼屁就放。”“哈哈”突然一陣大笑。“我是寨主,你找我有什麼事?”“是這樣的,聽說你們村這幾年都是大豐收,有人介我紹到你們村裡收穀子,請問寨主,我可以來收穀子嗎?”“你收穀子可有證明?”“有,但不知道寨主要什麼樣的證明。”“糧食調撥證。”“有。”“快拿來我看看。”“不,我現在先證實寨主有沒有糧食才帶證明過來。”“有糧食的,這幾年都是大豐收,每家每戶的糧食都堆到大門外了。”“哦?嗬嗬…大好了,明天,不,我馬上去拿證明過來。”支灷邊說話邊往村內走去。“喂!你不是要回家拿證明過來嗎?你為何要進村肚?”“寨主,我要去另外的村莊探一探。”“你不能朝村肚通過,你那裡來就往那裡回去。”“好吧。”支灷往回走。但他走到無人之處突然騰空返回村中央了,經調查了解,寨主完全是說謊,雖然不至於大麵積餓死人。但時有餓死人的事發生,那麼為何寨主要說謊?明明不是年年大豐收,直接說不是大豐收不就行了嗎?何必說謊?這裡麵有什麼貓膩?支灷不知不覺進入一戶人家了。“請問老奶奶,你們的生活過好不好?”“你是哪裡來的?你我不認識,何故見到我就問生活好不好?”“嗬嗬,是這樣的,有人說今年你們稻穀大豐收,介紹我過來收購糧食,所以,我就冒昧問了一下。”“你收購糧食要經過寨主同意啊。”“是的,寨主同意了。他說今年家家戶戶都是大豐收。”“我說給你知道,但你不要說是我說的,不然,寨主就要整死我們了,他是說謊的,有的家庭確實是大豐收。但大都揭不開鍋的多,今年還餓死人好幾個呢,往年也餓死人。但今年餓死人最多…”“請等等,可是,寨主為什麼要說謊?說大豐收對寨主有什麼好處?應該沒有好處吧?甚至還有壞處,彆人想幫助你們也不幫不了,所以,經寨主這麼一說就沒人敢幫助了,老太太說是不是?你們都不缺糧食,這樣不就害死更多人嗎?”“寨主是不管誰的死活的…”“謝謝老太太。”支灷說完就走了。
“不行,我要弄個水落石出!娘的,真令人氣憤!不過…現在去抓寨主會引起恐慌,晚上又大麻煩,有了…”支灷再次返回找寨主。可是找不到寨主了,問彆人要怎麼找才能找到寨主,但沒有誰回答。不過,這樣子更好,抓他就不引起恐慌了。
寨主盯著剛才帶路的愣頭青道:“童斬不要多嘴!不要跟著我!”“哦哦,寨主…”“童斬,剛才那個朖佬又回來了你知道嗎!”“我沒看見啊,寨主等等…”愣頭青的步伐很快,跟著寨主瞬間進入寨主家裡了,不過,寨主突然把愣頭青推出門外,並馬上關上大門。“哦哦?寨主家裡有…”愣頭不停地朝門縫往裡麵看,但好像看不到什麼東西。良久,愣頭青躡手躡腳,輕輕地、很嫻熟地開了寨主的大門,然後輕輕往進入屋裡,不過,愣頭青好像突然遇到馬蜂窩一樣,快步從屋裡竄出,臉上好像很想發笑,但他強忍著不笑,並快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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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寨主在哪裡?”“我不知道,哦?怎麼啦?嗬嗬,你還要找寨主?嗬嗬…”愣頭青用手護住嘴悄悄道:“我也想不到寨主這麼快就回家‘打蛇’了。”“‘打蛇了’?‘打蛇了’是什麼東西?”愣頭青還是悄悄道:“你不知道‘打蛇了’是什麼東西?”“我知道了還問你嗎?”愣頭青馬上豎起中指悄悄道:“‘打蛇了’就是寨主跟其他女人搞那個那個了,嘿嘿…你明白了吧?”“嗬嗬…這個事算什麼?我天天這樣搞。”“啊?你天天這樣搞?”“唔,是的。”“啊?你比寨主還勁啊,哈哈…”突然看見寨主在自家門口不停招手,意思叫愣頭青過去說話,不一會,也向支灷招手。“哈,真是倒黴,聽說遇到彆人交媾會倒黴三年,哦?我不是沒看見嗎?嗬嗬…”愣頭青邊走邊嘀咕。支灷也快步到寨主麵前。他道:“請寨主指教。”“指個屁嗎?你不要把這事說出去啊,不然我殺了你。”“我不知道寨主說什麼,我也什麼都沒看見。”“嗬嗬哦哦,搞生意人就是不一樣,說話精明多了,搞生意目的是賺錢嘛,管彆人的事做什麼?好啦,你要多少糧食儘管開口吧。”“請問寨主,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你真要很多嗎?你要這麼多拉去哪裡倒賣?這可是犯法的啊。”“不,我買下寨主的糧食就馬上分給你們村的窮人。”“你說真話?”“寨主看我像說假話的人嗎?”“好吧,我馬上去通知道大家把穀子挑到…挑到曬穀場吧,那裡很空曠,地方很大。”“好的,寨主先拿著五十兩金子,多還少補。”“喂,你不跟著看稱嗎?”“寨主,你叫兩個人幫忙就是了,有人賣糧食,你就收下來,然後馬上分給窮人。但是,寨主,我把壞話說在前麵,這個糧食一定要分給窮人,不能弄虛作假,不能從中獲得,不能倒賣給他人。寨主應該明白,我敢來這裡分派糧食都不是一般的人,不用多說寨主也應該懂得其他厲害。好啦,現在也差不多天黑了,我要回去了,明天再來。”支灷說完就地輕輕踩空而起,兩丈高時突然消失無蹤,這可是把寨主嚇暈了,那個愣頭青也當場變成瘋子,嘩嘩大叫,此時本來沒有幾個人。但愣頭青這麼一瘋狂叫喊,很快就有很多人趕來看熱鬨了。愣頭青的母親也跑出來把剛才的事重新描述一遍,有的人聽見後大驚失色,有的人不相信,有的人半信半疑。但愣頭青的母親言之鑿鑿,好像不是在說謊,不多久,整個山村的人都很吃驚,是鬼是神無人說的清楚,隻是一邊害怕,一邊低頭說話、神色慌張,甚囂塵上。
不多久,支灷趁天黑之前又進入一個山村。他道:“請問兄弟,誰要鋤頭嗎?”“你無端問我‘誰要鋤頭嗎?’是什麼意思?”“兄弟聽不懂?我說,誰要鋤頭,記下鋤頭數目,明天就送過來。”“你是免費送還是賣給我們的?”“當然是免費送你們的啦,兄弟快幫忙問問吧,給你工錢,去每家每戶問一下,然後給你三錢銀子。”“真的假的?”“當然是真的啦。”支灷一邊從胸口拿錢一邊接著道:“啦,三錢銀子,你快拿去,天黑了,你快問快告訴我。”“你的鋤頭是全免費的?”“是的。”“明天拿來?”“是的。”“你真的不要錢?”“是真的啊,你快點問吧,天黑了,快點。”“你明天過來再幫你問吧。”“不行,你現在去問,快點。”“好吧。”
不多久,那個人回到支灷麵前道:“每家每戶都要,而且每個人都要一把,你怎麼辦?”“可以,一共是多少把?”“一共是四百六十二把。”“大人小孩嬰兒老弱病殘都要了?”“他們是這樣說啊,給不給是你的事。”“好吧,全部給,明天中午之前送到這裡,但是,我把壞話說在前麵,如果拿鋤頭去倒賣,或者純粹是為了玩、收藏、閒置、騙一把得一把等等都不行,凡不是拿鋤頭去乾活的一律打屁股。”“喂,你送彆人鋤頭就是人家的東西了,你還管人家拿去做什麼嗎?”“兄弟這樣說不行,要不你給我一把鋤頭,或者給我一千把一萬把,甚至給多少我都要,你說行嗎?”“這這…”“行了,如果需要鋤頭乾活的明天到這裡拿,有其他意圖請切勿來拿。”支灷邊說話邊走。“誒誒…你等等。”“兄弟又怎麼啦?”“你知道總共需要多少把鋤頭嗎?”“你不是都記在紙上了嗎?”“那個不是實數。他們以為想要你都給,所以,他們就隨便要一把吧,快拿來我告訴你。”那家夥拿過紙條就說:“我當時也考慮你不會全部送的,下麵的才是實數,上麵的是虛數。”“下麵的數是種地的數?”“是的。可是你明天也要再給我工錢才幫助你啊,不給就不幫了。”“好吧,明天一定給你工錢。你這村叫什麼名字?”“是大黎縣卡賅裡村。”“好的。”
“唉,普娃去哪裡這麼晚才回來?你去這麼久都做些什麼?”“我去玩,沒做什麼。”“唉,你這幫孫兒啊,一直吵著要見爺爺啊,有的回程逸村了。”“他們認得路回去嗎?”“肯定不認得路啦,南崗派人送他們回去了。”“全部回去了?”“不,有幾十個回去了,還有幾十個留在這裡。”“喀咮快去拿碗飯給我。”“你還沒吃晚飯嗎?”“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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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娃,明天領他們回去吧。不然,他們父母會怪我們的。”“怪個啥?我在教他們做人。”“你就這樣教他們?學你到處玩?”“是啊,窮人能到處玩嗎?無腦子的人會玩嗎?”“這…唉,我覺得你這樣教他們也沒有學到什麼東西啊,不如你教他們識字吧。”“他們不都在程逸村學堂讀書嗎?”“可是,你帶他們出來玩有啥用?”“你個傻瓜,我的知識不是用錢買可以到的,好啦,明天送他們回去吧。”
晚上,三更時分,支灷到達十三裡山頂上。他道:“明穹軍摳角港窿路嶄抵經未度盟解賓年光。”“明直軍摳角港載路嶄抵經了度盟解賓當光。”“好,你們說吧。”支灷用暗號接上了就聽取三路人馬彙報,但聽完後感覺也沒有什麼情況。“你們繼續跟蹤,直到發現為止。”“主人,如果事實上沒有那種事怎麼辦?”“不可能,我的辨斷從未失誤,當然,如果沒有發生是最好的啦,我也不希望有那種事發生。你們繼續吧,今天訓斥過她他了,應該有所收斂,暫時不敢放肆,不會這麼快就出現那種事,但再過兩天必然會故伎重演,因為…我就不信‘食慣嘴嫖慣娼,一時不吃心癢癢’這句話是假的。你們都來了?”“沒有,有兩人還繼續跟蹤。”“你們做的好,離開就要留下一兩人堅守著,不可斷線。”“是。”“催不堅無、誓吊名沽。”
次日早飯後,支灷馬上送孫兒和曾孫們回程逸村了,接著,又馬不停蹄趕到披集東十三裡,這麼來來去去一千四百多裡,此時剛好是三更時分。“時間剛剛好,明無軍摳角港堅路嶄抵經不度盟解賓催光。”“明沽軍摳角港名路嶄抵經吊度盟解賓誓光。”
“主人,還沒有發現問題。”“好的,看來這是一項浩大工程了。你們繼續吧。”“好的。”“舟同雨風、明分怨恩。”
“奇怪,不發生了?沒有理由啊?吃慣喝慣了有可能忍的住嗎?是不是囊理室這幫家夥辦事不力?或者被發現了?對,是有可能被發現了,畢竟不是自己的事…”支灷說完就快速跟上。“你們等等…”他壓低聲道:“阿喤住哪裡?那個家夥又住哪裡?”“主人要親自去查了?”“不是的,我隻是想知道他們住哪裡,有吃的就送過去。”“阿…少奶奶住家裡,但她常到西廂房休息,晚上有時也在西廂房過夜。”“她身邊沒有傭人?”“好像有,但傭人好像都站在西廂房之外。”“‘站在西廂房之外’?也就是說,阿喤的丫頭不能進入西廂房了?”“我們跟蹤時間也不長,不清楚丫頭是不是長期不能進入西廂房。”“哦,你們說的對,好了,那個家夥呢?他住哪裡?”“他好像住在家裡,但涿鹿莊園有他居住的房間。”“胡說,他怎麼可能住在涿鹿莊園?還有他的房間?”“我們發現他出入那個房間,沒有彆人幫他開門什麼的,很隨意,很像自己的家,或者為了方便工作或者晚上加班時大晚了要休息呢?少主人就給他一間休息室了?”“哦,對,你們說的對,原來是這樣子,這家夥住的地方距阿喤的西廂房有多遠?”“這…大概十五到二十丈。”“什麼?這麼近?唉!”“主人,怎麼啦?”“她們通奸都幾十年了!”“主人沒有誤判吧?”“我怎麼可能有誤判呢?你們想想,他們隨時都可以乾,這麼近,先吃飯再行事,或者先行事再吃飯?這不是很隨意的事嗎?豈不是早晚都有的事嗎?”“那怎麼辦?請主人吩咐。”“不用你們幫忙了。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快回囊理室吧。”“好的。”
支灷快速閃到西廂房外,當即聽見屋內有說話聲,經仔細確認,說話聲音確實是阿喤,之後,支灷馬上去叫崇南崗了,很快支灷找到崇南崗。他道:“崗孫兒快跟爺爺去一個地方。”“現在很夜了,爺爺要孫兒去哪裡?”“去了你就知道了。”“爺爺,孫兒不想知道。”“你!崗孫兒快去!”但是,崇南崗死活不肯去了,那麼支灷隻好快速控製崇南崗,然後提起崇南俊騰空而去。
不一會,支灷和崇南崗到了西廂房牆外。“崗孫兒靜靜聽聽裡麵有什麼聲音?”原來房裡傳出聲:“喤妹以後不要隨便叫我了,那個老家夥好像嗅到氣味了,發現了什麼…”“不會吧?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事?”“我們被跟蹤了,但可能喤妹還不知道…”“我不信,誰敢跟蹤我們?心肝寶貝不要害怕啦,他爺爺從來沒來過這裡啊,怎麼可能發現我們呢?”“但是,從他說話的語氣就是發現我們了,反正他們都假裝不發現我們,那我們以後都要少來往好了…”“不行!我們不能少來往,他不可能知道,沒有發現我們。”“我不是說永遠不往來,是這段時間少來往,避避風頭好吧?等風頭過了就可以了。”“好吧。但…你不敢來我家裡了,那明晚我去你家裡搞吧。”“不行!你千萬不能去我家裡。”“我不讓你的女人發現就是了也不行嗎?”“當然不行,哦哦..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晚上走夜路很危險,晚上很容易出事。”“我小心就是了,每晚三更時去找你,這時候最安全,我也不怕鬼。”“那好吧。但你去我家裡要觀察一下才叫我啊,不要讓我家人知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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