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家人，足妹妹說的對，何不天黑時就限製？”“我現在不是改了嗎？但不管怎麼改，九曲派高手都很少從大門進入，也不會天黑時去武館。如果真要去就從天而降。”“誒？壇主，不對啊？我們從天而降豈不是黑客了嗎？他們肯定攻擊我們，如果打起架來還調查什麼？”“哈哈…唉，也不怪你們，從沒跑過江湖，也不知什麼叫做江湖，今晚鬨出大笑話了。”“主人如果也是三更去怎麼調查？”“唔，還是印喏腦子轉彎快，今晚如果是我去就不知不覺進入武館了，悄悄聽他們說話，如果聽不到，或者他們都睡覺了就馬上抓一個飛出武館，然後的事情你們就急智生了吧？”“家人這樣做不好，會引起武館恐慌，影響整個九曲派。”“素尚，我這一招一直在用，也全靠這一招管理這麼多武館、開這麼多武館，真的是這樣管理的，被抓的人肯定很害怕，甚至昏死幾個時辰才醒來。但我們要做到‘獎罰分明’，恐嚇過後又要安慰，並且馬上獎勱，這樣子，他必然很感激我們了，但在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麵前，恐嚇與安慰情況下，讓他知道‘知難而退’和‘大難不死’又‘死裡逃生’，心裡發生障礙，導致不知所措，甚至讓他們摸作不透我們的喜怒無常，那麼他就惶恐不安了，糊裡糊塗地誠服了。”“家人說這麼多還不是玩他暈頭轉向吐出真情？”“也可以這樣說，怎麼玩無非就是讓他說出真情。但某些人很頑固，很難征服他，必須使用多種手段才能讓他吐出真言，甚至某些人寧願被殺也不會說出真實情況，這樣子就要使出十八般武藝，讓他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才肯就範。”“好啦，家人，派沙利有多少人？”“兩萬三千多人。”“這麼少？”“這裡縣城林立，有兩萬三千人算是不錯了。”“誒？縣城林立？派沙利距其他縣城很近嗎？”“是的，比如柯乍、莎博、他鑾、塔合等等都很近。”“壇主，明天又是卯時出發？”支灷也不再說話，其進入自己房間就睡覺了。不過，素尚以內功打開房門，輕手輕腳到支灷身邊睡下。“她們跟著來了你發現了嗎？”“不會吧？我在自己房間過來的，而且我還是輕輕走過來。”“你的內力還不夠火候。她們就在房門外。”“管她們的…”“那你快點，然後回自己房裡。”“好吧。”
一會，支灷道：“你出去時說話大聲點，讓她們聽見後知道你在使假銀，然後快速離開，不然，你們撞見大尷尬了。”“其實也沒什麼好尷尬的，大家都是家人的妻子。”“我不喜歡她們。”“家人說的並不是理由，除非快說說理由”“我曾孫女還比足平年長啊，想想就很彆扭；我跟印喏也沒有任何感情。”“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嘛；至於足妹妹嘛，其實家人也不必彆扭，夫妻就是夫妻，隻要願意，不是強迫的就行，就不要盯著那點兒歲數了吧？你如果繼續執迷不悟豈不是傷透了足妹妹的心？”“你說的對，我儘量克服吧。但看來在短時間裡無法克服了，也無法說服自己。”“家人，我們村有一個人經營金礦的，聽說發的很大，有很多錢，還娶了二十四個妻子，其中也有小的，小到隻有十歲的都有，雖然他妻子很多，但沒聽說他有多少兒孫，是真的，二十四個妻子也沒有家人這麼多兒孫。”“是你爹爹說的？”“有些是爹爹說的，有些聽彆人說的。”“你爹爹主要想表達什麼？或者想說點什麼？”“這…這個就不要全說了吧？況且我也不知道爹爹想說什麼。”“那隻說你爹爹那部分好了。”“那天我們回到家裡，爹爹悄悄跟我說，是說你啊，爹爹說：‘此人麵相很不簡單，雖然帥氣，但暗藏凶相，未言嘴角微翹，可能多妻多子，必須要小心吃虧，或者他油嘴滑舌將來又甩了你。’我說不怕，甩就甩也不怕。爹爹說，你已經死心踏地跟他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如果你命中注定跟他也不一定甩你了，妻子多也不是甩你的原因，是他未言嘴角微翹是相格注定多妻多子。我們村的哈克嗓也是未言嘴角微翹，這是財氣特征，財根妻子連在一起，財多妻多，哈克嗓發了淘金財，也娶了四十二個妻子，但也沒發現他甩過哪個妻子呢，但你在他麵前不要頂嘴，看此人麵相不是好惹的。”“嗬嗬，你爹爹很了不起，居然看透我的為人，還說的那麼驚心動魄。”“家人說那麼好聽，其實我爹爹是不喜歡你的，因為不了解你…”“理解理解，很多人都不喜歡我，甚至很多人痛恨我，也有很多人趨之若鶩地喜歡我，好了，你快回去吧。”“不，我要在這裡睡了。”“好吧，你如果不怕彆人說閒話就在這裡睡吧。”“什麼閒話？”“說你霸道，不講姐妹情義。”“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但她們不會計較的。”突然聽見門外有“咕咕”聲音，明顯是足平或者是印喏假裝鷓鴣叫的聲音。“素尚還是快回去吧。”“我偏不回去，大氣人了。”“喂，你不是說是姐妹嗎？”“可是她們不當我是姐妹。”“算了吧，你不要生氣了，不如叫她們進來一起聊吧。”“現在四五更了還讓她們進來聊？聊什麼？”“可是她們這樣叫也很煩人的。”“就讓她們叫個夠吧。”支灷隻好去開門了。“快進來吧。”“是不是吵著壇主了？”“足平吵我倒沒關係，但你故意吵了素尚就大令人費解了。”“我沒有故意啊，是跟壇主開玩笑的，壇主不要說成矛盾化了，說素姐姐身上去了。”“我也是開玩笑的，隻是開過頭了點兒。”“對不起，素姐姐，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想跟壇主玩玩而已。”“算了，足妹妹不要客氣。”“這裡沒有多餘凳子，隨地而坐吧。咱們就聊到天亮，足平敢去偷東西嗎？”“不敢，我從沒偷過東西，壇主為何這樣說？”“你如果敢偷就去飯館拿點東西回來吃宵夜吧。”“很快天亮還吃什麼宵夜？壇主如果確實肚子餓我去小二煮飯吧。”“足平也叫不動小二的，就算叫的動我也不想要，其實偷東西很好玩的，數十年前我常去偷東西，沒事做就偷，生氣時偷，不開心也去偷。但我偷什麼東西都是為了窮人，或者說是為了彆人。”“真的？壇主有這種嗜好？”“我沒必要說謊。”“想不到堂堂壇主也喜歡偷東西，真不可思議了。”“話說開了就有話說了，剛才說過，其實我是正義之偷，每次偷東西都是正義之偷，從不為了自己去偷。”“哦，壇主偷東西給窮人。”“基本上都是偷回來送給窮人。但有時候也資助富人，隻要遇到難以維繼者就馬上資助。”“壇主真好…”“足平錯了，其實我很壞，雖然偷彆人的東西給窮人。但被偷的人是很無辜的，你說我壞不壞？”“壇主不壞，為生命而繼續的人都是好人，假如壇主沒有資助他們可能就會餓死了。”“我也是認為是的。但富人恨我入骨。”“那有人追殺過壇主嗎？”“沒有，他們根本不知道我是誰偷的，有一次在恩州時，我去殺光麻瘋屋的倭寇，然後在牆上寫下‘地上死的人全是我乾的，有種的就去恩州東府大院找我。’哈哈…”“壇主恨死恩州大院的人了？”“沒錯，娘的，我三番五次挽救他們的生命，每次都是在黃泉路拉他們回來。可是，他們三番五次要滅掉我們，不過，我說這麼簡單，你們覺得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或者說不完全對，足平是不是這樣想的？”“當然是啦，他們不會無緣無故要殺害壇主吧？”“足平說的好，說的的確實很對，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隻有無緣無故的愛。可是，足平想的完全錯了，他們為什麼要滅掉我們？說出來令人哭笑不得，或者令人咬牙切齒？”“咦？壇主為何不說了？恩州東府大院的人為何要殺害壇主？”“足平很想知道？”“我非常想知道。”“但我說出來你不一定相信，甚至說我生搬硬套，亂說一通。”“不會的。壇主快說。”“好吧，我詳細說說，公元一六四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朱由榔在廣東端州宣布即位，也就是登基做皇帝吧，也是明朝末朝皇帝，史稱永曆帝。未登基前二十多天秘密給各個勢力發來密令，或者說是聖旨，密令說，要準備錢糧和訓練兵馬隨時聽用，接著，次日又以禮物方式送來聖旨，內容還帶有強迫性意味，這還不要緊，要緊的是滿州人也送來一份禮物，而且內容具有威脅意味，而且強迫性意味更濃。所以，同時接到兩份禮物，搞的尚武寢食不安，連續數天想不出對付辦法，其兵將無數，獻的方法也很多，但沒有一個計策是實用的，因此，尚武上竄下跳、焦頭爛額，幾乎要自殺了。不過，他運氣非常好，由於元安村一夜之間被海神幫摧毀了，我發譽一定要滅掉海神幫，對整個江湖放言，如果不滅海神幫決不回來。就這樣，我一路追殺，當殺到神電衛地盤時，這裡遇到一位女子偷襲我們，原來此女子是神電衛分壇壇主和查昆的女兒，上路上百般刁難我們，使儘各手段進行襲擊，但都被我一一化解；接著進入恩州地盤，又遇到恩州分壇壇主尚武的女兒尚英，此女子更加凶狠殘忍，暗器、毒藥無一不用其極。但這些毒辣手段在我麵前等於小兒科，幾翻較量之後被我的頑強和智慧征服了，就這樣，我不知不覺進入東府大院，經交談之後，尚見我年青有為，腦子靈活，談吐不俗，還看重我大膽心細，有獨到見解，當然這還不能服眾，因為尚武有猛將二十多員，謀士有四個，可謂是人才濟濟，經驗豐富，運籌帷幄，決勝於千裡，對江湖之事了如指掌。所以，他們始終藐視我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愣頭青，可是，這兩份禮物就難倒他們了，幾乎束手無策，人人陷入恐慌之中。起初尚武也懷疑我的智慧，但經過談話和反駁之後，尚武信服的五體投地，另外，他指使女兒到神電衛兼界處等著我的到來，主要是我之前放出豪言，一定要消滅海神幫，所以尚武知道後就吩咐女兒想在半路上滅掉我們，可是尚武萬萬沒有想到他女兒已經被我征服了，所以，尚英把半路上的經過告訴父親。尚武聽見後大吃一驚，這條蛟龍勢必殺向恩州東府大院，因為海神幫恩州分壇就大院內。不過，尚武不僅是小人，還是一個無恥之徒，其試探女兒和我的關係，想利用女誘我入甕，或許即使有兩成希望也要利用女兒這個救命稻草。尚英也紅著臉表示傾慕我這個不速之客。這樣子，尚武就計上心來，決定利用女兒誘殺我，其在女兒麵前吹虛，不管花多大代價都要女兒嫁給這個好男人，當然尚英開始是半信疑，不相信父親認可這個女婿，再說，我是海神幫的敵人，更加不可能認可我這個女婿，不過，尚英覺得殺了我有點可惜，不殺我又無法在父親麵前顯示女兒的地位，因此，她一邊猶豫再三一邊半推半就去跟我周旋了；尚武也一邊虛情假意招待我們，一邊瞞著女兒布下天牢地網剿殺我們，不過，還有沒到恩州之前他女兒已經跟我交量過了，以各種手段為難我，冷箭暗器齊上，無所不用其極，但都被我一一化解了，並且尚英被我擒獲數次都仍然放開她…”“她是美女吧？不然壇主不會這麼容易放她。”“一幫之主的女兒當然很漂亮。”“後來壇主也娶了她？”“是的，她也在程逸村過世了。”“壇主，那兩份禮物怎麼處理？”“那兩份禮物同時送來後，好像他們暗中商定，又好像戲台上表演一場戲，否則，不可能是同時送來，這麼偶然的事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是，確確實實是兩份禮物是同時送來，這讓尚武真假難辨，不知道他們是串通作弄還是戰場打的旗鼓相當同時送來禮物，這麼難解難分的事不是偶然也是雙方言定，誰送的禮物先到就是誰贏？其實都不是，就是兩個集團各不相知送來的禮物，並且番國人和端州的禮物都產生不久之前。不過，端州是臨時決定的；番國人早在半年前或更久就派人秘密轉告本地勢力了，禮物肯定是本地勢力籌備的。因為從‘聖旨’的字跡可以分辨是真偽，完全是仿冒的。”“壇主又怎麼知道是仿冒的？”“足平是不是想說我從來沒見過聖旨？而且更不可能見過番國人的聖旨？”“是的。”“首先，番國人怎麼可能知道這裡有一個恩州？而且還注明是海神幫分壇壇主尚武接旨？海神幫是地下邪教組織，是見不得光的組織。那麼幾萬裡之外的番國人又怎麼這裡有個恩州？就算知道也不知道要走了多少年才到恩州。”“壇主拒絕番國人禮物？”“不會，更不敢拒收，雖然是假聖旨。但假貨也要信三分，也就是說，肯定有番國人秘密滲透某個勢力了，如果拒收就是反對他們，萬一番國人打到這裡來，一個小小的分壇無疑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那壇主決定收下兩份禮物？”“當然兩份都要收下，因為天助我也，利用優勢，這時候正好是上天給我一個天贈良機，嘿嘿…你們想到什麼陰險方法了嗎？”“壇主想一舉滅掉尚武？”“對，我在元安村就立下誓言，不滅掉海神幫決不回來，因此，我怎能放過尚武？其實尚武也不會放過我的，其時刻尋找機會下手。但他現在陷入死亡圈子當中，無暇顧及我的生死了，最致命的是他弟弟尚器，跟他的仇怨已經數十年了，也發生過幾場戰爭，尚武不用一兵一卒，憑我的力量就輕鬆擊潰尚器了，最後還幫助尚武滅掉尚器，幫他解決一個數十年來的心腹大患。”“壇主真的滅掉尚器？”“足平以為我在說故事？”“壇主現在就是說故事嘛。”“不，我在說曆史經過，尚器也是恩州西府海神幫分壇壇主，其勢力超過尚武一倍，兵馬將領也多過尚武，可見尚器這大魔頭也不可小覷。但是，他不惹怒我暫時可以放過他，因為恩州距福建十萬八千裡，不管怎麼說尚器都不是我首先要殺的對象，可是，尚器偏偏要往黃泉路上擠，西府要自取滅亡了，其三翻五次調來重兵要一舉消滅我和尚武，就這樣，我數次擊敗尚器和消滅端州和廣州各分壇調來的兵力，此時本來還不想滅掉尚器，因為滅了西府勢必影響滅掉總壇，然而，尚器要滅亡了留也留不住，他的妹夫教唆尚忍殺害我三個女將，這樣子我就必須要滅掉他們了，並一舉掃平西府大院，可是，尚武又在背後指使沙麵妚和沙麵?暗殺陳梨花和李沁沁，這時候我也損兵折將了，為了報仇，我強忍著憤怒繼續追殺海神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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