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主那時候做了很多驚動地的事啊,也是跟黑暗鬥爭開拓者,反對壓迫、反對侵略的發明人。”“足平不要吹我啦,把高帽都給我戴上,本來是滅掉你們爺爺、太爺爺的敵人,不恨我、不跟我對立是不是很反常了?”“壇主都知道了?”“我第一次看見你爹爹時就知道了,其實你爹爹也早知道了,他跟知杆密謀怎樣做不清楚,隻是我聽你爹爹說‘強駑之末,沒有殺傷力了’。但我假裝聽不見,看看你們使出什麼手段…”“壇主聽我說,沒錯,爹爹發現壇主時非常害怕,馬上派人去調查壇主的所作所為,結果壇主的武館遍布天下,這些還不是爹爹害怕和佩服的,錢,爹爹不缺,調查的人還發現壇主長年幫助窮人,資助窮人,這樣子,爹爹知道之後就放心了。壇主,爹爹從沒想過要跟壇主對立,是真的,爹爹叫我跟壇主走,起始我非常反感,想想年齡這麼懸殊就惡心,可是各路調查的人回來了,他們都說壇主是大好人,不是壞人,是天大第一好人,如果是壞人怎麼可以幫助窮人?所以,在爹爹慫恿下和‘威迫’之下我隻好答應了,至於‘強駑之末,沒有殺傷力了’,我也聽見了,但不明白什麼意思…後來…”“後來多久才弄明白?”“壇主,就不說了吧?”“說不說不重要,但我想聽你說出現臉紅不紅。”“壇主真壞…”“哦?你剛剛說我是天下的大好人,怎麼我又真壞了?哈哈…”“好吧,我說,第…二天就明白了。”“你明白了還不走?”“我為什麼要走?我不走,要跟一輩子跟著壇主。”“喂喂…你傻了懵了,錯了…”“家人,足妹妹哪裡不對了?是家人錯了吧?家人和足妹理解好像不一樣,可能都錯了,家人想想,‘強駑之末,沒有殺傷力了’,足前輩是不是說家人老了?”“哈,素尚隻說對三分之一。”“哦?家人,還有三分之二怎麼說?”“我不會說的。素尚問足平吧。”“我也不想說,免得傷了壇主自尊。”“你說了會傷我的自尊?唉,什麼風浪沒見過?一個崇拜我的姑娘說話還傷我自尊?你大膽說吧,我不會哭的。”“嘿嘿…壇主不要起哄了,我是不會說的。”“那我來說兩句行嗎?”“印姐姐說兩句?”“哈哈,印喏妹妹也想參和?”“可以,快點說讓大家樂樂,印喏如果說中我更不會哭。”“主人,在下說中了也說不中怎麼辦?”“這…那你先在素尚耳邊悄悄說了,然後又在足平耳邊悄悄說了。”“中,這方法中。”印喏依葫蘆畫瓢在素尚和足平耳邊說了,然後假裝“咳咳”兩聲道:“‘強駑之末,沒有殺傷力了’是足爹爹誤判了,以為主人不知道足爹爹是海神幫的後人,甚至以為主人忘記過去,不再管過去的事了。主人,在下說的對不對?”“你問她們吧。”“在下問主人。”“不對,牛頭不對馬嘴。”素尚和足平相視一會,突然“哈哈”大笑。“你們笑什麼嘛?我說的對不對?”可是,素尚和足平隻是大笑,沒有答話。“你們不要笑了,影響他人休息!”不過,素尚就是大笑。她邊笑邊道:“家人,早已天亮了,好了,我們彆笑了,快刷牙吧,準備出發。”
中午時分到了塔合境內。雖然口渴了。但找不到喝水的地方,大家隻好繼續趕路。申時到了信武,馬上去找飯館吃飯。“家人,信武有我們的武館嗎?”“有,信武的武館規模最大。”“安格規模也最大?”“可以這樣說,因為這裡的人口比較集中,周圍縣城也比較多。”“那我們今晚去安格住一晚好吧。”“不行,我們不能打破規矩。吃飯後快去找客棧。”
晚上也是素尚打點,要了三間房。但今晚足平和素尚故意安排印喏跟支灷鬨笑話。素尚道:“家人,我們不怕虎狼吧?”“那又怎麼了?”“我聽說艾考山很好玩,去玩玩好嗎?”“我們叫大山,好,大山好玩也不對,因為是山,而且又是晚上,能看見什麼嗎?”“不知道,我們去看看吧,如果看不見什麼就回來吧,行嗎?”“有什麼行不行?想去就去吧。但是,我們要保持安靜,不要說話,免得野獸攻擊。”
此地去艾考山也不遠,一會兒就到了山前。但是,一片漆黑,隻看見比較近的一些不知道名的樹木,也沒看見或者沒有發現一個人影。大家也沒有說話,慢慢往回走。沒有路,大家高一腳低一腳地走,不多會兒遇到一些酷似人工栽種的果樹什麼的,還散一股難聞臭味。不過,足平覺得這股味道很好聞,就一邊好奇一邊躡手躡腳往樹上摸。素尚也跟著邊摸邊道:“難道徒良熟了?氣味這麼熏人?”“素尚,我們是正常人,不要搞這些小動作,俗話說,瓜田不納履,李下莫整冠,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支灷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有人斥喝:“誰這麼不要臉?半夜偷我的徒良?”支灷瞬間控製那個人。他道:“她們不是偷,也沒有偷你什麼東西,隻是她們嗜奇有股臭味。你不要嚷嚷,這裡氣味臭死人,令人作嘔,還偷什麼偷?素尚,我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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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剛才殺了那個人了?”“殺他乾嘛?殺了他弄臟我的手。”他們很快回到信武了。足平要支灷去買點好吃的。“你自己去買吧,剛吃飯不久這麼快又餓了?”“我是餓的嘛,最近就是餓的快,我也沒錢啊,而且自己去也很害怕。”“想吃又害怕那你就彆吃了吧。”“我要吃,逛下信武也好吧?”支灷猶豫一會道:“那好吧,就去逛一會。”不過,素尚和印喏買了十幾個鹹蛋邊吃邊走回去了。
“唉,逛了會兒什麼都沒買到,壇主隻喝了點兒小酒,吃了幾隻感蛋,還說剛剛吃飯不久呢,還吃這麼多…誒誒,壇主進錯房了,這間房才是壇主的啊。”支灷也不多想就進入房間倒頭就睡。
“素姐姐…”“噝…我早在這等著了。”“素姐姐給印姐姐吃了什麼?”“鹹蛋和‘約’嘛。我給你的‘內加’藥都給壇主吃了?”“吃了,全放在鹹蛋裡吃了。”“嗬嗬…大好了大好了…”“素姐姐,在路邊買的東西可靠嗎?”“不知道啊,現在看效果不就知道了?”“素姐姐,我們這樣做壇主會不會生氣?”“不會生氣的,我很了解家人品性了。”“素姐姐,壇主不是徒有虛名的吧?萬一沾汙壇主名聲很不好吧?”“沒事的,足妹妹放心好了,如果有什麼事我替你擔著。”“真的?”“當然是真的啦,你的素姐姐有說過謊嗎?”“以前沒有。但不保證永遠沒有吧?比如壇主非常憤怒時就抵擋不住了。”“沒事的,當然,我也不保證永遠不說謊。”“啊?”“噝…足妹妹瘋了嗎?你這麼吵,客棧老板也會趕我們出去的。”“我回房睡覺了,素姐姐自己偷聽吧。”足平說完就回去了。不過,一會,素尚也快速回去拉著足平到支灷房門外。足平也很嗜奇側著耳聽取房內聲音。但是,好像聽不見什麼聲音,又好像聽見裡麵有人說話。“素姐姐,我沒聽見什麼啊?”“家人跟印喏那樣了啊,嘻嘻,我們成功了!”“什麼?素姐姐瘋了嗎?我們成功了?”“是啊,還有你,足妹妹快點下功夫了。”“素姐姐成功了?”“早成功了。”“什麼?不是吧?”“是真的,八個月後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啊?嗬嗬,恭喜素姐姐母子平平安安了。”“謝謝足妹妹,奇怪,足妹妹沒有感覺?”“什麼感覺?”“是你的壇主啊,照說你跟壇主睡這麼久沒有理由沒有感覺吧?”“壇主說我大小了,還說曾孫女還比我大…”“你的壇主真是俗氣,還很要麵子,怕人閒話,但這個沒有問題,你主動點,把握時機就是了,還要嘴甜一啊…”“還要嘴甜一點?嘴要怎麼甜?素姐姐快教我。”“其實也不要怎麼教你啊,足妹妹主動點不就行了。”“主動點?我主動了啊,可是,壇主推三阻四啊,我有什麼辦法?”“足妹妹把右耳伸過來。”“素姐姐怎麼啊,還要把右耳伸過去?素姐姐說吧。”素尚於足平耳邊嘀咕了什麼,一會,足平滿臉通紅,嘴裡不停地說:“好怕好怕…不行不行…”“啦,我的方法已經告訴足妹妹了,成不成功就看你自己了。”“這…”
次日卯時前,天沒亮,有點蒙蒙的,還是人靜之時。可是支灷在房門口走巷裡走來走去了,嘴裡還恨恨的好像嘀咕什麼。他突然敲打素尚房門,邊錘打邊喊:“素菜足頸!你們快開門!”不過,也非常及時,支灷隻喊一聲房門就打開了。“家人快進來!”“你…”素尚也沒讓支灷反應過來就快速把他拉入房裡。“家人吵什麼吵啊?客棧裡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啊,聽見家人這樣叫罵好聽嗎?”“你為什麼要給印喏吃感蛋‘約’?還給我吃感蛋‘內加’藥?”“什麼感蛋‘約’、感蛋‘內加’藥我不知道。”“你!明明做了還不承認!這麼陰險!”“家人,我沒有啊,你吃了鹹蛋?”“是足平買給我吃的啊,不是你的鬼主意嗎?還有蒙汗藥和內加藥,下次想看戲直接跟我說就是了,你知道蒙汗藥和內加藥一起吃會出人命嗎?”“啊?會出人命?家人…”“我還沒有死是不是?”“我…我不知道家人說什麼,也不懂什麼蒙汗藥、內加藥。”“真的不是你?”“真的不是我啊,你回想一下,昨晚我沒跟你在一起逛街。”“足…”“壇主,我也沒有做什麼啊。”“你們…全是壞人!”支灷很生氣坐在椅子上。他道:“你們不僅不是壞人,還不是人!”“家人為什麼這麼生氣?”“你還好說?”“我不知道家人說什麼啊。”“你們合夥給印喏吃了春藥,也給我吃春藥了,還假裝不知道?現在搞成這樣子了,我倒沒什麼事,可是印喏還是個姑娘啊,她以後怎麼見人?”“這種事我幫不了家人。”“是你暗中下藥!”“我沒有下藥,昨晚沒有跟家人在一起。誒?印喏不是…”“不是什麼?印喏不是什麼?素尚快說!”“我不敢說。”“你為什麼不敢說?敢做不敢說算是人嗎?”“家人這麼凶,我說了如果不合家人胃口不打死我?”“你說吧。我不會打你。”“好吧,我說了哦…”“唉,你快點說吧。”“印喏不是要跟著家人了嗎?”“你什麼意思?”“我沒什麼意思,家人今天和印喏去周圍調查一下,看看家人地盤上的窮人怎麼樣了,或者有的窮人還需要幫助呢?”“狡婦三窟,做了虧心事又做善事,披著人皮的狼!”“行了行了,是我錯了。”“你為什麼不早點承認?早點承認印喏就沒事了。”“印喏出什麼事了?她是自願的啊,不可能自尋短見。”“誰說她自尋短見?我是說她…唉,大遲了。”“什麼大遲了?”“你早說就運功讓她迫出來,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迫不出來了。”“家人這不是轉移目標嗎?說這麼多就想掩人耳目,為什麼偏要問我才能迫出來?為什麼不問我就不能迫出來了嗎?”“是這樣的,如果是你和印喏合謀的行為,這是自願的,就不用迫出來了,如果瞞著印喏這樣搞的,當然不是自願的,那麼就必須迫出來,所以就問你這個傻瓜了。”“哦?嗬嗬,這…嗬嗬…”“素姐姐不要‘嗬嗬’了,是印姐姐自願的。”“對對…是印喏自願的…”“我…”“印姐姐…”足平快步上前接著道:“印姐姐做夢都想擁有自己的孩子,現在恭喜印姐姐了!”“恭喜我?”“對啊,我們都恭喜印姐姐,祝印姐姐早生貴人,來來…”足平邊推印喏邊說話引開話題。“印姐姐是最有福氣的人,我們都希望印姐姐過的好,過的快樂,來,印姐姐喝杯水解解渴。”“剛天亮,我不渴。”“不,印姐姐,剛天亮就要喝水,不渴也要喝,快點喝水,對身體非常有好處的。”“行啦,快去吃早餐吧,然後馬上趕路。”“主人,我們今天要去哪裡了?”“往南走。”“我們一直往南走?”“不,我們首先到巴蜀,然後,或者觀察那裡的形勢,如果情況良好就到春蓬等地吧,不行就回頭了。”“為什麼不敢繼續往南走了?繼續往南走是什麼地方了?”“印喏很想知道?”“也不是很想知道,隻是隨便問問,如果可以的話就順便知道一下吧。”“繼續往南走之前是蘇丹王國,但兩百多年前就被佛郎機人占領了,整個蘇丹王國都被奴役了。”“占領了?奴役了?還有人比我們更強大?”“印喏、素尚、足平。我從來不認為自己強大,而且幾乎沒人知道我是武館、安格和莊園的幕後老板,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世界是弱肉強食的,而且強盛則衰,衰極則盛,所謂朝代更秩,十年水流東、十年水流西,不管你有多強大,總有一天被更強大者取代,所以,如果是平安取代還過的去,但自古就沒有平安取代,都是趕絕殺儘取而代之。所以,現在,我隱名埋姓的好處終於來了,這裡將可能變天了,很快就有更強者殺到這裡,那麼我們家族就安全度過危險朝代了。”“家人,這麼多武館,範圍這麼大,總會有人知道是家人的武館吧?”“放心,沒人知道是我的武館,這也是窮人報答我的時候到來了。”“窮人怎麼報答家人?”“他們肯定千方百計維護我們的安全了,甚至可以跟我們的敵人拚命。”“這…家人說的對。哦,南崗、勿更他們呢?”“當然也沒人知道是他們啦,而且大家天天救濟窮人,也是窮人報答他們的時候來臨了。”“家人這麼自信?”“放心啦,我一六二六年出生,三十七歲那年生了銘兒和記兒…”“誒誒…家人好像說過很多遍了,是二十七歲生銘兒和記兒吧?”“哈哈,你們真傻,我說的話是真真假假,那是我瞎編的。”“那家人這次也是瞎編的咯?”“可以說不是吧?嘿嘿…”“家人今年實歲是多少了?”“你個傻…”“喂喂…家人彆罵那個好嗎?多難聽啊?”“好吧,我隻罵你傻瓜,不罵你傻…”“家人住口!你罵那個好聽嗎?”“好吧,我不罵了。”“家人,一六二六年?今年是什麼年代?”“一七三八年。”“什麼?家人真有…”“素尚不要大驚小怪,我剛剛說真真假假。”“好啦,我也不想知道那些了,反正我很快就是你兒子的母親了,不過,話又說回來,萬一佛郎機的人打過來怎麼辦?”“沒事的。我不是說沒人知道我們是誰嗎?佛郎機人占領蘇丹國兩百多年了,如果要殺過來早殺來這裡了。”“佛郎機人為什麼不殺到這裡來?不想占領這裡還是不敢占領這裡?”“據說是打不過這裡人,世間哪裡有不想占領這裡的呢?”“哦,是的,家人說的對,可是,佛郎機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強大?”“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們就是佛郎機人。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人,反正不是這裡人吧?”“他們不是這裡人?是外地人?”“聽說是外地人,但我也沒有見過他們的樣子,但最好不要見到他們。”“見到他們又怎麼樣?家人見到他們就跑嗎?”“你說呢?”“我怎麼知道?我隻知道家人做什麼都沒有譜的,甚至喜怒無常、隨心所欲,隨時廢棄沒有大礙的承諾。”“哈哈…這就是我的長壽秘訣。”“哦,我算領教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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