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憋死我了，娘的，美食就在眼前卻不能吃。”“你也是的，那麼迷信。明早吃飯再去吧？”“我卯時一定要出發，哪有早飯吃？”“稍後我起床燒飯就是了。”“你會做這些？”“主人大看得起我了。”“那你會不會燒飯？”“我當然不會啦。但我叫阿然起床燒飯嘛。”“不了，那麼早彆吵阿然了。”“吵她怎麼了？你不吃早飯就去了是很餓的，路上又沒有那麼方便，至少要跑一天兩夜才到色敦河，難道你兩天也不用吃東西嗎？”“好啦，你彆叫阿然了。我中午沒吃飯也沒事。”“你要注意身體啊，唉，家人大辛苦了，這麼多女人…卻沒有一個人跟著你。”“算了，彆說這些了。”“誒？家人，不如跟病人說，隔天才坐診吧？”“不行！你什麼鬼主意？什麼事都可以等。但病情一刻也不能等。”“家人也不能這樣說，比如那裡的病人以前不認識家人是怎麼過來的？”“所以，人命關天，我們不能拖拉，以前是以前，以前不關我的事。因為那裡的病人是因為我才不去找其他大夫的，如果傲慢那裡的病人就是我的罪過。”
寅時過了支灷就出發了，以最強的輕功飛馳，終於在卯時到達醫館門口，剛剛好，現在接近辰時，但病人已經人山人海了！阿格也在安排排隊的病人。“老板這麼快？”“是的，阿格，這次是我有生以來最快的了。”
支灷也不回自己家裡漱口洗臉就馬上開門坐診。此時阿格還不知道支灷沒有吃早飯就為病人忙碌。“請那位幫忙去那邊門口喊阿嘐小姐過來幫忙？”聽見的人馬上回答：“我去。”
眾病人連隊也不排隊就去了，不一會，阿嘐姑娘急忙忙趕來了。但她來了也隻是管理病人排隊，其他的事也幫不了，不過，有阿格和阿嘐安慰病人也是絕配的，非常有氣派。“老板，今天的病人更多了，可惜我幫不不了。”“沒事，阿嘐隻能幫一頓飯時間，不能大久，要回去管理考兒和安兒練武和讀書。”“好吧。”過沒多久阿嘐又馬上回去了。“不行，阿嘐要留下…”“阿格什麼不行了？”“哦，我說阿嘐要叮囑兩位公子下苦功學草知識，不然，我都幫不了老板什麼了。”“沒事，你管理病人排隊就是了。”支灷又繼續診治病人了。
傍晚。“老板想辦法叫一個或者兩個會治病的家人前來幫忙，這樣下去老板會累壞的。”“可是，誰也不願意來呢。”“那老板請夫人前來也好吧，可以照顧老板啊。”“阿格彆說了，她死活不願意來這裡，就兩個兒子都說了很多好話和威脅她才讓來的。”“那老板…阿格是不是又想說要我娶了你？”“可是我配不起老板。”“阿格看誰滿意就快嫁過去吧。我知道阿格對我沒意見。但我娶了你就要生兒子，這樣子就害死孩子了。”“老板，我聽不明白。”“阿格也不必完全要聽明白。”“不生孩子不行嗎？”“行，但不生孩子又害你一生了。”“我還是聽不明白。”“好了，阿格沒必要聽明白。有滿意的帥哥就嫁給他吧。”“老板，我答應不生孩子行嗎。”“不行，唉，今天天氣大熱了。我要去洗澡了。”
“我真想不明白，怎麼會這樣？”支灷一邊嘀咕一邊去洗澡了。“老板嘀咕什麼？”“沒有什麼，阿氷吃晚飯了嗎？吃過了快去洗澡，然後幫我入賬。”“老板，我沒有文化，不識字。”“阿氷沒讀過書？”“嘿嘿我是沒讀過書，家裡大窮了。”“大可惜了。”“老板指的是什麼呢？”“哦，沒什麼，我也沒讀過書，是師父一個一個教我識字的，後來…也就是十歲開始吧，我一有空閒就自學識字，每天認識十個以上字，兩年之後我認識所有的識了，哦，我可能還不認識所有字。但進入江湖之後沒有任何字不認識了。”“老板本事非常大啊，武館、醫館、食館等等生意不是白來的。”“謝謝阿氷兄弟。”“老板，我想問一句話，但如果我問錯了老板不要怪責我行嗎？”“行，請說。”“老板今年實在是多少歲了？”“三乘二加六除七減三。”“哦？哈哈，老板，這是多少歲啊？”“阿氷自己計算吧。”“我沒讀過書啊，老板。”“那你記下回家問父親吧。”“嗬嗬…老板真好玩。”“謝謝阿氷兄弟。阿格，明天下午我要回彭世趟，過了申時就馬上動身。但你不能跟任何人說。明天下午要不時提醒病人就行了，說大夫今晚要盤點，酉時後就要盤點了，至於盤點何時完成還不知道。”“老板，‘盤點’是什麼？”“盤點就是核算賬目。”“哦。那老板回去彭世何時回來？我要告訴病人。”“不行！阿格不能告訴病人，這裡到彭世一千四百多裡，這個路程還是輕功趕路的路程，如果是走路就有一千七百多裡，走路至少要半個月時間…”“啊？要半個月時間？不行啊，老板，很多病人在等著老板啊。”“不，我不需要半個月時間。但來去也需要三天時間，也就是兩天一夜，或者兩夜一天吧。”“老板，兩夜一天也大久了，去孟斯瓦兩個時辰就沒關係，可是，要兩天一晚，如果沒必要的事老板就不要回去了行嗎？病人大需要老板了。”“可是，我不回去很不妥當，再說，病人天天有。”“不是的，我父母親他們說，其他地方的醫館沒這麼多病人。可能是老板的技術高超吧。”“不是我技術高超，是我態度好，阿格不要以為我每天診治這麼多病是因為技術好，其實不是，也有很多病人沒有治好，隻是他們不來跟我們說而已。”“不是吧？我每天聽見病人總是稱讚老板技術高超啊，每個病人都說藥到病除。”“阿格有所不知，病人相信了就說我技術非常好，甚至病人見到我病情就好一半了，甚至不用吃藥病也好了，之後吃我的藥就永遠健康了，事實上是全好了嗎？當然不是啦，隻是吃了我的藥病情減輕了，內心高興了，這樣子病就好很多了。”“老板說的話好像不對吧？病情沒好也說好了？好一半就全好了？沒有這回事吧？難道病人懵了嗎？”“阿格聽我慢慢說來，同一病情反應卻不完全一樣，也就是性格暴躁的人野心勃勃，病情還有一點點不適都說病還沒有好，甚至說難受死了；相反，性格溫和的人很容易滿足，病情減輕一點點就說病情好很多了，甚至說完全好了。所以兩類病人同一種疾病卻反應迥然不同。不管哪一類病人都跟我無怨無仇，憑心理沒必要說我的壞話，即使有個彆病人對我有很太的意見。但他們也沒空來這裡說我的不是，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裡。所以，阿格聽見的全是好話了。”“老板說的很有道理，明天去彭世了，我留下來也沒什麼用，不如我跟老板一起去看看好嗎？”“是這樣的，我明天回去是要領夫人過來，如果有阿格在我就提不起夫人了。”“哦，那我留下吧。老板，夫人凶不凶？”“她有點凶。但她不敢打你的，不過，你不要挑釁她，雖然你也可以理直氣壯在這裡忙活，唯不可以語言中傷她。畢竟‘好言一句三冬暖、惡語一句六月寒’。”“夫人打我老板會幫我嗎？”“我肯定會幫你，這個你就放心好了。但是，我幫禮不幫親，如果是無理取鬨就不幫你了。阿格，我告訴一個秘密，你要跟崇秀考、崇秀安搞好關係，不然，你以後可能欲哭無淚，尤其是老了走不動的時候。”“老板，我聽不明白。”“我說，你如果不嫁人就肯定無兒無女了，以後老了就靠秀考和秀安他們了。”“這…他們如果不理我呢？”“先敬人而後人敬，先愛人而後人愛。如果你愛護他們，以後他們也肯定愛護你。當然，很多人對親生父母親也不管不顧，甚至長病無孝子，何況考兒和安兒不是你親生的？但是，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老人兒女愛自己？如果真遇到這樣的不孝子孫也就認了吧，不必怨天怨地，隻要做好自己本份的事就是了，其他的就由當事人自己行為了。不過，自己帶大的小鳥肯定聽話的，除非你不給他吃和經常打罵他。”次日，因為病人大多，支灷也不回彭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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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之後一晚上，又是忙碌入賬時間，也隻有阿格和支灷兩人。不過，每天積累一點，半年來已經堆積成小山一樣的賬本了。好在是自己生意，有賺沒賺也無所謂。“阿格…”“老板不要說了，我不會去嫁人的。”“你這樣下去是因為我害了你。”“我跟老板無關。但我說過堅決不嫁誰了。嗬嗬，嘿嘿，老板知道嗎？幾個月前老板給我父親一百兩銀子啊，昨天來說，想好了，準備搞一間房子。”“你父親昨天來過這裡？”“是的。但我不會…請老板放心。”“你會不會我也不知道。”“我問心無愧，不過，父親悄悄跟我說，叫老板不要給叔叔大多錢去辦事。”“哦？是不是你叔叔容易貪汙？”“我不知道。但父親就是那種意思。”“好吧。我會小心了。阿格，你如果堅決不嫁人就要愛護考兒和安兒了。我也會把這裡的生意全部交給你們管理，以後，全部生意就是你和考兒兄弟倆的了。但考慮他們長大之後可能對你不敬，或者他們變為反骨子了，不理你了。所以，我把這裡的生意分為四份。你們每人各得一份我親手遺囑。不過，俗話說的好，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扛水吃，三個和尚無水吃。這裡的全部生意不能拆分，也不能各占一種生意，全部生意是一個總體，是以合夥方式運作，任何人不能貪汙，不能偷、騙、拿。阿氷占全部生意千分之一，所以，阿氷有權參與所有運作。但不能參與生意變更。阿格知道嗎，在數月之前因為大忙了，考兒的母親又不願意來這裡，我很氣憤，真想把全部生意轉讓了。可是，誰有這麼多錢買下我的生意？所以，我真想一把火把全部生意燒掉了。後來，你多次說堅決不嫁人了，這讓我非常感動，之後，我就仔細想想了，也就是想到剛才說的方法了，阿格怎麼看？”阿格馬上下跪道：“謝謝老板！上天讓我遇到最好的老板！但是，老板要收回有關我的所有想法！”“阿格不願意？請你快起來。”“不是不願意，我不想擔負謀奪老板財產罪名！”“我不會扶你的，請你快起來說話。”阿格慢慢站起來。“阿格，我一生除了張金兄弟之外，我從不看錯人，這次也不會看錯你，把財產分開你們四人之後我就畫押為證，每人一份。但阿氷沒有，隻是內容有他的千分之一。”“老板有幾個兒子？”“考兒母親生三個兒子，沒有女兒，怎麼啦？”“老板為何隻分四份？夫人和小弟弟沒有份嗎？”“哦，是這樣的，四份分彆是崇秀考、崇秀安、阿格和阿嘐四人，夫人和小兒子沒有。因為兄弟大多在這裡以後會因利益發生爭執。雖然爹爹的財產他們也有份。但小兒子也有其他武館和莊園了。所以，就不分給他們了。”“老板，我認為不分給他們不妥，萬一來他要那一份怎麼呢？”“那你們也去他的武館要回該得到的一份。”“我們也可以去要回一份？”“當然不行，也要不了，因為是我給他們的，隻是他們來這裡胡搞蠻纏你們也可以去他們那裡鬨。當然，他們來這裡怎麼鬨也沒有用，因為我的遺囑裡麵沒有他們。”“老板，我把這事跟父母商量之後再說好嗎？”“不行，你不能告訴父母親，一絲消息也不能泄露，利害關係就不多說了。”“可是，我不明白告訴父母親會有哪些不妥？老板解釋一下可以嗎？”“好吧，我這裡的生意已經投入七千萬兩銀子了，按照現在的收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十年之後的收入你們花四百年也花不完了。當然，你告訴父母親也不知道這裡的收入等等情況。但這龐大生意人人都看的見的，這樣子，你父母知道有份了就肯定告訴其他人，紙是包不住火的。”“老板，父母親告訴他人有什麼不妥？為什麼說十年後的收入？五年或者二十年後的收入不行嗎？”“五到七年生意還沒有正常運轉，現在是試營階段，起碼要試營三到五年才達到正常運轉。當然，如果正常運轉二十年，那麼你們花七百年也花不完了。”“父母親知道這些事情就應該很歡喜吧？沒有什麼害處吧？”“唉，害處可大了！阿格大嫩了，你父母親知道了慢慢很多人都知道了，知道的人就會眼紅，接著，就時刻惦記你們的生意了，時刻盤算怎麼才弄到你的利益了，如果得到第一次就必然有第二次和千千萬萬次了，到那時候你也沒有心情搞生意了，很快就破產了，這龐大生意也灰飛煙燼了。”“我不大相信老板說的話，我的東西你眼紅也不容易得到的。”“你確實大嫩了，俗話說，‘錢財不露麵，露了棺材見’，自古謀財害命的占屢見不鮮。富裕的聰明人都愛哭窮，張揚的富人走到那裡都愛顯示有錢，而壞人都背道而馳，每時每刻都想去害人，尤其想害死富人，沒有那個壞人去掂記窮人，隻有掂記富人和仇恨富人，誰都知道，欺負窮人容易，但欺負富人是找死，所以，對待富人叫做又愛又恨。當然，也不能哭窮，因為人人害怕窮人，走到那裡都遭到歧視，辦任何事都難以成功，心很不好受。但也不能說自己很有錢，除非腦子有問題和騙子才說自己很有錢。”“老板，假如四百年都花不完，我們有必要要那麼多錢嗎？”“阿格還不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又是救濟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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