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實也不是死古板的,也可以偷政府的錢,隻是政府很強大,他們要抓一個人隻是下一個命令就行了,而商賈就沒什麼本事,叫官府抓人要花很多錢的,所以,商賈失盜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不過,如果要偷官府的錢就要考慮能不逃脫,如果可以逃脫就大膽去偷,但爺爺素來偷錢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窮人或者為了大眾,所以,爺爺寧願餓死也不去偷。我從沒聽說爺爺去搶劫,如果是搶劫那也是為了窮人去搶,因為‘搶’的性質不同了,你搶了官府的錢必然誅連很多人,而搶商賈的錢有以強欺弱的味道。所以,爺爺從不搶劫。當然,偷也沒人知道是我們偷的,如果彆人先發現了也不再偷了。不過,萬一被抓住就不能承認自己是誰,更不能承認是崇姓人,大家要切記,即使麵臨死亡也不能承認,好了,大家快走吧。”“辰時來了,大家去買點吃飽再走吧。”“好吧,大家快跟著來。”“不,先去十個人吧,太多人前去很耀眼。但是,王廣,我們不能惹事,凡事要忍,彆人不願意賣給我們就算了,不然,切不可傷人,除非危及我們的安全才能出手。”“好的。”
眾人輪流前去買東西填飽肚子。半個時辰後。“掌門,這是哪裡?叫什麼?”“我也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不,我們在暹羅長這麼大是第一次到這麼遠地方吃飯,還是語言不通的一頓飯,也不知道他們多收我們的銀子還是少收我們的銀子,聽不懂他們的話,我要記住這裡,要記住這裡啊,意義重大啊。”“那你問其他人吧。我也是第一次初到這裡,大家起程吧。”“好!”眾人快速往東北飛去。
天亮時到達團池附近,大家落到地上步行進入團池城。不過,現在好像早了點,是剛剛天亮買不到吃的。那麼崇南真就領著隊伍繼續往東北飛去,穿過向武州,終於到達思恩府,大家也認識思恩府幾個字。但眾人還是聽不懂這裡的方言,不過,這麼多人要買吃的也沒誰敢欺騙。崇南真一夥繼續趕路,不久便到了武緣縣。這裡的方言可以交流了。經過了解得知這裡是東方國家了,而且沒人知道高州府在哪裡。不過,他們兩百多人也會有個彆人聽說過邕州這個名字,所以,他們繼續往邕州方向飛去,這些地方除了深山密林還是深山密林,但他們年輕氣盛,個個爭先恐後,風馳電掣,臂生兩翅,“快!”崇南真突然改變方向往南飛去。
傍晚時分到了一個城府,經了解之後才知道這裡是聞名已久的廉州府,沒錯,這裡就是廉州府,還有高州府、石城縣和元安村,也是支灷跟兒孫們提起最多又最憤怒的地名。因此,眾人當即咬牙切齒,馬上要拿廉州府開縈,要殺入廉州府,這兩百武林高手可不是等閒之輩,據支灷長期吹噓,其一個人要殺掉十萬人也不到一個時辰,就算是吹噓,一個時辰也至少殺五萬人。所以,這兩百名家夥如果殺入廉州府一定是寸草不生!不過,既然有兩百人也不可能全是嗜殺之徒,或者說,總會有個彆人頭腦清醒,如果進入東方國家第一炮就屠府,那麼這夥人還能找到失散的兄弟嗎?沒錯,他們目的是尋找失散的兄弟,不是前來殺人泄憤。所以,有一半人要殺入廉州府,有一半人堅決反對,兩派人劇烈爭執不休,連掌門也無法說服那一派了,最後跟反方妥協,實際上也不是妥協,是有陌生人來了,崇南真一針見血,再加猛藥大家就“妥協”了。眾人快速往東飛去。過石康,公館,大廉縣,於山之口短暫停留,簡單吃點東西又往東飛去,很快到了昇平地盤。“掌門,我們先去哪裡了?”“你們上次先去哪裡?”“我們先到元安村。但元安已經成為深山密林了,隻是看見一些殘垣斷壁。”“那你們去元安村想做什麼?”“元安村是太爺爺一手建造的,當年有幾萬人馬,曾經名震天下,是爺爺一生中最輝煌的一葉,而且還剿服西南一帶的土匪,四麵八方的族長和官賈都挑著黃金白銀到大爺爺麵前酬謝,有很多老板還用車載滿黃金珠送給大爺爺呢。所以,我們必須去元安村看看。”“這樣吧,王廣,我們沒空去元安村看了,快去尋找我們的兄弟吧。”“那就去石城縣坡尾村附近打聽了。”“你們在哪裡失散?”“那裡叫什麼坡尾村,也就是當年活活打死我爺爺的村條棱村,由於條棱村很小,往往被坡尾村覆蓋,對,我們是在坡尾村失散的。”“哦?坡尾村距海頭汛有多遠?”“不知道。”“大概數都不知道?”“哦,大概一百多裡吧。”“什麼?一百多裡?不可能吧?哦,我的意思是說,在坡尾失散的兄弟不可能在一百多裡的海頭汛的裡出現吧?肯定有一個地方錯了,或者失散的兄弟真的在海頭汛,那麼就不是坡尾村失散的,還是在其他地方失散的,大家說是不是?”“也不能肯定,首先我們的兄弟為什麼失散?是被人追殺的吧?如果是被追殺了就很難說了,假如逃跑兩三個時辰可以逃的很遠了吧?起碼上千裡了吧?”“那好吧,我們先到元安村看看。”“誒?掌門,之前不是說兩個人一組嗎?現在兩百人一起去很礙眼吧?”“是啊,這麼多人一起很容易引起懷疑吧?”“濤山,東山,我們進入東方國家才想起失散的兄弟,假如我們分開走尋找遇到危險可能沒人幫忙了,所以,不如大家一起尋找可以相互照應。”“我認為不行,大家馬上分開,可能已經被‘敵人’盯上了。”“南淵說的沒錯,我們這麼多人確實很危險,大家馬上分開。”“好吧,就按照滔山說的辦,大家馬上分開,然後,目的地是在海頭汛!”眾人在臨昇平快速分開,兩人一組進行打聽失散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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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南真和崇山甲馬上往元安村飛去。“山甲,你現在還認得去元安村的路嗎?”“我不認得了,當年隻是匆匆而過,哪裡還認得?”“那你上次經過哪個山村總記得吧?”“掌門,我們路過時沒問過誰啊,根本不知道什麼山村。但是,掌門,我們要到元安村也很容易,遇到人就問元安村不就行了嗎?”“不行!爺爺臨終前跟我說,可能是你們沿路打聽元安村的消息才走漏風聲,馬上引起滿清政府追殺。”“啊?那那…我們其他兄弟知道不能問元安村嗎?”“我沒有跟他們說過爺爺的話啊。”“那他們肯定要問彆人的,如果問了肯定又要遭到追殺了。”“唉!都是我大意了,好了,現在事已至此,希望大家平安回到暹羅國吧。”“掌門,我們快走吧。”“好吧。”
兩天後崇南真到了元安村舊址,由於上次三十多崇姓人到此時,突然遭到清政府官兵伏擊,嗯,崇南真兩人埋伏叢林裡觀察,半個時辰後離開,進入不遠的安北村查問,由於語言不通,無法交流,安北村人看見崇南真之後非常害怕,因為數十年來幾乎天天有人打聽元安村的情況,三教九流的人都查問元安村的情況,最多就是官府的人,也有其他形形色色的江湖中人,總之打聽元安村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之前安北村人以地頭蛇自居,經常欺負外來的元安村人,還經常大搖大擺進入元安村鬨事,以語言挑釁或以令人憤怒語言刺激元安村人,一旦搭上安北村人就吃不了挑著走。可是,現在元安村落敗消失於塵垢中了,江湖仇殺天天湧向安北村,搞的雞飛狗跳,人們惶惶不可終日。
由於周圍十幾裡沒有村莊,隻有安北村,這樣子,之前三教九流的人不敢冒然進入元安村,或者想攻擊元安村的人也在周圍徘徊而已,那麼安北村就是臨時“孟州道十字坡”了,或者臨時“景陽崗”停留處,接著就是一頓打聽元安村消息了。最早元安村人為了長期住下去不敢招惹安北村人,甚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是,後來張華叫來的人就不一樣了,本來就懷著怨恨遷來的,那麼他們也不害怕安北村人了,而且張華之後的元安村人變得非常複雜,整天喊打喊殺司空見慣,這樣子,安北村人不是被打的半死就是被殺害,而且是當著眾人殺害的。所以,安北村原本有八百多人,現在隻剩下數十人了,其他人都遷走了,當然要有點本錢和有點本事的人才能遷走,不遷走的人都是沒本事的人,或者說是人間多餘的人。因此,崇南真發現安北村人的表情不對之後就快速離開了。
“山甲,這個方向是不是去石城的?”“不對,去石城要往北去。”“去坡尾村方向對嗎?”“也不對,坡尾村也在北邊,那裡距石城不遠。”“坡尾村去石城多遠?”“十幾二十裡吧。”“山甲認為這樣行嗎?我們按照你們上次走過的路再走一回。”“可以,怎麼不可以?但我認為按照上次的路再走一回不妥當,如果妥當上次就找到他們了。”“那是的,但是,如果不按照上次的路子走,那我們現在也無從下手了,也無路可走了。”“掌門,這樣好吧?我認為不必固定上次的路子走,尋找的範圍放寬一點,放大一些。”“對,我的意思也是這樣的,也沒有誰可以準確踩著上次腳印走。”“那我們要改變方向了。”“我們現在是往東?”“不是,是往西,快拐彎往北往東。”“好吧,沒有太陽不知道方向了,我們快點趕路。”
一個時辰後到了一個集市。“山甲知道前麵是什麼地方嗎?”“前麵是石頭嶺。”“哦?爺爺常提起的石頭嶺就是這裡?”“應該是吧?據我所知,稱石頭嶺的地方隻是此處,沒有第二處。掌門可以說說太爺爺常提起石頭嶺的原因嗎?”“可以,石頭嶺是爺爺又愛又恨的地方,爺爺說,第一次踏足這裡第一場戰爭就在石頭嶺打響,第二是長釵之戰也在石頭嶺附近,那是除掉張華之戰;第三是毒殺林壹梅孫子,事情也發生在石頭嶺,是親兄弟下毒殺害的;第四,林壹梅去世後,石頭嶺附近的人,明目張膽搶奪十一塊黃豆,等等令人憤的的事都發生在石頭嶺,石頭嶺是扼殺元安村東北咽喉,是‘兵家必爭’之地,凡往北往東去的人都必須經過石頭嶺,爺爺跟海神幫發生數十次惡戰也發生在石頭嶺…”“那石頭嶺是太爺爺的地盤了?”“不,不是爺爺的地盤,是林壹梅的地盤。但是,雖然不是爺爺的地盤,但林壹梅的勢力範圍也任由爺爺做什麼了,因為林壹梅跟爺爺是好朋友,而且還是二娘的親表哥。”“林壹梅是不是經常到程逸村講故事林茜的爺爺?”“對,就是那個林壹梅,據說他本事很大,擁有很多資產,還是吃糧餉的稟生…”“哦?什麼是廩生?”“山甲不知道廩生是什麼意思?”“我哪裡知道,掌門解釋一下行嗎?”“好吧,我們坐下慢慢說,所謂廩生就是朝廷科舉製度中的學生名目之一,是由官府提供膳食補貼的優秀秀才,又稱廩膳生員。它的定義與曆史背景有‘廩生’,也稱貢生,都屬於秀才,但貢生屬於高級秀才,廩生全稱‘廩膳生員’,是明朝科舉考試中通過歲試、科兩試成績優異者,由府、州、縣學授予的特殊生員身份。其核心特征為享有官府提供的廩米或銀兩補貼,比如明朝每人月給廩米六鬥,也有時候每年發廩餼銀四兩,這些旨在減輕優秀學子的經濟負擔。他們對社會的功能與選拔標準,先說激勵機製,通過經濟補貼鼓勵生員勤學苦讀,提升地方教育水平。職責義務,廩生需為參加科舉的童生提供擔保,確保其身份清白且無冒名頂替,如果有假或造假就有砍頭危險。所以,廩生那點錢糧也很危險的。廩生名額限製,明朝初期,府學、州學、縣學分彆限製四十人、三十人、二十人;聽說現在的清朝則根據州縣規模自己調整名額。廩生與秀才的關係及區彆,層級關係,秀才,是指生員,是科舉基礎功名,而廩生是秀才中的優等群體,需通過歲試、科考試一等前列才能獲得廩生資格。待遇差異,普通秀才無官府補貼,而廩生則享有固定廩餼,所謂廩餼就是官府向特定群體發放的糧食或津貼。進階路徑,廩生中,資曆深厚者可優先選拔為‘歲貢生’,進入國子監深造。”“太爺爺跟林壹梅是金蘭兄弟?”“應該不是,林壹梅比爺爺大三十多歲,年齡這麼懸殊,山甲認為爺爺有可能跟林壹梅結為金蘭嗎?”“掌門,金蘭兄弟跟年齡無關吧?”“山甲說的對,但…我也說不清了,或者爺爺跟林壹梅是結拜金蘭兄弟呢?不過,不管他們是不是金蘭,二娘就是林壹梅的親表妹,大家都是親戚了。”“天黑了,掌門,怎麼辦?”“爺爺教我很多野外生存方法,出門在外,難免遇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情況,這時候就要冷靜,要考慮周圍有沒有虎豹豺狼,還有野豬,這些畜牲隨時會傷害人,而且人類赤手空拳是沒有辦法抵擋它們的,如果沒有危險可以就地過夜,如果有危險就要快速離開,遠離危險地帶。當然,如果允許的話可以去住客棧。”“唉,掌門,我們又怎麼知道有沒有虎豹?難道要遇見了才知道嗎?”“當然不是啦…誒?此去石城不是很遠吧?”“是的,哦,也不是很遠,大概五六十裡,掌門想去石城住客棧?”“是的,但山甲認為安全嗎?”“肯定不安全,上次我們大鬨石城,如不是禁止殺人早滅光他們了。”“難道他們還認得山甲?”“這個我不知道,但一定要防止他們認得我啊。”“山甲說的對。”一會,崇南真道:“山甲跟著來,嗅一下這地方是否有虎豹。”崇南真認真審視草叢裡的氣味,觀察是否有野豬的糞便等等,經過仔細觀察確定這地方沒有虎豹和野豬。“山甲,這裡沒有野豬虎豹,放心睡吧。”“雖然沒有虎豹。但我們還是要醒睡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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