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娃娃,就應該更喜歡我。”
燭照看著太陰不自覺搖頭。
他此時,真的像極了幼時和他搶玩具的樣子。
霸道,頑劣,幼稚。
“太陰,她不是你的娃娃,她有自己的思想。”
身後吹來陣陣陰風。
太陰勾起一縷被吹起來的頭發,白皙如玉的指尖百無聊賴地打著轉。
他不屑掀開眼簾,懶懶反問:“那又如何?”
“我就是喜歡,就是覺得她是我的娃娃。”
“你還是這麼偽君子。”
小時候明明也喜歡那些玩具,偏偏不和他爭搶。
每次都要激起他惡劣的性子,惹得母神心疼。
表麵把玩具給他,哄著他。
實際上,背地裡永遠會再給燭照一份更好的。
如今他被迫沉睡那麼多年,好不容易醒來。
看上了個娃娃,他還要和他搶奪。
還是一樣的謀心手段。
想用在娃娃身上,騙得她的信任。
繼續利用她。
“嗬--”
太陰冷嗬一聲,尾音拖得極長,就像水蛇的尾巴。
彎彎又曲曲,比那波浪都蕩漾。
“……”燭照無奈扶額。
雙生另一麵好欠打怎麼辦?
打死了自己跟著噶。
打殘了自己跟著受傷。
但是打輕了又沒用,眼看要無法無天。
難啊--
燭照感覺自己能當場提筆寫一首‘訓弟難’。
扶箬夾在中間,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不是,你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她才是問題導火索啊!
求先解決了她的問題……
燭照似乎是也想到了扶箬的無奈和痛苦。
趕忙將她麵前的地陰之力打散,為她當場布置下一層保護罩。
除此之外,還在保護罩上寫寫畫畫,像是符文又像是禁製。
扶箬隻感覺眼前一花,對方就已經寫完,那層保護罩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扶箬嘗試放出魂力感知。
什麼都沒發現。
她正好奇著,方才寫的是什麼。
就和對麵披頭散發的蛇精病對上了眼。
那雙赤紅的眼像是浸在鮮血裡泡了千萬年,卻又晶瑩剔透,紅得好看。
扶箬下意識為那抹驚心動魄的紅停留目光。
下一瞬,耳畔又冒出鬼氣森森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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