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她暗暗咽唾沫。
天呢。
合理合規的做生意,犯法啦?
什麼認知啊。
她爺爺很厲害的好嘛。
即使沒有玻璃廠,也會有彆的廠。
算了,和孟芹講不通。
她換了個話茬:“我記得你說你有個堂妹,十六了,剛剛初中畢業,讀高中沒錢準備輟學。”
“是的,怎麼了?”
“性格怎樣?跟你一樣聰明勤快的話,你問問她,想不想繼續上學,我可以送她去夜校學會計,學出來在我身邊工作,為期十年,月工資六十,按能力漲工資,有一點,拿到會計證之前,沒有工資,吃喝住自理。”李映棠說。
能供養女孩子讀書的家庭,比較那些認為女孩子讀書無用的家庭明白事理,事相對少,值得培養。
“可以跟我住的,而且她比我聰明的多,老實本分........”孟芹誇對方的各樣好。
李映棠聽後道:“你明天帶過來。”
“誒。”
“........”
............
轉眼到了下班時間。
李映棠和秦霰會麵後,送其花束:“秦教授,辛苦。”
秦霰眼眸一彎,接過花道:“叫教授誇張了。”
他垂眸看著花束。
火紅的顏色,鮮豔又熱烈。
很好看。
湊近聞,有淡淡的香氣。
李映棠改口:“秦老師。”
秦霰眼睫一抬:“不許喊老師。”
“為什麼?”
秦霰:“學生才會喊老師,你是我媳婦,喊老師不妥。”
李映棠默道:假正經!
她說起羅三爺的事,領著他去了和羅三爺約定的茶館。
羅三爺坐大廳,神態疲憊,旁邊有個中年人,看著四十歲朝上。
前者看到李映棠,揮揮手。“丫頭,來了啊。”
李映棠和秦霰走到二人對麵坐下:“等多久了?”
“剛到十分鐘。”羅三爺道:“小夥子,怎麼稱呼?”
“晚輩姓秦。”
羅三爺:“秦同誌。”
互相問候後。
秦霰查看羅三爺檢查單,接著為其把脈,沉默良久。
羅三爺等不及道:“秦同誌,你有什麼話儘管說,我都能接受,現在渾身難受,隻想吃點藥好受點。”
秦霰:“按照化驗單,以及我對你脈象的診斷,醫院出具的材料的都是對的。剛查出來時你做手術的話,痊愈的可能性很大,現在拖久了,以你目前的身體情況,已經不適合做了。
凡事無絕對,好好將養著,能撐到明年或更久。”
他為羅三爺寫了藥方,叮囑其如何用。
羅三爺道謝。“有勞了。”
“不用客氣,一開始服藥的一周察覺不到效果,後麵才會慢慢好轉,但這藥,你吃上二十天需要停七天,停的七天你也不會多好受,不過下次服用,就會好很多.......”秦霰詳細交代道。
羅三爺旁邊的男人道:“你是大夫嗎?哪裡的大夫?我們瞧過中醫,不是你這麼吃藥的。”
秦霰:“不是大夫怎能為你們開藥?你若不信大可以不吃這個藥。”
羅三爺也嗬斥:“乾啥呢,我都這樣了,人家還能坑我不成?”
“這可不好說。”男人道。
李映棠反問:“坑你什麼了?沒收診費,沒賣藥方。”
男人一噎:“我.......我著急。”
“你真著急應該好好照顧病人。”李映棠起身:“我們先走了。”她牽著秦霰離開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