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遠了之後才氣呼呼道：“好人真難做。”
若非因為羅三爺的地攤讓她掙了不少錢，她壓根不會理這事兒。
秦霰笑著安慰道：“咱們問心無愧就好。”
李映棠哼哼兩聲。
秦霰重新起一個話題：“昨日的老流氓，我知曉情況，想聽麼？”
李映棠有了求知欲：“你從哪知曉的？”
秦霰：“今天在醫院遇到了昨日上門的記錄員，他們說，流氓報警要求你去照顧他，因為他是因你而傷。”
李映棠不屑：“我照顧他個得兒。”
秦霰微微一笑：“後來我悄悄去見流氓，腿部骨折嚴重，往後餘生隻能拄拐。”
“腦子沒問題？”
“問了他的主治大夫，沒什麼問題。”秦霰說。
李映棠：“.......”壞人的命為什麼那麼硬？
從橋上掉下去，被石板砸暈居然隻斷腿。
太便宜他了。
秦霰又道：“你昨天問我，郊外河裡發現屍體的案子處理得如何了，聽麼？”
“聽啊。”李映棠不再糾結男人的話。
秦霰告訴的她，今天下午席嶽去醫院找他，他跟著進一趟刑偵隊。
那件案子已經破了。
死者是郊外紡織廠的一個女工。鄉下親戚家一個姐姐進城投奔她，紡織廠隻提供本廠員工住宿，好心的女工在外麵為姐姐租了個小房子安置，每天抽空陪著姐姐找事乾，甚至為此請了兩次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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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這個姐姐進廠為女工辭職。
說女工回鄉下嫁人了。
實際上人已經遇害。
犯罪嫌疑人的殺人理由很簡單，嫉妒女工有正式的工作。
李映棠無法置信：“因為嫉妒殺人？一個女人，能搬得動屍體嗎？”
“當姐姐的找了父兄幫忙。”
李映棠：“.......好慘，什麼親戚啊，怎麼下得去手的。”
秦霰道：“像她吃住在廠裡，陌生人沒機會下手。”
“...........”
............
兩人聊著回家，生活平靜如水。
很快，又過了一星期。
李映棠率先使用的麵膜，起了效果。
再過一段時間，天氣涼下來，氣候變乾燥。
麵膜肯定能派上用場，她將樣品帶到藥廠化驗，穀經理這次沒有提他外甥鞋廠的事，爽快的答應她的要求。
特意提她的訂單“想不到你的單品銷量這麼好，我們準備買下你的香膏配方，如果你同意的話，咱們抽空談合同細節。”
李映棠內心冷笑。
買下？
看她的東西好，想據為己有，沒那麼容易。“藥方是我一個朋友的研究成果，我得問問他的意思。”
穀經理：“研究成果？發表了？”
李映棠：“嗯，在國際上發表了。”一周前，論文便刊登了出來。
穀經理麵色微變：“這麼說，他對配方有絕對的決定權？”
李映棠知道穀經理的打得什麼主意，如今她把生意鋪展開，全城售賣。
甚至外地也有了訂單，量大，利潤高，他想昧下，門都沒有。
她既然敢把配方交到廠裡，早就留喜愛後手。
不過她暫時不想把人得罪了，笑道：“我朋友不愛交際，什麼都交給我處理，而且我和他立了字據，他的藥方，相當於賣給我，沒什麼決定權。”
穀經理語氣緩和：“我也是擔心，藥方在他手裡，不利於咱們合作。”
李映棠心說，不利於你搶才對吧。她麵上維持微笑：“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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