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打人啊。”曹梅嬌打不過，開始撒潑。
李映棠揪起對方的後衣領，將人扔出家門。
咚一聲。
曹梅嬌摔地上。
爬起來正要罵，蔣阿姨從秦家跑出來。
曹梅嬌瞠目結舌道：“蔣，蔣阿姨，你怎麼會在她家？”
“我借東西呢，梅嬌啊，之前小媳婦說你造謠，我還有點兒不信，今天我可看全乎了，那小夥子剛進門，連個凳子都沒挨著，你上來就說偷人。”蔣阿姨揚了揚手裡的大蒜和辣椒，給了曹梅嬌一個鄙夷的眼神。
李映棠心裡暢快了不少，對傻眼的席嶽道：“對不住啊，這女人和我鬨了矛盾，本來以為已經過去了，誰曾想，她一直盯著我，盯也不盯全麵些，連蔣阿姨在我家都不知道。”
蔣阿姨道：“幸好我在你家裡，給你做個證。”
李映棠：“謝謝。”
“彆客氣，應該的。”
李映棠不再管曹梅嬌的處境，往院子裡走。
席嶽小聲道：“秦霰有沒有挨過你的打啊。”
李映棠：“.......沒有，我打他乾嘛？”她隻會疼他。
席嶽掃一眼水池旁的地麵：“你自己收拾啊。”
“昂，你走吧。”
席嶽提桶走了。
李映棠將魚撿回水桶，重新放水。
接著走到茶桌邊收茶具，隔壁的大娘上門：“小媳婦，實在對不住，我也沒想到那女人又乾這事兒。哎，家門不幸，好好的日子不過，成天鬨。當初如果我同意她留下那個孩子就好了，反正結果都是丟工作。”
李映棠理解為，大娘明著自責，實際怪秦霰未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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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回頭再看，幸好秦霰沒答應為他們走後門。
若真的生下孩子，他們的日子但凡有一次因為孩子的到來不安穩，都得怪秦霰頭上。
她嗬嗬一聲：“不用道歉，我不是吃虧的主，她來一次我揍一次。”
大娘：“.......打傷了，可怎麼好。”
“我不會管的，如果您想要醫藥費，去告我。”李映棠說。
大娘徹底呆住，良久，她道：“我，我先回去了，你忙啊。”
李映棠沒有送，進廚房洗米蒸上米飯，隨後冰箱裡拿出秦霰提前炒好冰凍的紅燒豬蹄，直接放鍋裡熱。
吃飽喝足，關上大門，待在書房做賬。
合上賬本時。
秦霰回來了：“剛才在門口，隔壁大娘跟我說，你打了她兒媳婦，人現在進醫院了。”
“是我打的.........”李映棠描述經過：“幸好當時蔣阿姨也在，否則一桶臟水，我又得接，下月中咱們便搬家。”
秦霰：“往後我一下班過去打掃衛生。”
李映棠：“用不著你掃，而且那邊的衛生間太簡陋，我們重新休整一下。”
“來得及麼？”
“應該能，到時搬家通知一下賈伯伯吧？為他也準備一間房。”李映棠說到後麵，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
秦霰沉默片刻：“嗯。”
李映棠又道：“孩子生下來之前，他估計也不會在那住，到時我會跟他說好帶孩子的時間，他肯定答應。”
“他應該的。”秦霰說。
李映棠笑笑：“嗯，你不索取，往後便宜賈清風。”收養的孩子和親生子女享有平等的繼承權。
秦霰不置可否。
事情便這麼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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