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去找桃樹,從樹冠上取二兩雪!梅樹樹蔭處,摘三錢梅花!要六瓣的紅梅!!!開過花的枯竹竹根,二兩!寒蟬蟬翼,十片!……”
屏風後麵,魏晨一邊檢查旁邊太醫遞過來的器械,一邊報出一堆聽起來就很奇葩的東西。
雖然奇葩,但沒有一個人敢質疑半個字。
“是!”
“十年以上的桃花酒!陛下?”
“殿外桃花樹下,每一壇都有三十年,可否?”
“可!去刨!”
魏晨呼出一口氣,“一個人,用內力,彆讓茶盅裡的血凝固。”
“是!”
“來一個,協助我拔劍,剩下兩位幫玄弈疏通經脈。”
“是!”
玄煞依舊負責警戒。
“殿下,期間照顧好陛下,我不能受到任何乾擾。陛下,先彆置氣,你得活著,我要取血!”
兩句話,拿捏兩個主子,這種事兒魏晨這輩子隻能乾一次。
蘇憶桃沒說話,但也不再抗拒祝暮澤的包紮止血,這命啊,死不起,是給彆人活的。
魏晨看著麵前的影衛,道:“等會兒聽我的,手要快,要穩,劍尖彆顫,拔完封穴道,懂?”
“明白。”
“好……”
“阿楚!施針!彆猶豫了。”
段楚單膝跪在玄弈旁邊,捏著銀針的手有些顫抖,“師姐!”
“你可以!”
段楚用左手握住右手,勉強阻止了它的抖動,“給我一刀!”
“啊?”
旁邊蓄勢待發的玄台會意,左手一翻取出匕首,一刀劃在段楚腿上,衣衫瞬間破裂,鮮血從傷口處冒了出來。
半指長,很淺,不會妨礙她施針。
“多謝。”
大腿處的疼痛讓段楚瞬間清醒,額頭冒著冷汗,嘴唇也慘白了不少。
抬手,落針!
第一針,少商!
魏晨在影衛的幫助下撕了薑渺的上衣,薄唇輕開:
“玄台——太淵!”
玄台抬手,落針!
不愧是殺人的手,就是穩當。
第二針,通穀!
“第二針,魚際穴!”
魏晨跪在薑渺身側,“拔劍!”
玄都劍出,鮮血飆濺了幾人一臉,但誰也不敢抬手擦拭。
旁邊的太醫用沾著烈酒的帕子擦去傷口周圍的血,魏晨把分出來用玉盞盛放的血液澆在薑渺傷口處。
薑渺雖然用了麻沸散,但還是能感覺到胸口處的疼痛,劍拔出來的那一刹那,她仿佛見到了死去的娘!
第三針,膺窗!
“檀中!”
……
為什麼是一心三用而非兩用?
一心,牽於薑渺,一心,用於玄弈,一心,回憶研究莫幼薇的劄記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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