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他聲音溫和,絲毫沒有世界冠軍的架子。
得到應允,女孩們興奮地低呼一聲,立刻以他為中心靠攏過來。
粉色的卡通的手機外殼挨挨擠擠。
鄒隙配合地微微彎下腰,讓自己融入女孩們的自拍高度。
她們毫無顧忌地簇擁著他,其中一個留著俏皮波波頭的女孩,大膽地抓住了鄒隙運動外套的袖口,一邊咯咯笑著調整位置一邊熱情地比出v字手勢。
另一個穿著鄒隙同款粉色衛衣的女孩則踮著腳往他身邊湊得更近了些。
手機屏幕裡瞬間定格下幾張明媚笑臉中間那張英俊得有些過分的、帶著汗水和勝利光澤的麵孔。
沈惜夭哪怕不願意,也知道鄒隙身份不一樣,懂事的讓開了一段距離,給他們留出拍照的空隙。
她抱著自己小小的斜挎包,小嘴下意識的嘟著,貼在冰涼的廣告燈牌支架上,視線越過鄒隙看向那群女孩的笑臉。
她的男朋友被簇擁在中心位置,而她則有點像局外人。
真的有點吵啊。
周圍的一切歡呼、喇叭聲、叫賣聲,似乎突然變成了一種煩悶的白噪音。
正當她的委屈快壓製不住的時候,她的手腕忽然一暖。
“夭夭。”
抬頭一看,居然是鄒隙?
“你…拍完了?”
回過神來的沈惜夭看了看四周,原來那群拍照的女孩們已經心滿意足地離開,剛才湧動的漩渦般的人流也不知何時鬆散開去。
鄒隙臉上那股應對外人時的疏遠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寵溺和專注。
他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氣音貼近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毫無阻礙地拂過敏感的皮膚,激得她一陣細微的戰栗。
“夭夭是不是等很久了?”
他尾音微微上揚,帶著毫不掩飾的狡黠笑意。
“一直盯著那幾個女生,莫非…”
沈惜夭愣了一下。
“我的夭夭吃醋了?”
他俯身,溫熱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朵,唇邊的熱氣灼人,字字清晰,帶著一種篤定又寵溺的調侃。
“某個小傻子,明明都吃醋了,還要強撐著不說,不知道我是最聽你的話嗎?在法國怎麼使喚我的,現在忘記了?”
在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