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僅是耳朵,沈惜夭感覺自己的臉瞬間著了火!
她羞惱地想抽回手去捂他那張胡說八道的嘴,卻被他早有預料般反手扣住了手腕,按在了自己左邊胸口那跳動得沉穩而有力的地方。
隔著柔軟的布料,胸腔傳來的搏動強健而密集,讓人分不清此刻劇烈鼓噪的,究竟是掌心下的那顆心,還是她自己胸腔裡那隻快要撞出來的小鹿。
“還有一件事。”
鄒隙收起了調笑的神色,變得嚴肅鄭重。
“下個月,世界錦標賽,”
他一字一句,聲音低沉而清晰,帶著某種不可動搖的決心。
“頒獎禮的時候,我有個想法。”
他凝視著她的眼睛,仿佛要將這一刻鐫刻進去。
“我要你站在采訪區所有人的正中間。”
“讓記者拍個夠。”
“讓所有人,都給我看清楚了!”
他扣著她手腕的手沒有絲毫放鬆,將她更近地帶向自己堅實的懷抱,鼻息交纏間,那話語是宣言,亦是烙印。
“這顆冠軍的心,”
“早就完完整整的。”他低頭,終於吻上那因震驚而微微張開的唇瓣,帶著獨屬於他的霸道的宣告。
“是你沈惜夭一個人的戰利品了。”
說不心動,是假的。
此時此刻的沈惜夭完全把剛才的吃醋拋之腦後了,隻剩下怦然心動。
夜風忽然變得溫和,輕輕掠過他們交纏的衣擺。
沈惜夭指尖那點微麻的澀意,悄無聲息地融化在他唇舌間不容置疑的、滾燙的甜蜜裡。
此刻,隻屬於他們。
兩人分開後,沈惜夭在他懷裡難得可人。
“明天我爸媽要來,我爸媽一直想見你。”
鄒隙這才恍然大悟:“我還沒來得及買禮物呢,彆讓小舅子對我不滿啊!”
“看把你嚇得!”沈惜夭噗嗤一聲。
“小舅子可是我未來的親人,我可不能對他馬虎了,我一定要去買,走,現在就去買,然後大顯身手!”
他活力四射的拉著沈惜夭,跑向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