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我們要把江父扔到他們村口,我們總得有人去扔吧?
你們誰都知道我們家都是老弱婦孺,哪有那個能力去乾這事兒。
江誌遠那是個大活人,我們還能無聲無息的把他給弄出村子,誰也看不見?
難不成全村人都瞎了眼?”
這話說到村裡人的心裡,不少人紛紛作證。
“是啊。
張家現在就倆兒媳婦兒帶著孩子們過日子,所以說張家的大孫子和二孫子大了,可是聽說是出門去打工了。
“好些日子沒見過這倆孩子,其他的張家人也沒那個力氣。”
“再說了,要把人運回你們村,那也得有東西啊。今天可沒見過他們推車出村兒。”
張家老太太得意的瞪著江林。
“江林你現在聽到了吧?這可不是我自己說的,這是全村人可以給我作證。
我一個老太太手無縛雞之力,能乾了啥呀?雞都宰不動。
你爹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難不成我能上去直接把你爹打骨折?你也太高看我了。”
“你爹被人打傷了,那是他缺德事做多了,被人家打了悶棍,這跟我有啥關係?
我告訴你,你彆賴到我們張家頭上。
我們張家沒那個能力,也沒那個人能乾了這事兒。”
張家老太太非常得意,能看到江川吃蔫兒,她就覺得心裡痛快。
要是可以,她恨不得那個被打骨折的是江川,今天隻不過是小懲大戒,讓江家吃個啞巴虧。
但凡是自己下點兒狠心,都得要了江誌遠的命。
要不是被人查出來江誌遠今天死定了。
“是啊,江林這一點全村人都能作證,人家老太太一家子可沒出過遠門兒,更不可能把人送到你們村口去。
這事兒指定是你們誤會了,不行你們回去仔細再查一查。
既然報了公安查這事兒那還不是容易的很。
沒做的事兒你也不能賴到人家頭上啊。”
“就是啊這打傷了人,萬一出了人命,那可是殺人的事情,你可不能用這種事情賴到彆人頭上。
人家張家一家子老弱婦孺的,擔不起這種罪名。”
“是啊,有這時間你們還是回去好好查一查,說不準是彆人乾的。你爹還得罪過其他啥人?”
村裡人你一言我一語立刻開始辯駁。
江林知道這事兒恐怕沒那麼容易。
“我爹被人打傷就算了,我二姐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們跟我說這能是仇家乾的事兒嗎?”
“我這一輩子沒和人結過這麼大的仇,一定要讓彆人要他的命。”
“我爹和我姐都是從你們村兒出事的,你覺得我不找你們村,公安會不會找你們村兒來調查?”
江林非常相信絕對是在張家出的事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村民都為張家人作證。
如果說全村一張嘴也得張家有這個利益,讓村民們為了他們撒謊。
可是很明顯,張家的確如張老太太所說站在院子裡的人都是老弱婦孺。
如果不是村民撒謊,那就隻能證明一件事,張家有什麼樣的手段把這件事瞞天過海。
“江林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總得有個證據吧?
你總不能啥證據都沒有,就一口咬定是人家張家人乾的。也不能這麼冤枉人。”
“就是張家人現在老大,老三都坐牢了,一家子就靠著種地,養雞過日子,人家沒乾啥出格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