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老弱婦孺能乾啥事兒啊?
再說他們要打你爹也能打得過去呀。”
“我們說的可是公道話,沒說啥歪理,我們的確是沒見過。”
“一個人能講人情替他們撒謊,總不能我們全村人都撒謊吧。”
江林這會兒帶著人有點兒騎虎難下,如果說就這麼回去,他懷疑姐姐和兩個外甥女兒會出事兒。
張友慶絕對回來了,對方是買了票回來的,絕對不可能不在村子裡。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用什麼辦法藏了起來。
尤其像是張友慶這類人一般都會藏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張家這個村子是他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不可能不在這裡。
唯一可能的是張友慶沒藏在村裡,但是藏在了周圍。
光是一想到這個江林心裡就咯噔一下。
張友慶現在能做出什麼事兒他很難預料,姐姐和外甥女落在他手裡很容易出事兒。
“看樣子你是不相信!
姓江的,那你就搜,我這院子就擺在這裡。
而且我們保證不攔著,你想搜哪兒就搜哪兒。”
張老太太一臉的得意洋洋,江林猶豫了一下。
“各位鄉親們作證,我就進屋去找一遍,保證不會動張家任何東西。
我姐姐現在找不見人,我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無論如何我也必須進去一趟。
請村裡的村長和支書陪我們走一趟,免得到時候張家丟了啥東西我們說不清楚。”
村長和支書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行,江家小子,你這事情情有可原,你姐丟了我們也理解。
既然這樣我們就陪你走一趟。不過如果真沒找到人,你可不能再胡鬨。”
“隊長,支書如果沒找到人,我肯定不會胡鬨,您放心。”
江林在支書和生產隊長的陪同之下進入了張家。
張家正房是張老太太住的屋子,進去之後能看到屋子裡非常淩亂,剛才張老太太應該是躺在炕上,所以掀開的被子還扔在一邊。
能看出來沒什麼藏人的地方,那些什麼櫃子箱子之類的。
打開就能看到裡麵的東西,人家也沒上鎖。
這個地方一眼就能看到頭兒。
江林和陳江山在生產隊長和支書的陪同下,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查了過去。
張家每一個屋子裡都沒有任何線索。
江林站在屋外院子裡,張老太太看他們空手而歸。
得意地問道,
“咋樣兒?姓江的,我說沒有就沒有吧?
你還在這裡信口雌黃,栽贓陷害。”
江林看了一眼唯一一個沒搜過的屋子,就是張友慶和姐姐曾經住的那一間小破屋。
這間屋子因為門敞開著,從院子裡一眼就能看到屋裡那張炕空空蕩蕩,炕上甚至連被褥都沒有。
所有的地方都搜過了,唯一沒搜過的就是這間屋子。
江林抬腿朝屋裡走去,卻看到張老太太略微有些緊張的說道。
“這屋子就這麼大,屋門又開著,一眼就能看見,你覺得這屋裡能藏下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