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銳對他們說:“他們三個人是非法搶親的,想劫持了女學生去他家,抓走……”
女皇聽了學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生氣,第二天就在朝堂上對禮部的人發脾氣,衙門主官和肇事者的家長,都做了罰俸處理。如果再有家裡人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就不要當官了。
搶親,搶的還是學府的女學生,女皇和小倩對這種事零容忍。
學府這裡是先放假的,接下來各學校也陸續放假。
蔣銳看學府放假了,學生都回家過年沒什麼事了,空校舍不用看護,看護也有他的手下好幾個人呢,他就去了技術學校巡視。
阿荒和他的大堂哥,以前是隔三差五的在學府外麵晃蕩的,就是想搭訕女學生。現在學府放假了,又聽說看大門的蔣銳手裡有槍,開槍打人雖然死不了,可也是青紫一片疼的很。
他去技校趕得巧,一眼瞥見了阿荒和一個男人,在遠離技校的商家拐角處欺負一個女孩。
那是阿荒和堂哥故技重施,他倆在白巾國阿福的府邸花園裡,欺負小倩的時候就用到了這個套路。堂哥負責禁錮住了小倩,阿荒在女孩胸前亂摸。
那個女孩是白巾國的留學生,昨天也放假了,今天就要回國回去。
她的東西不多,早就收拾好了,幾個一起來的在等定好了的車。她臨走之前,就想在大德國采購一些稀罕玩意,回去當成禮物送人,不想就被兩人堵在了小巷裡,還被捂住了嘴。
阿荒和堂哥夏天在碼頭乾活,冬天就沒有什麼事了。
兩人閒得發慌,不去學府了,卻經常在技校這裡閒逛,他倆也有認識的街坊鄰居,時間長了也知道這個漂亮女孩是白巾國人,沒有人護著那就更好欺負了。
蔣銳認得阿荒,阿荒也認得他,蔣銳卻不認識他的堂哥。
但蔣銳最是嫉惡如仇的性格,兩個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彆說阿荒是阿福的弟弟了,就是女皇的弟弟和女孩耍流氓,他也是不會客氣的。今天既然撞到了他的手裡,那就是他倆倒黴。
他馬上拔槍在手:“你倆給我放開她,我數一二三,不放開人我就開槍!”
女孩是白巾國有錢人家的小姐,這時候嚇得渾身沒有力氣了,連掙紮的幅度也變小了。
女孩已經傻了呆立不動,兩人以為女孩在配合他們,正高興的對著女孩上下其手,對蔣銳的威脅不為所動,手還在亂摸的時候,蔣銳就開槍了。
堂哥倒黴,在後背挨了一槍以後回頭,蔣銳第二顆橡皮子彈擊中了他的眼睛,眼睛被打瞎了,成了獨眼龍了。
阿荒還好,被橡皮子彈打斷了一顆肋骨。
事情傳到女皇那裡,女皇說:“那不就是活該嗎,欺負大德國女孩還罷了,還欺負上白巾國的女留學生了,肋骨斷了,眼睛瞎了,我看都是自找的。”
傳到了小倩那裡,小倩更高興:“這兩個色丕,怎麼沒被打死呢?那個蔣銳,應該用實彈!”
阿福隻是歎息:“哎,不值得可憐啊。”
阿荒受傷,被罰了一個金幣,養一養也就沒事了。可大堂兄眼瞎了,被手槍槍口驚嚇的還得了神經病,看到了短管子一樣的東西就當成是槍管,趕緊對拿東西的人跪地求饒。
即使是不相乾的人拿著一節甘蔗對著他,拿著顆擀麵杖對著他,他也嚇得跪地求饒。
在家裡養了一段時間,經過了醫者治療以後好了,但神經病﹝瘋子﹞的名聲傳出去了,去碼頭扛大包沒有人敢用他,他就失業在家閒逛,因為是瘋子就沒有人敢惹。
這個獨眼龍瘋子不簡單,隻會欺負女人,曾經因為在大街上摟抱女人引起了公憤,不但不聽彆人的勸解,還打了來解救的兩個男孩致其受傷,被治安衙門處理過。
處理也是罰錢,讓他父母掏錢賠償人,他是瘋子就放過了,連羈押都免了。
家裡人沒有辦法,就聽了治安衙門的,把他禁錮在家裡,不許他出門惹事。
到了正月過去了,學府等幾個學校開課了,他因為是扛大包的出身,身上有把子力氣,家裡人也管不了,他就仗著瘋病在身,又去技術學校外圍晃蕩。
幾次以後,並沒有惹出亂子,家裡人就放任他出門了。
他看左眼睛成了窟窿,不但不好看還嚇人,他有些自戀,還想裝酷,就買了個海盜式的黑眼罩戴上,顯得威風凜凜。
技術學校,有一批白巾國留學生學成回去了,昭陽的白巾國聘請了顏妃的表哥管理白巾國的新建立的工廠,屬於皇家所有。
新的工廠建成兩個,一個是潛水泵製造廠,一個是塑料製品廠。
那些留學生都是在大德國學成歸來的,也在大德國的工廠實習過,回去了都得到了皇家的重用,一個個男女留學生都是八品官,用學到的技藝報效白巾國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