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第八天,那個姑娘又來了,進門就仰著臉展覽般的讓人看,臉上細皮嫩肉的。
估計是常連山給她用電焊烤的時候,用了兩顆電焊條和大電流,臉上爆皮的時候,揭去了很厚的一層老皮,連雀斑都和臉上的黑皮一起揭掉了,整個人的顏值提高了一個檔次。
“哎吆掌櫃的,請您原諒我,我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你看看,我的臉麵多白皙,家裡要給我找的婆家,那小子一開始還嫌棄我長的黑有雀斑,現在,我倒要挑他們了……”
她自信的說著,臉上洋溢著笑意,看得出來她心情極好。
她掏了兩個金幣給常連山,常連山推脫:“哪裡用得著這麼多,你給我一個就可以了,隻要你給我做宣傳,引來更多的顧客,我還要感謝你呢!”
那姑娘好說歹說,還是把兩個金幣交到了他的手裡,常連山看太多了,饒了她一個流沙畫。
常連山一炮走紅了,從此以後,來換臉皮的姑娘多了起來,有長的黑的小夥子,因為臉黑找媳婦不順利,在聽說了還有這樣的好技術後,也偷摸的來找他。
隨著他無痛換皮的名氣越來越大,還有許多海外人士聽說了,特意乘坐遊輪來了大德國。
元亨一連幾個月不進主母的屋子歇息,袁康的二娘天天霸著元亨,時間長了,自己也感覺做的不對了,就想對主母做點什麼補償她。那樣,才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袁康的二娘拉著她去做了美發,美發也不染頭發,隻是燙了波浪卷兒,但她死活不做美甲。
說什麼:“我天天給老頭子和袁康做飯,袁康看了我這個老不羞,會怎麼想?”
“哎呀大姐,那裡有那末多說的,不就做一次美甲嗎,咱們當女人的愛惜自己一次,又不是沒有錢,聽我的做一次試試?”
她是死活都反對的,但她拗不過她,美甲可以不做,臉皮曬得黢黑的,就堅持讓她做一次換麵皮吧。當天坐車來到了京城,到了常連山的美容院。
現在,換麵皮的美容術很受歡迎,她倆排了一個半時辰才排到位。
袁康娘親是被二娘強硬的按在換麵皮的框子裡,告訴她:“這個是烤臉的,五天八天以後你的臉就變得白皙了,再也不是黢黑的粗糙樣了。閉上眼睛,我不讓你睜開就不能睜開眼。”
經過一番電焊弧光的狂虐,袁康娘親頭部被釋放了出來,照照鏡子也沒有感覺有變化。
可臉上爆皮乾淨了以後,臉上皮膚變成了少女一樣細膩白淨。
她倆過後就在萬家鎮的家,就蟄伏著和蛇一樣慢慢脫坡,元亨作為當家男人,平常也不注意看她,隻是注意小妾的美貌。
到了第七天,袁康娘親的換麵皮,已經把一層皮褪去了。
這天元亨從外麵進原材料回來,已經是掌燈時候了,他在燈下看了袁康娘親的麵容,也是驚訝的不行,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不顧嶽父母的反對,毅然和他一起私奔的那個小姑娘。
“哎吆,老婆子,你怎麼臉變得這樣白嫩了,用了什麼化妝品,還是吃了返老還童的仙丹?”元亨驚歎。
袁康娘親笑而不答,還有了些羞澀,元亨燈下看美人,隻覺得老妻比平常更美了。
到了就寢的時候,元亨主動去了她的屋子。
大德國各行各業蓬勃發展,連鎖店的形式也被商家接受了,百貨售賣代替了雜貨鋪,也有了連鎖店,酒樓飯館有了餐飲龍頭,服裝有服裝的牌子老字號,美容美發也要借鑒。
常連山的京城美容院也一樣,城裡開了分店,南窯口和萬家鎮也計劃開兩家。
後來,女皇考慮到常連山的美發美甲是大德國的第一位,有拔得頭籌的優勢,還是推廣美容的第一人,在京城是最有名的,就把他抬舉為大德國美容協會會長,關林是副會長。
這個隻是行業龍頭才有官職的,因為能給皇家貢獻稅收,也是有俸祿的。
如果乾不好,或者不誠信坑人,帶壞了行業風氣,被監管百業的官員發現了,證據確著推翻不了,就和皇家不拿百姓當回事的官員一樣被拿下。
女皇還給常連山兩人都提職為從七品,把個常連山兩人當官的夢給圓了。
阿福看他的弟弟阿荒一天天無所事事的,經常乾些討人厭的事情。現在天暖了,漕運正常了,扛大包也可以乾了,但賺點錢勉強夠他自己花的。
阿福就想家裡老人年齡也大了,以後的養老的話,還得哥倆一起來。
阿荒這樣吊兒郎當的也不是長法,遊手好閒的連個正經的媳婦都找不到,扛大包也是年輕的時候可以乾,歲數一大就不行了,這當哥哥的小倩說了幾次,小倩一聽到他的名字就煩。
阿福思來想去,弟弟老是這個樣子也不行,必須讓他學一門技術才可以。
可阿荒不認識幾個字,數學更是差勁,學技術就不是那塊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