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桐點點頭,跟著走進裴幼薇的牢房。
裴幼薇才剛剛被抓起來,五官輪廓相當分明,烏黑閃亮的長發向後梳整後成發髻形盤在後方,看起來十分高貴端莊。
柔順烏黑的富有古典氣質的瓜子臉,一雙清澈嫵媚的美眸,烏黑閃耀的瞳孔。
嬌俏玲瓏的小瑤鼻,臉上難看。
“女兒,你受苦了。”
在這種場合看到裴幼薇,裴錢心裡有點難受。
裴幼薇抬頭,看見了裴錢,也看到了李平生,她的心裡莫名其妙的痛苦。
“李平生,我們分手了,你還來乾什麼?”
裴幼薇有點絕強。
李平生搖頭說道:“先彆說這個,我們的事隻是私事,現在是辦理公事。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殺人了?”
“是啊,我殺了。”
裴幼薇聽見李平生這麼說,當即氣不打一處來:“你就懷疑我殺人,然後讓警方將我槍斃,然後你就能跟你的女人在一起?”
“來吧,來吧,那還審什麼,你放馬過來吧!”
李平生都想撬開裴幼薇的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麼。
是那麼回事嗎?
“裴幼薇,我是第一個來的,也是我開口詢問,你能不能顧忌一點我的感受?”
裴錢有些生氣,咬牙說道:“你彆跟我廢話,趕緊將事情原原本本,每一個細節都告訴我,不要有任何隱瞞。”
裴錢示意李平生不要開口,靜靜聽著裴幼薇說法。
爸爸還是有一定威嚴的,裴幼薇當場崩潰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或者……是我?”
裴幼薇說的模棱兩可,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興陽縣的人說出來聚聚,我就出來了,跟他們喝酒,很開心,不知道不覺得就喝多了。”
“席上有一位叫做胡月英的不停的挑釁我,不停的挑釁,我跟她說了兩句,但旁人把我們拉開了。”
“最後我們進去了房間,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一把槍,胡月英已經死了!”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完全不知道!”
“人,到底是不是我殺的?”
這回可麻煩了。
李平生閃身到裴幼薇跟前,點頭說道:“你先彆緊張,好好想想,槍你一定沒有印象,有包包嗎?誰碰過?”
“沒有包包,那把槍是憑空出現!”
裴幼薇也不敢繼續和李平生反著來。
“那你再告訴我,當時是誰服你回的房間?為什麼和胡月英會是一間房?”
“這件事我知道。”
秦疏桐搖頭說道:“我們問過了出席宴會的其他人,是女服務員扶著裴幼薇回房,但她怎麼出來,那位女服務員不知道。”
“事發當天,監控全部壞掉。”
李平生笑了笑,這還不能說明是陰謀嗎?
李平生正在問話的功夫,代威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身穿行政夾克的人走了進來。
“代威,我聽著李平生跟裴幼薇是戀人關係?那怎麼能讓他負責?現在還來得及。”
說話的,是趙天罡。
代威搖頭,挑眉說道:“我關注的隻是案件本身,李平生是我的師父,有很強的辦案能力,為什麼我不相信他?”
“老趙,你是不是怕了?”
“我?怕了?我怕什麼,搞笑!”
趙天罡搖頭說道:“我隻是擔心李平生辦不好案件,再給我們惹來麻煩,得不償失。”
“放心,出了什麼事,我一力承擔。”代威冷笑著。
趙天罡走出公安局,在路上,這才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陳部長。”
他打電話的人是上頭的領導,也是陳衛疆、陳人民等人父親,陳山河。
趙天罡將事情說了一遍:“本來事情都完美無缺,陳衛疆隨時可以出手,但誰能想到代威和李平生認識?”
“現在讓李平生接手專案組,我怕出什麼事端。”
陳山河沉默了片刻,搖頭說道:“既然裴錢不想跟我做親家,那我何必為難他?”
“抓住裴幼薇,也隻是給他們找點麻煩……隻要是麻煩就行,懂嗎?”
趙天罡笑出了聲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