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記咬牙,抱怨著。
李平生搖頭笑笑:“無關痛癢也比痛癢要好,青牛礦場我到現在不知道怎麼解決。”
“怎麼了?”顧書記問道。
李平生將事情說了一遍,聳肩說道:“原本是孫仁山的事情,但我接到了趙長興的電話,告訴我錢就在縣政府。”
“我倒是想把錢拿出來,有這個能力嗎?”
“可能不行,現在的縣政府和縣委,都是陳人民一個人說的算。”
顧書記指了指上頭:“可能你要去找你的上頭。”
“林書記?林書記也不行,她因為家裡的人倒台還是怎樣,現在自顧不暇。”
李平生笑了笑:“老徐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找張銘。”
“那你就去。”顧書記聳肩。
李平生看著顧書記,搖頭說道:“顧書記,你說官場上,是不是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你說呢?”顧書記反問。
“我看是。”
李平生哈哈一笑,離開了顧書記的辦公室。
為了解決青羊區的事情,李平生深吸口氣,隻能讓施逆開車前往龍江市。
路上,他想了很久,以誰的名義約張銘出來,這一點他犯了難。
這人最好是公務係統,最好跟張銘還有點關係……
沒辦法,那自然得是裴錢。
老徐也很夠意思,他不能親自到場,因此還派出了自己的女兒林小雅。
代表著最強陣容。
李平生早早的在門口等著,看著張銘下車,李平生趕緊迎了出去。
“張銘副省長……陳縣長,怎麼……你也在這裡?”
李平生忽然有種想笑的衝動,居然在這裡遇到了陳人民和趙長興。
這怎麼開口?
陳人民神態倨傲,張銘嗬嗬笑道:“怎麼,我的朋友,不歡迎?好了,那我走了,正好你的飯我也不想吃。”
“張副省長,沒有,沒有,就是覺得意外,請,請。”
張銘神色倨傲,這時候,旁邊過來一輛火紅的法拉利。
薑季諾踩著十厘米細高跟從出租車後座出來時。
她穿了條收腰魚尾裙,黑色緞麵緊緊裹著身體,從腰側到胯部的曲線被勾勒得像支飽滿的鬱金香,每走一步,裙擺開衩處露出的小腿都帶著晃眼的白。
臉上的妝是精心堆砌過的濃豔。
眼線被拉得細長上挑,尾端綴著細碎的銀色亮片,假睫毛濃密得像兩把小扇子,唇紅是飽和度極高的正紅,塗得飽滿又鋒利。
唇角微微上揚時,像抹開了一道豔麗的傷口。
“張總~~你都好久沒找人家了呀!”
薑季諾走過來,對著張銘說道。
啪!
張銘猝不及防,當場給薑季諾一個凶狠的耳光。
打得李平生都覺得疼,可是薑季諾好像沒有什麼反應,反而還吃吃的笑著。
“這邊打完了,這邊呢?”
“張總,注意您的手,不要打疼了呀!”
所有人登時咬牙!
媽的,賤人!
“彆跟我犯賤,你看看,認不認識這個人啊?”
張銘嗬嗬笑著,指著李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