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靜去找裴幼薇,裴錢看女兒也幫不上什麼忙,這才深吸口氣。
他知道在龍江省是不行了,有人巴不得李平生死,隻能是煙溪市,調動秦疏桐,或許可以免除這個矛盾。
“您讓我救助李平生?可是……興陽縣不屬於我們的轄區啊。”
秦疏桐那一身製服,就如冬雪春融般,清秀睫眉之下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
猶如漆黑夜空之上的點點繁星,顯得格外明亮卻又同時是那樣的親切、柔和,充滿著一種語言無法描述的神韻。
秀氣的瓊瑤小鼻如天然雕塑般精致挺直,弧度優美,精致的下巴微微上翹。
“我們擔心李平生受到威脅,這是一場針對他的陰謀呢?”
裴錢搖頭說道:“如果讓龍江省的警方出動,那事情發展到最後就沒有回旋的餘地,而你們介入還好,得給事情以緩衝。”
“彆說廢話了,這個任務你們接不接?”
“接,保證完成任務!”
秦疏桐當即對裴錢行禮,跑回去彙報。
看著裴錢似乎憂心忡忡,徐天成搖頭笑道:“裴錢,我覺得你沒必要那麼擔心,萬一李平生是故意被綁架的,我們派人過去,豈不是壞了他的好事?”
“我當然知道,可站在我的角度,我又能怎麼辦?”
裴錢搖頭說道:“放任不管,李平生可生可死,他是我的女婿,嶽父不出馬誰出馬?”
“這個時候家庭不托舉,誰能托舉?”
徐天成嘴唇動了動,搖搖頭:“你說的沒錯,但是說實話,掘了人家的祖墳,我覺得這不像是他能做出的事情。”
“那你說是誰?”裴錢問道。
徐天成腦海裡想過趙長興的名字,但有什麼證據?
那是農村,連監控攝像都沒有!
另一方麵,張銘副省長衝進了陳衛疆的辦公室。
關上房門,壓低的聲音:“陳衛疆,我昨天三番五次的跟你說,問你是不是你綁架了李平生,如果是給我放走,你知不知道事情多麻煩?”
“現在,我最後問你一遍,是不是你綁走了李平生?”
“不是我。”
陳衛疆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直接矢口否認:“我不知道是誰,而且你也沒有證據。”
“再有,我問你,如果李平生挖掘的是你的祖墳,你還能這麼平靜嗎?”
“未經他人苦,末勸他人善!”
張銘猶豫了很久,最終隻能無奈的歎口氣。
“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你知不知道這次上頭沒有派遣龍江警局進行調查?”
“裴錢直接給煙溪的秦疏桐打了電話,如果他們查出來事情跟你有關,你就麻煩了,甚至官職不保,你明不明白!”
陳衛疆隻是平靜,平和的笑著,根本不說話。
“我隻知道一件事,一個人連祖宗的牌位都無法保護,那我活著乾什麼?”
陳衛疆很固執:“張副省長,謝謝你,你出去吧,不要被我連累了。”
“你……哎!”
張銘搖搖頭,想說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走到這一步……嗬嗬,隻能說陳衛疆是自作自受。
命可能能保住,但職務……
反正都等著結果出來吧。
陳衛疆撥打了匪徒的電話:“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們通話,弄死李平生,然後趕緊出國!”
“弄死後,錢會從全國各地打在你們的銀行卡上,多預計的多出三百萬!”
“記得,不管如何不能泄露我,被抓都不能!”
為首匪徒看見他的消息,當場就無語了。
你說說,這還停留了三天,說累死這孫子,最後呢,結果你?
孫子沒累死,我們差點成孫子了!
“兄弟們,乾活了。”
為首匪徒掏出****:“乾了這一票咱們就出國,錢會打在我們的卡裡……記得,速戰速決!”
這年頭出來混得,誰不是為了那幾兩碎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