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黑夜,一場震世駭俗的決戰,就此結束,一人擊敗三人!
萬眾矚目的世界明星級拳擊決賽上,沒有可歌可泣的熱血飆點,甚至絲毫也沒有遷就將就觀眾朋友的眼球,開場鑼聲剛響就被秒殺,是不過癮還是不甘心?
華歌震驚,不信是這種戰局!
以為三位大神出手,必然能威懾毒豹寧成,阻止其狂妄圖謀,誰知反被碾壓,成為稱霸之路的墊腳石!
朝野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大漢戰神衛青和霍去病之後,公孫敖首當其衝,已是唯一猛將。然而今夜,加上韓家將門虎父虎子,三位將軍聯手居然不敵區區一個病態的瘦老頭。
韓征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豈能就此服輸:“來,再來決一死戰!”
田春秋笑容可掬,彬彬有禮勸架:“哎,韓公子,都是朝廷命官,切磋而已,何必當真?”
“少廢話,要打就光明正大再打一場!”
“韓公子覺得哪裡不夠光明正大?”鐵指王賀一邊給暴勝之等人解穴,一邊回過頭來冷言嘲笑:“你們三人不敵一人,還談甚麼光明正大?”
韓說沉聲喝令兒子退下,好勝心極強的韓征豈能如此認慫?不但不聽,反而更加倔強,執意要再打一場。
寧成以勝利者的姿態冷笑無語,這反而似在刻意侮辱和激怒韓征,越說下去,就越是受到王賀和暴勝之的冷嘲熱諷,特彆是田春秋被點穴道,憋屈窩火至此,解開穴道,那張利嘴也解脫了,一開口就胡咧咧,尖酸刻薄!
越說下去,越是刺激韓征的自尊心,韓說的涵養再好也隻能隱忍憤懣,父子二人都下不了台階。
田春秋的武藝不精,卻嘴炮賊精:“諸位將軍,再打下去,出了人命,如何是好?”
韓征雙眼冒火:“我認了。”
“可是,身為朝廷命官,不顧袍澤之誼也罷,難道不講王法,不管大漢刑法律令?”
“我……”
“你甚麼你?京畿之地,天子腳下,雙方偶爾切磋一下並無不可,而你們技不如人,明知不敵,執意妄為!”暴勝之身為官員,也上來湊熱鬨,語氣強硬:“莫非,韓公子想要提刀拚命不成?萬一傷了性命,如何是好,誰來承擔?”
“我來承擔!”
“韓公子可有自知之明?”
“征兒,”公孫敖卻出奇的冷靜,他的話份量很重:“勝敗乃兵家常事。”
“還是老將軍深明大義。”田春秋說話還是陰陽怪氣的。
“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韓說勸導兒子。
“是英雄好漢,就回去好好修煉,神功煉成,再決戰也不遲。”公孫敖麵如死灰,卻兀自語重心長的勸導。
“甚好,寧某恭候。”寧成的牙縫間,不軟不硬地擠出這一句話,深深地刺傷了公孫敖的自尊心。
老將軍忠肝義膽,報效朝廷,赤心鐵血,卻剛剛征戰匈奴失利,名義上是解甲歸田,實際上是貶謫為民,如今在鄉野窮途與鼠輩切磋又失利,幾個肩荷鋤頭的粗鄙村夫都可以叫囂辱罵,而無能為力,名將蒙羞,這……會不會?
突然……飛將軍李廣的拔刀自刎一幕閃現腦海!
“大哥呢?”華歌突然打了一個寒顫,環顧室內已不見公孫敖,他馬上衝過去找,正看見茅屋外的月光淒迷,公孫敖的孤影默立,突然拔刀自刎……
“大歌!”華歌箭步上前,拚命地奪過老將軍的刀,可惜晚了一步,鮮血飛濺而出!
公孫敖的刀刃太鋒利了,已經割開咽喉處的皮肉,血肉模糊,可見創傷的深痕,華歌趕緊撕下一塊布給包紮上。
“大哥!”韓說聞訊也飛奔過來了,手指疾點,封閉穴位,止住了血,他上前一把抱住公孫敖大喊:“大哥,你豈能如此衝動!”
濃鬱的血浸透了胸襟,老將軍嘴唇顫抖著:“聽我一言,快走,離寧成遠一點!”
韓征見了怒火中燒,戟指寧成大吼:“老賊,納命來!”身影射出,雙掌反而切割斜掃,淩空隔斷寧成劈來的銅豹嘯月刀光,就在橫掌迎擊時,卻被寧成的猴爪拂中胸口,倒跌出一丈開外,口吐鮮血!
父子連心,韓說見兒子受傷,怒吼一聲,掌中長劍挾裹著淩厲的寒光,詭異的攻勢形如怨魂纏足,疾襲寧成下盤!
寧成的猴爪淩空劈下,韓說強悍的劍光瞬間被震散,如波心蕩月,銀光四溢,震得韓說悶哼一聲,倒退了幾步,嘴角溢出血絲!
“住手!”公孫敖淒凜怒吼:“退下,退下,都給我退下!”傷口因震動而牽扯了,鮮血從纏繞的布條間漫出……
“大哥!”華歌趕緊抱住公孫敖。
“請恕罪,”田春秋突然滿堆笑:“老將軍戰功顯赫,威震四方,多有冒犯,罪該萬死。”
寧成的金絲猴臉上岸然笑傲,充滿了稱霸天下的豪氣!
韓家父子身受重傷,看著這些虛偽邪惡的臉,氣得說不出話來。
華歌看得心痛,牙縫裡迸出緊硬的冷笑:“如此甚好!天衣無縫,老將軍一氣之下自儘,與你何乾,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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