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去這個地方看看吧,我有個驚喜想給你看看。”
從遊樂場回來的鬱子收到了珠世的消息。
“?”鬱子當即回了個問號過去。
“原本是想在之前你過來的時候告訴你的,但那兩個孩子實在是太鬨騰了,以至於我跟愈史郎兩人都忘記了。”
“明天早上九點,記得用自己原本的模樣。”
“?”
鬱子又打了個問號過去,但這一次珠世沒有再回複消息。
用自己原本的模樣?
意思是讓她用完全鬼化的模樣嗎?
鬱子一邊想著一邊點開珠世發送的鏈接,那是一個地址的鏈接,是一處公園,就位於灶門家不遠的地方,走路大概二十分鐘不到的樣子。
這個公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鬱子微微沉思起來,得到的答案是沒有。
她很少出門,但也去過這處公園。
不過珠世特意標注的時間,難道是讓她去跟著會麵?
但不管鬱子怎麼詢問,珠世那邊都始終沒有再回複。
按照鬱子一般的習慣,最喜歡在這種事上唱反調,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不按照珠世的意思去看看的話,她會很後悔的。
於是,次日一早。
灶門彼方睡眼惺忪的起床,在衛生間看到對著鏡子發呆的鬱子,不禁愣了愣神。
灶門彼方訝異道:“鬱子姐,你的頭發?”
鬱子回過頭來,酒紅色的眸子帶著些許笑意:“怎麼樣?我的染發技術還可以吧?”
彼方雙手一拍:“那麼,這麼厲害的染發技術在哪裡可以學到呢?”
鬱子雙手叉腰:“隻要變成鬼就可以輕鬆做到這種事了。”
灶門彼方吐槽道:“不,各種意義上的代價太大了吧!”
“鬱子姐怎麼突然想起換新造型?”
“新造型?這個樣子可是我原本的模樣,還沒有變成鬼之前的樣子。”鬱子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頭酒紅色的長發用一圈皮筋紮成一個馬尾辮的樣子,臉上的斑紋也被她重新遮掩。
鬱子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嘖嘖,十八歲的我果然是無敵的。”
灶門彼方汗了汗,拿起自己的洗漱杯子往廚房去了。
這種自戀狂的身邊他連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我出門了。”整理好的儀表後,鬱子按照珠世給的地址,來到了公園。
來到公園,鬱子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打量著公園裡的眾人,想要找出珠世讓她見麵的人。
可找了一圈,鬱子都沒有看出誰是。
一群晨練的老大爺,外加幾個小年輕,似乎沒一個像的。
鬱子翻出手機。
“對方是誰?”她朝珠世問道,“起碼也要告訴我外表特征吧?不然我怎麼知道是不是。”
那邊很快回複消息。
“你已經到了?挺快嘛,不過不需要哦,看到了你就一定會明白的。”
“謎語人!”
鬱子氣得差點想要連夜去珠世家搗亂,瘋狂地給珠世發去信息轟炸。
而就在她表情越發激烈之時,一道溫和的嗓音忽然從她耳邊響起。
“請問,是珠世小姐的朋友嗎?”
鬱子下意識側目望去,來者是一個不認識的女性,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很年輕。
但鬱子看到了對方手指上的戒指,說明這位夫人是一位有婦之夫。
當然,她有沒有老公也不管鬱子的事,她畢竟不是曹賊。
問題是!
她壓根就不認識這女人啊!
珠世還說什麼隻要自己看到了就一定會明白,她明白個鬼啊!
不能因為她真的是鬼,就把她當鬼整吧?
鬱子雖然不認識這個女人,但女人卻是在看到鬱子之後,驚訝地捂住了嘴,就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
鬱子下意識摸了摸臉。
不應該啊?她洗了臉的啊。
皺了皺眉,鬱子徑直問道:“請問您是?”
聽到鬱子的話,女人終於恢複了幾分正常,她神色著急地往身後看了一眼,又回過頭來。
“我老公帶著孩子去衛生間了,馬上就會回來。”
鬱子臉上的迷茫之色更甚,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是,你老公來了又要怎樣?
她又沒有欺負你,你這說得好像要讓老公找回場子一樣。
“請您等一下,請您一定要等一下。”女人時不時地回頭望望公園的公共廁所,臉上的焦急肉眼可見。
鬱子無奈地拍了拍身旁的長椅:“我還沒有離開地打算,如果不介意,您先坐下吧。”
“嗯,失禮了。”挨著鬱子坐下後,女人就動不動地往公共廁所望去,甚至右手下意識地抓緊了鬱子的手,像是生怕她跑掉一樣。
鬱子拿出手機,下意識抽了下被女人抓緊的手,沒抽動,她扭頭看去,女人側對著她,一臉著急地望著廁所的方向。
看著女人著急的神色不似作假,鬱子卻是越來越覺困惑。
猶豫了下,鬱子將手機放了回去,索性看著廣場上的大爺大媽們。
“出來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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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女人激動地拉了拉她的手。
鬱子心想你可算出來了,她倒是想看看,你老公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鬱子回頭往公共場所的方向看去,一個束發男子推著一輛嬰兒車朝她們朝她們走來。
遠遠的,男人似乎是發現了老婆的身影,笑著揮了揮手。
而鬱子已經徹底呆在了原地。
很快男人就推著嬰兒車走來。
“抱歉,給孩子換尿布耽擱了點時間。”
“這位,你看這位小姐。”女人激動地話都說不清楚,起身將背後的鬱子展示給男人看。
看到鬱子的瞬間,男人也是露出異常驚訝的神情。
“看吧,真的很像對吧?”女人激動地道,“緣一,你說鬱子小姐會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
鬱子呢喃出聲:“緣一?”
女人點了點頭:“嗯,這是我老公的名字。”
被叫做緣一的男子收斂起臉上驚訝的表情,笑著點了點頭:“真是難以置信,沒想到會有跟我長得這麼像的人在。”
“如果不是清楚自己是家裡的獨生子,我恐怕真會將你當做自己的妹妹。”
女人有些失落:“誒?不是嗎?”
“不是哦,詩,關於這點我可以肯定。”
詩……
的確是緣一妻子的名字。
這是他們的轉世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