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是一點沒經過大腦的思考,便直接一揚手,回道:“當然是你跟白哉小弟弟的!”
“噗……咳咳咳!”
夜一話音剛落,朽木白哉剛喝下去的一口茶直接嗆進了氣管,清秀的臉龐瞬間憋得通紅,劇烈地咳嗽起來,如果不是作為貴族的矜持讓他保住了最後一絲顏麵,剛才這一口就得噴到夜一臉上來了。
“……你是笨蛋嗎?”相比較朽木白哉這個少年人,鬱子就要顯得淡定得多,雖然也很無語就是了。
“額,不是嗎?”夜一一臉尷尬地看向朽木銀嶺,“那是什麼?”
朽木銀嶺也是被這人的胡言亂語整得差點沒繃住,竭力地維持著肅穆的臉色:“白哉這孩子很有天賦,隻是老夫跟蒼純經常因為番隊的事情不在家,所以很少親自教導他。”
“老夫的意思是,不如就由繼國小姐您來教導白哉,您意下如何呢?”朽木銀嶺一臉真誠地看向鬱子。
鬱子還沒得及反應,夜一已經是笑噴了出來。
“噗哈哈哈~”夜一完全是笑得捂著肚子有點把自己給笑岔氣了,佝僂著身子趴在桌上,一拳一拳地捶著地板,簡直沒眼看。
眾人麵無表情地等她笑了好一會兒,夜一似乎也是漸漸地察覺到其他的反應,若無其事地收斂了笑容,坐正了身子。
“噗噗……”但那嚴肅的表情還沒維持兩秒鐘,就又笑得肩膀直哆嗦,憋笑憋得快要發瘋。
“老,老爺子……”夜一笑得表情有些扭曲,“我沒聽錯吧?”
“你竟然讓鬱子教導白哉。”
朽木銀嶺這麼端莊的人,麵對夜一竟然還能穩住嚴肅的表情,眉頭微微皺起:“有什麼問題嗎?”
夜一拍著桌子狂笑:“鬱子對於靈壓的了解說不定還不如白哉呢~”
朽木銀嶺眉頭緊皺著:“這是何意?”
白哉現在連斬魄刀的解放都做不到,怎麼可能會比一位掌握了卍解的死神更加了解靈壓。
聽到朽木銀嶺的詢問,夜一不假思索地回道:“當然是因為鬱子才……”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終於是回過神來了,話語驟然一頓,卡在了喉嚨裡,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狂笑的表情瞬間凝滯,冷汗狂冒。
完蛋!光顧著笑了!她好像不小心把鬱子的底褲掀了。
麵對對麵兩雙投來質疑目光的眼神,夜一慌了慌神,死腦子,快想想啊!
忽然間,夜一腦子裡有了主意,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
“我,我的意思是說,鬱子都還沒掌握卍解,怎麼能教人呢?”
朽木銀嶺微一怔神:“沒有掌握卍解?”
“卍解?”朽木白哉的表情更加直接,一臉驚訝地看向鬱子。
跟爺爺一樣的卍解嗎?
雖然不想承認,但夜一身為二番隊的隊長,實力就算不如爺爺,也一定相差不大。
能被爺爺看重的人,即便沒有掌握卍解,恐怕也離得不遠了。
也就是說,副隊長級彆的嗎?
朽木銀嶺一臉困惑:“可是那個時候的氣息,可是完完全全的隊長級。”
“很接近了,但是還差點。”夜一搖了搖頭,“隻是始解而已。”
要知道,就連京樂春水都沒能分辨出來,隻有卯之花烈那個女人察覺出來了。
將鬱子說成是隊長級完全不為過。
再加上她那古怪的能力,說不定現在的普通隊長還真贏不了她。
十三番隊的隊長也不是每個人都跟卯之花烈一樣的猛,其中也不乏實力欠缺的。
朽木銀嶺目露驚訝之色:“隻是始解?始解就能擁有那種程度的靈壓?”
幾乎匹配的卍解的,驚動整座瀞靈廷的恐怖靈壓,僅僅隻是始解?
隊長級卍解的靈壓是始解的五到十倍,但其實未必就能提升他們的靈壓等級,每往上一級,都是不可跨越的鴻溝。
在朽木銀嶺看來,那個時候迸發出來的靈壓等級,已經是完全的隊長級了,沒有絲毫的水分。
這個時候,朽木白哉也根據眾人的說話,捋清了事情:“那個時候?難道是指十天前的?”
驚動整個瀞靈廷的陌生隊長級靈壓!
竟然隻是始解嗎?
他完全判斷不出來。
見眾人好像是信了,夜一總算是鬆了口長氣:“嘛,因為鬱子很有才能的說。”
差點她就要惹禍了。
她可是叮囑了鬱子好幾句,讓她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結果人家還沒暴露出來,她先自爆了,那多丟臉了。
雖然現在也很丟臉就是了。
不過鬱子還真沒在乎這就是了。
被夜一剛才這麼一打斷,朽木銀嶺差點忘了剛在進行到哪兒,重新看向鬱子:“怎麼樣?繼國小姐,您意下如何?”
還是夜一回答了他,一臉疑惑:“以朽木家的能量,想要找到一位好的老師應該不難吧?”
“我相信瀞靈廷裡大把的副隊長隨便抓。”
朽木銀嶺搖了搖頭:“有幾個副隊長能有繼國小姐這般出眾的才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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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子微微思索:“至少兩個吧~”
“兩個嗎?”夜一有些驚訝地轉頭,“另一個是誰?”
她知道鬱子可以通過那特殊的視覺判斷一個死神體內的靈力強度,根據靈力強度來判斷靈壓等級,那雙眼睛幾乎沒有任何手段能阻攔,除非提前動用鬼道。
完全就是情報獲取的絕佳才能。
她之前跟著鬱子認真地學了一陣子,可還是沒有一點進展。
用鬱子的話來說就是,那個能力需要模糊生與死的界限,在生死之間徘徊,才有可能掌握。
但彆說掌握了,她就是連竅門都找不到,入門都不知道怎麼入。
比鬱子更強的副隊長,她能想到的就隻有一番隊的副隊長,雀部長次郎。
那個人雖然一直在山本老頭身邊當副隊,但實際上已經當了很久的死神,恐怕已經掌握了卍解,不會弱於普通的隊長級。
但另一個……夜一就想不到有誰了。
還是說鬱子謙虛起來了?
倒不是除了隊長外真就沒人能贏過鬱子,而是以鬱子對屍魂界和瀞靈廷的認知,她能認識幾個人啊?
就算是隊長脫掉羽織站在她跟前,她都隻能認出一半不到。
“我其實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副隊長,隻是他沒有穿著隊長羽織,帶著眼鏡,手臂上綁了一塊‘五’字樣的鐵牌。”鬱子笑著道,“我想應該是五番隊的副隊長吧?”
朽木銀嶺沉思了片刻:“難道是……藍染副隊長?”
鬱子眨了眨眼:“啊對!好像是叫這個名字來著,藍染惣右介。”
夜一一臉古怪地看向她:“你是什麼時候跟五番隊的副隊長認識的?”
鬱子回道:“就是在瀞靈廷閒逛的時候遇上的。”
“不可能!”夜一不假思索地擺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