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聽著婆母這話有些哭笑不得。
“娘說的這是什麼話,兩家的婚事都定下了,何況韞兒也是心儀那明郎君的。”
溫言挑眉看向舒韞,沒想到這裡麵還有這些緣故。
舒韞對上表姐的戲謔,更不好意思了。
舒家二郎君尚未考取功名,也在一旁坐著,便道:“這婚事是他們將軍府死乞白賴硬要巴上來的,這急匆匆的嫁過去算什麼意思,倒像是咱們趕著貼上去似的。”
舒家二郎君對這樁婚事很是不滿,無他,就是明風的年紀都比自家妹妹大五歲,雖說是因為他常年在邊關的緣故,但舒二郎君就是不爽,這人年紀比自己還大,竟然還想老牛吃嫩草。
呸,不要臉!
高氏心中自然是不願意女兒這麼早嫁過去了。
溫言從祁鈺那裡也得知了這將軍府為何著急娶媳婦進門,所以聽著也沒太大的意外。
隻一點,她很好奇將軍夫人怎麼就相中了舒韞。
都是親近的親人,溫言便也就問了出來。
高氏也不瞞著,無奈的道:“說是明小將軍自己看中韞兒的,賞花宴上就對韞兒一見鐘情了,不過宴上倒是沒跟韞兒交談,而是過了幾日,韞兒上街玩,遇到了他,那明小將軍主動與韞兒交談,然後回去就跟將軍夫人說了這事。”
再然後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
溫言咂舌,怪不得她想不通,合著是兩人在賞花宴上壓根就沒半分交談,
畢竟是在自己府裡,不說事無巨細,但有什麼事溫言還是能夠知道的嗎,否則要是有人趁著機會在賞花宴上搞些小動作,那豈不是讓她這個齊王妃沒臉。
當然了,溫言也聽得出來,這應當是舒韞告訴高氏,具體詳細一些還是得問了舒韞才知道。
溫言陪著外祖母坐了會,舒老夫人便讓她和舒韞姐妹說會話,
舒韞帶著溫言去了她的芳菲苑。
溫言小的時候經常過來,倒是熟悉的很。
舒韞讓人去端了她最愛吃的點心過來。
溫言看著那小小一塊的金絲玫瑰酥,想念的緊。
立馬就伸手撚一塊起來放嘴裡吃了一口。
外殼是酥酥脆脆的,一口咬下去,玫瑰的花香味混著淡淡的奶香味,瞬間盈滿整個口腔。
溫言吃了一個金絲玫瑰酥,讚道:”還是你這裡的金絲玫瑰酥對味。”
以溫言齊王妃的地位,想要吃一個點心不是什麼難事,隻是奇怪的事,舒家的金絲玫瑰酥就是彆的點心師傅也做不出來這個味。
“你想吃了那還不簡單,讓人過來傳個話,我就給你做。“
這道點心還是舒韞自個兒琢磨出來的,她做點心有個習慣,喜歡加些牛乳,但又怕牛乳腥氣太重,總會往裡麵加些酸杏汁去去味。
溫言吃了幾個點心,又用了杯茶,這才說起正事,“你跟明風怎麼回事啊,我聽殿下說了,明將軍是個穩重的,且他都這個年紀了,又不是那等青澀小郎君,怎麼就見了你一眼就非你不娶了。”
舒韞眼神躲閃了下。
溫言眯了眯眼睛。“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舒韞翻了個白眼,“人家還真的就是意一見鐘情看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