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站在一起,越欽道:“鴻蒙住偏房,張簷住東廂房,希夷住西廂房。”
東廂房?西廂房?
到手的獨居機會就這樣被越欽剝奪了。
棲樂驀然抬眸,鴻蒙等三人已經陸續根據安排去收拾。
越欽掃了棲樂一眼:“愣著做什麼,跟我進屋。”
看樣子已經沒了商量的機會,棲樂垂首跟在越欽身後,差點撞在越欽的背上,虧得他往後撤了幾步。
“先坐。”
棲樂沒有客氣,看到一根凳子就坐了下去,屋外的水上撒著碎金子,時不時吹一陣涼風進來,是比韻山的居夢軒消暑。
正想著,旁側傳來越欽的聲音,似要興師問罪:“說說吧,你跟你未婚夫之前都做過什麼?”
“沒什麼,就正常定婚男女做的事情。”棲樂若無其事回。
這話太過含糊,想象空間太大,越欽又問:“比如?”
棲樂撐著桌麵仰頭看著他:“你想知道什麼?”
“就是有沒有做親密的事情。”
棲樂突然覺得很有意思,於是道:“你是說製衣做羹湯,還是擁抱親吻?”
越欽雙眼瞪大,語氣中有些委屈:“你們都做到這一步了?”
“你介意?”棲樂卻說得坦然。
介意是肯定有點的,但畢竟是過去的事情,做都做了,不好求全責備。
越欽垂目:“既然你嫁給我,我不該以我的標準去苛責你的過去,而要去計劃未來,所以我不耿耿於懷。”
棲樂忽然有些酸澀,不該逗他的。
他這種觀念,已經超過燕都很多男子。
若是其它男子知曉這種事情,肯定會丟出來和離書或是休書,而非這般平靜地道他可以接受一切,甚至會讓她過得更好。
棲樂抿了抿唇,雖說是同一個人,終是不忍心騙他:“沒有。”
越欽聞言看了過來,棲樂目光澄澈,跟他對視,很認真地又重複一遍:“沒有逾矩之事。”
登時,越欽那張微頹的臉上沁出一抹笑容,隻是笑著,沒有說話。
棲樂知道,這事算是翻過去了。
微風清揚,遠處水中的鯉魚尾擺了擺,劃開一道比較大的漣漪,沿著水中央波及,攪亂了一池的平靜。
越欽忽而提起剛才分房的事情,解釋得有些牽強:“那個,此處院門等同於沒有,你跟我一屋,比較安全。”
見棲樂沒有反應,越欽又道:“你若介意,也可以再改,晚上我讓人守門也可以。”
他們在外,最辛勞的當屬希夷三人。
“這樣就好。”
越欽目光一閃,托腮盯著她:“哪樣?”
他們中間有光影在旁側流轉,越欽的黑眸恰似雪月般清澈乾淨,棲樂晃了晃腦中奇怪的想法:“明知故問。”
棲樂沒有剛開始那般尖銳,已經下意識地在言語中稍微讓著他。
或許她自己都沒發現,早就改了咬牙切齒的風格。
這是件值得歡喜的事情,越欽懶懶道:“嗯,換了地方,世子妃要繼續保持在韻山的自覺哦。”
“彼此彼此。”
喜歡嫁他,助他上位請大家收藏:嫁他,助他上位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