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越欽,越意不免問:“越欽哥還沒回來啊?”
“不過也是,他一忙起來,壓根不顧時間。”越意兀自解釋著,看著棲樂,“嫂嫂,你太通情達理了,要是我,許久不見,定然忍不住。”
他固防上的事情,棲樂又不熟,去的話反而誤事,不妨在豫齋等著他更為穩妥。
棲樂笑笑:“人又不會跑。”
“聽聞空姿也在,空姿對越欽哥的心思,你還不知道。”越意忽然放低聲音,提醒棲樂。
許是猜到她們說悄悄話。
梓桁很自覺地走去角落,開始琢磨鑊耳牆的高度。
越意看了梓桁一眼,又對棲樂道:“男女共事,最容易生情,越欽哥也正處於生情的年紀。”
在棲樂的印象中,對於男子不能抓得太緊,而且跟越欽相處以來,知道他不是那種會輕易動情的人。
師父說,不輕易動情的人,反而更為專情。
縱使他們之間還未說得很明白,但棲樂相信越欽的心意,自己也不會識人不淑。
“阿意,你最近話本寫多了,有時候兩個人的感情,也不一定非要第三人來推動。”
越意發覺一些異常,他們在景山肯定發生了什麼,不然感情不會如此堅固。
她抓著棲樂的手臂,激動道:“嫂嫂,越欽哥跟你表白了?”
他是想表白來著,不過都被打斷了,如今想來,應該還不算表白。
棲樂回答:“沒來得及。”
越意忽然笑起來:“哪有什麼來不及,越欽哥就是怕你拒絕。”
未必,他事先早就隔三差五地試探過,或許已經勝算在握。
棲樂思索時,越意忽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嫂嫂,你也不對勁。”
越意往前走了兩步,嘴裡念叨:“設身處地地為越欽哥著想,還一直默不作聲。”
她忽然轉身,笑盈盈看著棲樂:“嫂嫂,你是不是對越欽動情了?”
若非動情,不會如此義無反顧地選擇他、相信他。
牆上的小燈籠晃了晃,就像棲樂的心一樣,其實她已經迫不及待相見越欽,隻是多日不見,有些情怯,甚至不習慣他們即將走向的新關係。
做他名義上的夫人,棲樂也是探索了一段時間,才漸漸熟悉。
若要真做他的夫人,又該如何?
她其實沒有想清楚。
但這一切並不妨礙她向人承認這段喜歡,她微微點了點頭:“興許。”
“什麼興許,喜歡就是喜歡。”越意望著天空,“嫂嫂,你能喜歡越欽哥真好。”
“何以這般說?”
越意收回目光,徐徐對上棲樂:“他比我過得苦,雖然不知道他在忙活什麼,但他挨過父皇許多次鞭子。”
“那不是因為他犯錯,隻是他在竭儘全力地去造清明。”
“這些事情,我陪不了他,但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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