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岱則早就失去長劍,唇角流著一道血跡,脖頸間重新被那把斷劍抵著。
越欽以一種勝利者的姿勢開口,另一隻手轉著斷掉的劍頭:“殿下,你輸了。”
“斷手還是斷腳,你選一個。”
越岱吐出口中的殘血,惡狠狠道:“越欽,你彆欺人太甚。”
越欽則不以為然,將劍頭往後一扔,拉過他的左手摁在案上,斬釘截鐵道:“就它吧。”
就在此刻,門猛然被推開,斷手的動作被迫中斷。
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越星紀,一隻手換世子妃的命,這個交易如何?”
鬱陶拿匕首抵著棲樂的脖頸走了進來。
就棲樂那身手,會被鬱陶那三腳貓功夫拿住,豈不可笑。
不過她演得真是賣力:“鬱陶,你彆忘了,你可是郡王妃,這下要幫太子。”
鬱陶按著棲樂的肩膀:“彆廢話,我在讓越星紀選。”
越欽指了指越岱,當然要極力配合棲樂演好這出戲:“鬱姑娘,這是看上太子了?”
“你換還是不換?”鬱陶氣急,將刀又放近一些。
“當然換,我怎會放任夫人的命不管。”越欽說完,一並將換的方式道明白,“數到三,我們同時鬆手。”
“一,二,三。”
越欽收回斷劍置身後一放,雙手接住被鬱陶推過來的棲樂,登時棲樂朝他閉了一隻眼睛。
她竟然真服下了軟經散。
真是膽大!
沒辦法,自家夫人,隻能寵著。
越欽將人打橫抱起,走之前還看了越岱一眼:“殿下,你的武藝是有長進,不過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奉勸你一句,彆再打我夫人的主意,不然,非死即傷,你儘管試試。”
他說完看向鬱陶:“鬱姑娘,你是不是還有解藥沒給我。”
鬱陶拿出袖中的藥瓶,往他那邊一扔,越欽一接過,就踏步離開了這處密室。
屋內重新恢複平靜,鬱陶上前扶起越岱:“殿下,你可還好?”
越岱抽出手,神情淡漠:“這麼好的機會,你為何不逃,反而幫孤?”
“我想清楚了,爹爹既然已經跟殿下結盟,我也隻有跟隨殿下。”鬱陶說得動聽,好似真得就要臣服於他一般。
“就算你今日一時慶幸,救了孤,也隻能在孤身邊,當個沒有名分的侍妾,你也願意。”
“無所謂,有一個容身之所便好。”
越岱從前覺得鬱陶寡淡,這會倒覺得也有可人的一麵,特彆是楚楚可憐的時候,比宛晚更招人憐愛。
他盯了一會,將手伸了過去,鬱陶笑著問:“殿下不怪我此前莽撞無禮。”
“功過相抵,往後守好本分。”
鬱陶點了點頭,歡喜地攥住越岱的手臂:“殿下,我扶你起來。”
忽然看到地上的侍衛:“要管他嗎?”
“沒事,隻是暈過去了,醒來就好了。”
越岱站起來時,吸了一口氣:“先上去幫孤上藥。”
“殿下,你慢點。”鬱陶順著他的話道,說完算是大功告成,也不知道此舉他信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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