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皓從豪山返燕都的路上,受人所托送一個姑娘,不是他人,正是他此前避之不及的郡主利昭。
接到利昭時,她已經沒了娘親和哥哥的依仗,徒有一個即將倒台的爹爹。
但她的氣焰依舊囂張:“本郡主不跟你回燕都,我要去峭山見欽哥哥。”
利昭登時就用管兵的法子,乾脆利落道:“空姿,我記得我們還有一根空繩子,放著也是無用,不如就給郡主用,以免她半路逃跑。”
站在一旁的希夷並未說什麼,空姿二話不說拿了繩子,就讓人架著利昭,將人綁得嚴嚴實實。
利昭反抗著開口:“什麼破將軍,你敢綁本郡主。”
空皓視若無睹地看向希夷:“你跟越欽說一聲,我會看著她,定不會讓她鬨事。”
希夷放心地走了,利昭則被他們綁著上了回燕都的路。
她的性格也是夠強,一連三日就是什麼都不吃,絕食對抗著。
修整的時候,空姿看不過去,提著食盒放在空皓的馬車上,說了一句:“要不,你去勸勸郡主,這人不吃飯,要真死在回程路上,你沒法跟越欽交待。”
空皓此行並未過多關注她,也是妹妹空姿來問,他才知曉此事,震驚開口:“她不是嬌生慣養,怎還絕食?”
“篤定你會讓她活著,好談條件。”空姿挑了一個說道。
就不是一個省油的主。
當初死活不答應婚約,是多明智的決定。
空皓揉了揉眉心,提起食盒,往最後麵的一輛馬車走了上去。
一挑開車簾,空皓就不管不顧地開口:“你要死,彆死我馬車上啊。”
那句“晦氣得很”,在看到利昭抱著雙腿、發顫地蜷縮在一角時,梗在喉嚨沒有說出。
空皓看著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放下食盒,坐了下來,問:“你要見越欽做什麼?”
利昭乾癟癟的唇動了動:“告狀。”
空皓知道她要告棲樂害她娘親和哥哥之仇,關於此事,空皓覺得他們是罪有應得。
不該怪棲樂。
至於利昭過不去的坎,希夷走之前,給了空皓一些東西。
空皓道:“那你可知,你一心維護的娘親和哥哥,隻當你是固權的工具。”
“不就惦記你的兵權,他們見此路不通早已收手。”
“他們曾想過送你入東宮。”
利昭驚訝地看向空皓:“你胡說,我娘親不會舍得將我困在皇宮。”
空皓懶得多說,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這是越欽給我的,你不信我,應當信越欽,你自己看吧。”
利昭伸出顫抖的手,空皓實在看不下去,又往下放了一些,正好她的手可以夠著。
利昭將紙條打開,上麵記載著一段對話。
她的目光釘在一句話上:皇家之人,姻緣本就是交易,她應該要分得清。
原來她的娘親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要用她的姻緣謀利益。
眼眶一決堤,眼淚滴滴答答落下,一下濕了手中紙條。
空皓實在看不下去:“你好好想想,隻有活著才有機會再見越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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