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勢已去,仍不肯罷休,非要帶著人最後一搏。
但他願死,卻不代表彆人也願意跟著他送死。
本來他的王位就來得名不正言不順,南臨境內很快湧起不少反對的聲音,再加上又有不少人在戰場上丟盔卸甲,不僅不再跟隨,反而一並指責他亂臣賊子。
沒了後方的供給,又不得不麵對裴詞安的陰謀陽謀,素木日堅持了沒幾日便被裴詞安取了首級。
這一日,軍營中酒香四溢,向來鐵血的男人們此刻酒如流水,又唱又跳,歌聲震天,將這段時日的壓抑和緊張儘數釋放。
唱的是戰場上的血染四方、寸土不讓,跳的是粗獷灑脫,肆意勃然。
裴詞安知道這些日子他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且常年在戰場上的人,開心的便大口吃肉、大口飲酒,誰都無法確定自己是否還有明天,因此便由著他們肆意狂歡。
隻是自己卻先回了營帳,南臨的事有他的手筆,隻是事情未完,他還不能放心。
“將軍,您的醒酒湯。”
營帳掀起,一個小卒粗聲粗氣端著醒酒湯放在他麵前,“還請將軍早些歇息,啊!”
那人話音未落,卻被裴詞安一把拽住手腕,生生扯進懷裡。
“裴詞安你……”
陸舒容驚嚇之餘露出真音,急忙捂住嘴,仰頭卻撞進裴詞安帶笑的眸子中。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摘下她的頭巾,用帕子擦去她臉上的灰土,低頭吻上那張他肖想了好些日子的唇瓣。
“從你第一天混進來我就發現了,硯修幫了你不少對不對?”
居然那麼早?
陸舒容心中驚訝,卻又不是那麼驚訝,隻得點點頭,卻還是忍不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裴詞安笑笑,“你每日一碗清甜潤肺的湯水,我又如何嘗不出來?”
“我……你彆生氣,我隻是不放心你。”
軍營中,除了偶爾有煮飯的婆子和軍妓,是不允許家眷進來的,但實在是擔心裴詞安,這才女扮男裝混了進來。
“我知道,不然如何會讓你在帳內服侍?”
輕笑著將陸舒容抱上了榻,“日日能見著我,歲歲總會安心一點是不是?”
衣衫被解開,陸舒容羞紅著臉,看著眼映在營帳上二人的影子,忍不住推了推他,“一定要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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