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光轉瞬即逝,距離秦國老祖公開招婿的大日子已所剩無幾,蔣政在曆經一番長途跋涉後,終於風塵仆仆地抵達了秦國的都城——銘城。
銘城,這座承載著秦國政治與文化精髓的城市,自古以來便是戰略家們競相爭奪的要地,更是無數修真者夢寐以求的聖地。它矗立在那裡,仿佛一位曆經滄桑卻依舊堅韌不拔的守護者,默默見證著曆史的每一次波瀾與變遷。
銘城的城牆巍峨壯觀,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守護著這座古城的安寧與繁榮。城門之上,鐫刻著古樸的篆文,儘管曆經千年的風雨洗禮,字跡依然清晰可辨,它們仿佛在低語,向世人訴說著銘城昔日的輝煌與今日的榮耀。
站在城門不遠處,蔣政遠遠地凝視著這座宏偉壯麗的城市,一想到即將與朝思暮想的秦敏敏相見,他的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與期待。
但這份激動很快就被理智所取代。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走進銘城,否則很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和對手的暗算。
“我必須謹慎行事,不能掉以輕心。”蔣政心中暗自思量,“雖然我現在已經是元嬰期中期的修為,在年輕修士中堪稱翹楚,但那些小人的卑劣手段卻防不勝防。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想到這裡,蔣政決定施展出自己精通的神獸金靈七十二變,將自己的容貌變得極為普通,毫無特色可言。隻有這樣,他才能在銘城中低調行事,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在成功地變換容貌後,他才緩緩地踏入了這座的城市。
銘城的繁華盛景如同一幅絢麗的畫卷,迅速鋪展在蔣政的眼前。街道兩側,商鋪如林,各式商品琳琅滿目,令人目不暇接。叫賣聲、談笑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構成了一曲熱鬨非凡的都市交響樂,給蔣政帶來了一絲意想不到的驚喜。
“真不愧為一國之都,其繁華程度果然非同凡響,看來這裡極有可能隱藏著傳說中的傳送陣。”蔣政漫步在銘城繁華的街道上,心中暗自思量。
銘城這座城市的繁華程度,遠遠超出了蔣政以往所領略過的任何城市。眼前的這番景象,讓他心中燃起了前往其他區域的希望之火,仿佛看到了更加廣闊的世界在向他招手。
“咦,這裡竟然也有丹藥師聯盟的分部!”蔣政的目光被一座氣勢恢宏的建築所吸引,正是丹藥師聯盟在銘城的分部。
與之前在小鎮上看到的分部相比,這裡簡直是天壤之彆,大相徑庭。無論是從規模大小,還是從內部的裝修陳設來看,都透露出一種高貴與典雅的氣息。
當蔣政亮出他那枚熠熠生輝的三品丹藥師認證徽章時,丹藥師聯盟的守衛們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震驚。
“大人,請進!需要什麼儘管吩咐。”守衛立即站得筆直,恭敬地大聲喊道,語氣中充滿了敬畏。
蔣政微笑著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言語,隻是輕輕揮了揮手,便徑直走向了分部內部。
不久之後,蔣政便成功獲得了丹藥師聯盟頒發的四品丹藥師認證徽章。他隨意地將徽章揣進口袋裡,無視周圍人震驚的目光,大搖大擺地走出了丹藥師聯盟的大門,隻留下一眾驚掉下巴的眾人,在低聲竊竊私語。
“四品丹藥啊!他竟然真的煉製成功了靈級丹藥!這簡直是千年難遇的奇才啊!真是活見鬼了,實力如此強悍的丹藥師竟然會降臨在這片貧瘠的區域!”
眾人紛紛搖頭感歎,至今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見到的一切。
“好了,至此,我的真實身份更是無人知曉了,我定要給敏兒一個大大的驚喜。”蔣政輕輕摩挲著手中的四品丹藥師徽章,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他腦海中浮現出秦敏敏得知真相後那驚愕的表情,心中便湧起一股莫名的趣味,卻絲毫未曾察覺到此刻的秦敏敏正沉浸在深深的痛苦之中。
“玉香,還是沒有政哥哥的任何消息嗎?”秦敏敏望著玉香,眼中滿是期盼與焦慮。
“沒有,大小姐。”玉香連忙躬身回答,“我已按照您的描述,將畫像分發下去,若有人在銘城發現與畫像相似之人,定會立即向您稟報。”
聽了玉香的回答,秦敏敏的心情愈發沉重,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心頭,讓她難以喘息。
“唉!看來政哥哥真的是誌向遠大,早已將我這等小女子拋諸腦後了。而我卻還在這裡癡癡地思念著他。政哥哥,你為何就不願來銘城見我一麵呢?哪怕隻是見麵後拒絕我的情意,讓我徹底死心也好呀!”
秦敏敏思緒萬千,望著眼前繡著蔣政畫像的手帕,淚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臉頰。
一旁的玉香見狀,不敢上前打擾,心中卻不停地埋怨著蔣政這個薄情郎,為何要如此傷害大小姐的一片真心。
一日,蔣政端坐於一家裝修典雅的酒樓之前,手執精致酒盞,淺酌慢飲,目光則穿過窗欞,悠然地落在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他的思緒飄向了那位秦國老祖,心中暗自揣測,這位前輩究竟會設下怎樣的難題,來為他的寶貝孫女挑選一位才貌雙全的如意郎君。
“想必,單憑實力的高低,並不足以成為衡量勝出者的唯一標尺。”蔣政喃喃自語。
“他定然還會從其他諸多方麵,對參與者進行全麵的考量。或許,會涉及煉丹之術,或是煉器之道;也可能涵蓋治國理政的智慧,甚至對相貌儀表亦有所要求……”提及此,蔣政不禁暗自得意。
他曾在大師姐的悉心傳授下,深入研習了帝王之道,對於治國安邦之策,自是有著獨到的見解與不凡的造詣。
至於煉丹與煉器,他更是在仙人器老墨風與林師叔林雲韻的精心指點下,技藝日益精進,最終有幸拜入三清道人門下,成為其親傳弟子。如此成就,若是在這場招婿會上敗下陣來,他恐怕真要無顏以對,唯有以死謝罪了。
正當蔣政沉浸在對比武招親會出現種種可能的設想之中,神遊物外之時,卻未曾留意到,一群不速之客已悄然登上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