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午後，陽光透過“大柱醫館”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長長的光斑。張大柱正低頭給一位老人號脈，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緊接著，一個穿著精致套裝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留著利落的短發，妝容精致，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水味，隻是臉色有些蒼白，眉宇間藏著一絲倦意。
“請問，張大柱醫生在嗎？”女人的聲音帶著點沙啞，卻很有穿透力。正是城裡錢家的千金錢雨欣，她最近總覺得渾身乏力，夜裡睡不安穩，聽朋友說這家醫館的張醫生醫術高明，便特意找了過來。
張大柱抬起頭，目光落在她身上：“我就是，你哪裡不舒服？”他的聲音沉穩，眼神清澈，和她平時接觸的那些油滑商人完全不同。
錢雨欣打量著他，見他穿著簡單的白褂子，袖口挽起，露出結實的小臂，肌肉線條分明，手掌寬大厚實，心裡莫名安定了些：“我最近總覺得累，晚上睡不著，還經常頭暈，去大醫院檢查也查不出什麼毛病。”她說著，順勢坐在了診室的椅子上，目光卻忍不住在他身上打轉。
“伸出手來，我給你把把脈。”張大柱示意她把手腕放在脈枕上。錢雨欣乖乖照做，手腕纖細白皙，和他粗糙的手指形成鮮明對比。當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皮膚時，錢雨欣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他的手掌溫熱乾燥，帶著草藥的清香，觸感踏實得讓她心慌。
張大柱指尖搭在她腕上，運起功法仔細探查，眉頭微微蹙起：“你這是氣血不足，加上長期熬夜思慮過重，導致心神不寧。得好好調理，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那……那怎麼調理？”錢雨欣的聲音有些發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他的指尖偶爾會不經意地摩挲她的手腕內側，弄得她心裡癢癢的。
“我先給你開副安神的方子，另外……”張大柱抬眼看向她，目光落在她蒼白的臉上，“最好配合推拿，疏通經絡，效果會更好。”
“推拿？”錢雨欣愣了一下，她長這麼大還沒讓陌生男人推拿過，臉頰微微發燙，“會不會……不太方便？”
“醫者眼裡沒有男女之彆，隻有病人。”張大柱的語氣很認真，“你要是實在介意，我讓秋香她們陪著也行。”
錢雨欣看著他坦蕩的眼神，心裡的那點猶豫突然就消失了。她搖了搖頭：“不用了，麻煩張醫生了。”其實她心裡偷偷想著，能近距離接觸這樣強壯的男人，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推拿室裡的心跳
張大柱帶著錢雨欣走進裡間的推拿室，裡麵陳設簡單，隻有一張推拿床和一個藥櫃。“你趴在床上吧，放鬆點。”他轉身去洗手，嘩嘩的水流聲裡，錢雨欣脫了外套，猶豫了一下，還是趴在了床上。她今天穿了件絲質的襯衫，趴在床上時，後背的曲線隱約可見。
張大柱洗完手回來，掌心搓得溫熱，剛要按在她背上，錢雨欣突然“哎呀”一聲，像是被嚇到了。“怎麼了？”張大柱停下動作，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沒……沒事，就是有點緊張。”錢雨欣的聲音悶悶的，臉頰貼在枕頭上，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傳來的草藥味，混合著淡淡的皂角香，讓她心跳莫名加快。
張大柱沒多想，掌心輕輕按在她的後背上：“放鬆，彆繃著。”他的力道不輕不重，帶著一股溫熱的氣流，透過襯衫滲進她的皮膚裡。錢雨欣隻覺得後背一陣暖意，原本緊繃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舒服得輕哼出聲。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掌在她背上移動，時而輕揉，時而按壓，每一次觸碰都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他的手掌很大，幾乎能覆蓋她整個後背，粗糙的掌心摩擦著她的襯衫，帶來一陣陣細微的戰栗。錢雨欣忍不住往他手下蹭了蹭，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就是這裡……再重點……”
張大柱的動作頓了頓，手上加重了力道：“這裡是風門穴，疏通了能緩解疲勞。”他的聲音就在她頭頂響起，帶著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弄得她心裡癢癢的。
錢雨欣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越來越燙，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她偷偷側過頭，透過眼角的餘光看他，見他正專注地推拿，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順著下頜線滑落，砸在她的襯衫上，像一顆小石子投進心湖，漾起圈圈漣漪。
“張醫生，你平時是不是經常鍛煉？”錢雨欣突然開口，打破了推拿室的安靜，“看著你身材挺好的，肌肉這麼結實。”她說著，故意往他那邊靠了靠，後背幾乎要貼上他的手。
張大柱被她突然的問話弄得一愣，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常年在山裡采藥，力氣是大了點。”他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像是有些緊張，又像是在期待什麼。
“我就喜歡有力氣的男人。”錢雨欣的聲音軟軟的，帶著點刻意的誘惑，“看著就踏實，不像城裡那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她的指尖悄悄抓住了床邊的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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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柱的耳根瞬間紅了，手上的力道都差點亂了。他趕緊移開視線，專注地推拿：“彆說話，放鬆點效果才好。”可心裡卻像揣了隻小兔子，砰砰直跳。
推拿快結束時，錢雨欣突然翻過身，仰麵朝天地躺在床上，襯衫的領口因為動作敞開了些，露出精致的鎖骨。她眨著眼睛看著他，眼底帶著水汽：“我脖子也酸，你能幫我揉揉嗎？”
張大柱看著她敞開的領口，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連忙移開視線：“可以，但你躺好，彆亂動。”他走到床邊，手掌輕輕按在她的脖子上，指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細膩的皮膚和微微跳動的脈搏。
錢雨欣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掌就在自己眼前，離得那麼近，近得能聞到他身上的草藥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竟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手好熱啊……比我家裡的按摩儀還舒服。”
她的指尖冰涼，帶著淡淡的香水味，觸碰到他溫熱的皮膚，像一股電流竄過全身。張大柱的動作僵住了，他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還有那隻抓著他手腕的纖細手指，心裡的弦像是被撥動了。
“好了，推拿結束了。”張大柱猛地抽回手，聲音有些沙啞，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錢雨欣卻沒放手，反而抓得更緊了，她坐起身，幾乎貼到他麵前，鼻尖離他隻有幾寸遠：“張醫生，你是不是害羞了？”她的聲音帶著笑意，眼神裡的挑逗毫不掩飾，“我朋友說你不僅醫術好，人也長得帥，身材還這麼棒，果然沒騙我。”
她的氣息拂過他的嘴唇，帶著甜膩的香水味，弄得他心裡癢癢的。張大柱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藥我給你開好放前台了，按說明喝，記得按時休息。”他說完，轉身就想走，卻被錢雨欣拉住了衣角。
“張醫生，”錢雨欣的聲音軟軟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我明天還能來嗎？我覺得你推拿得特彆舒服，比吃藥管用多了。”她的手指在他的衣角上輕輕摩挲著，眼神裡滿是期待。
張大柱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隻能點了點頭：“可以，明天這個時間來吧。”
錢雨欣這才鬆開手，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那我明天準時來！”她說著，拿起包，走到門口時還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的鉤子明晃晃的，像是在說“我盯上你了”。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張大柱這才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耳根，心跳依舊快得厲害。他走到窗邊，看著錢雨欣坐進一輛黑色的轎車裡，心裡卻亂糟糟的——這城裡的千金小姐，怎麼和村裡的姑娘不一樣，大膽得讓他心慌。
第二天的曖昧升溫
第二天下午，錢雨欣果然準時來了。她換了件米色的針織衫，勾勒出纖細卻勻稱的身段，手裡還提著一個精致的食盒：“張醫生，我給你帶了點點心，朋友家的甜品店做的，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