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張大柱打斷她，捏了捏她的臉，“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會來找茬。這種人，不打服了不會罷休。”
王阿姨在一旁給片警打電話，看著滿地狼藉歎氣道：“這可怎麼好，得罪了這幫人，以後日子不安生了。”
“彆怕。”張大柱喝了口溫水，暖意順著喉嚨往下滑，“他們吃了這麼大虧，短時間不敢再來。我下午去趟派出所，找李警官說說，總能有個解決的辦法。”
林薇薇卻抓住他的手，眼神異常堅定：“我去說。”她擦乾眼淚，“我認識分局的張局長，讓他出麵，保管他們不敢再囂張。”
下午，林薇薇果然打了個電話，不到半個時辰，派出所的人就來了，不僅勘察了現場，還調取了周邊的監控，表示會加強這一帶的巡邏，保證醫館的安全。臨走時，帶頭的警官拍著張大柱的肩膀說：“張醫生是咱們社區的能人，誰敢動你，就是跟我們派出所過不去。”
溫柔的安撫
傍晚，醫館被收拾乾淨，碎了的玻璃、散落的藥品都歸置妥當，隻是牆上的凹痕和變形的鐵皮櫃，還留著激戰的痕跡。林薇薇給張大柱換了新的紗布，看著他胳膊上猙獰的傷口，眼圈又紅了。
“還疼嗎？”她的指尖輕輕拂過紗布，動作輕柔得像怕碰碎了他。
“早不疼了。”張大柱把她拉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給我唱首歌吧，你上次說在片場學了首民謠。”
林薇薇靠在他胸口，輕輕唱起歌來，聲音軟軟的，帶著點沙啞的溫柔。窗外的月亮爬上來了，銀輝透過玻璃窗照在兩人身上，像蓋了層薄紗。
“大柱，”她唱完歌，抬頭吻了吻他的下巴，“我們離開這兒吧，去市中心住，我給你開家更大的中醫館，再也沒人敢來搗亂。”
張大柱笑了：“這兒有王阿姨，有老街坊，還有我爸留下的老藥方，走不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再說，我要是走了，誰給你煮川貝雪梨？”
林薇薇沒說話，隻是往他懷裡縮了縮，把臉埋在他頸窩。她知道，他就像這醫館門口的老榕樹，深深紮根在這片社區裡，移不走，也拔不掉。可她就是心疼，心疼他每次為了守護什麼，都要弄得一身傷。
“以後不許再這麼拚命了。”她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點哭腔，“我會害怕。”
“好。”張大柱吻了吻她的發頂，“以後聽你的，不拚命。”
深夜的纏綿
夜深了，王阿姨回了自己家，館裡隻剩下他們倆。林薇薇給張大柱煮了碗雞蛋麵，看著他吃完，又給他的傷口換了藥，動作輕柔得像在嗬護稀世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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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吧？”張大柱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床邊，“早點睡。”
“你先睡，我給你吹吹風扇。”林薇薇拿起遙控器打開風扇，輕柔的風帶著她身上的梔子花香，格外好聞。
張大柱沒閉眼，就看著她認真的側臉，燈光落在她長長的睫毛上，投下淺淺的陰影。他突然伸手，把她拉進懷裡，遙控器“啪嗒”掉在地上。
“彆吹了。”他的聲音沙啞，吻落在她的額角、鼻尖，最後停在她的嘴唇上，“陪陪我。”
這個吻帶著碘伏的微澀，和雞蛋麵的暖香，像杯加了蜜的藥，讓人沉淪。林薇薇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身體微微顫抖著，卻主動湊得更近，仿佛要把自己融進他的骨血裡。
他的手撫過她的後背，避開受傷的胳膊，動作溫柔而克製。林薇薇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在他耳邊輕輕喘息，像隻受驚的小鹿，既膽怯又貪戀他的溫暖。
“大柱……”她的聲音帶著點迷醉的喟歎，指尖劃過他的傷疤，“彆離開我。”
“不離開。”張大柱的吻落在她的發間，輕輕廝磨著，“永遠都在。”
月光透過玻璃窗，在床單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像一首無聲的夜曲。藥香、花香、還有彼此的呼吸聲，混在一起，釀成了這深夜最動人的旋律。林薇薇靠在他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覺得，不管未來有多少風雨，隻要能這樣抱著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清晨的約定
天快亮時，林薇薇醒了，看到張大柱還在熟睡，眉頭卻微微蹙著，像是在做什麼不安穩的夢。她輕輕伸出手，撫平他的眉頭，指尖蹭過他下巴的胡茬，有點紮手，卻帶著讓人安心的溫度。
張大柱被她的動作弄醒，睜開眼時，正好對上她含笑的眸子。“早。”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把她往懷裡緊了緊。
“早。”林薇薇往他懷裡縮了縮，“傷口還疼嗎？”
“早不疼了。”張大柱笑了，吻了吻她的額頭，“今天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想喝你熬的小米粥，要放紅棗和桂圓。”林薇薇的聲音軟軟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還要你喂我。”
“好。”張大柱捏了捏她的臉，“小饞貓。”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來，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緊緊依偎在一起。林薇薇看著他溫柔的側臉，突然覺得，那些幫派的挑釁、激烈的打鬥，都像昨夜的風雨，雖然猛烈，卻終會過去。而留在心底的，是他守護她的模樣，是他懷裡的溫度，是這醫館裡永遠不散的藥香和愛意。
“大柱，”她突然開口，眼神異常認真，“等我拍完這部戲，我們就領證吧。”
張大柱的動作頓了頓，猛地轉過頭，眼裡的驚喜像揉碎的星光。“你說真的？”
“真的。”林薇薇點點頭，眼睛亮得像星，“我想天天吃你做的小米粥，想天天在這醫館裡陪著你，再也不分開。”
張大柱沒說話，隻是把她抱得更緊，緊得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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