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芝是個有膽有識的好姑娘,在南昌新建縣長堎的監獄裡,受儘了種種折磨。不過,現在好了,她馬上就要來蘇區,和瞿麥哥哥團圓了。”
“這個瞿麥,早已把靈芝當作心目中的老婆。”青蒿老子打個花哨,說:“不和你講了!我的眼睛皮子,就大山一樣,壓下來了。”
沒到半分鐘,青蒿老子從鼻孔裡呼出的粗氣,將下巴豎立著白胡子,吹得像冬天的蘆葦花,在寒風中一樣搖搖晃晃。
十多天過去,獨活腂關節上的傷口,總算愈合了,獨活火急火燎,想著去找剪秋,求剪秋帶他回前線。獨活問杜鵑:“你曉不曉得,剪秋叔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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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叔早已帶領著瞿麥,淩泉,車前,菖蒲,遠誌,枳實,川柏他們去了前線呢。”杜鵑說:“獨活,你若是想去前線,你去一縱的首長。”
獨活回到沙洲壩,問衛兵:“政治部在哪個地方?”
衛兵問:“有什麼事?”
“我想請領導安排工作。”
不一會,衛兵出來了,笑著說:“首長請你進去。”
這位戴眼鏡的組織處處長,獨話是認識的,人稱小教書先生。這個稱呼,是相對赤芍先生這個大教書先生而言的。
小教書先生握著獨活的左手說:“我曉得你叫獨活。你的故事,家喻戶曉。但你是個特殊人才,陳墨同誌和我們打過招呼,你一來報到,叫我馬上帶你去陳墨同誌。”
“我是特殊人才?”獨活覺得莫名其妙,問:“我哪是什麼特殊人才?”
“這個,你問陳墨同誌。”
到了陳墨的辦公室,陳墨揮揮手,那個政治乾事,自覺退走。
陳墨戴著黑框眼鏡,示意獨活坐下。問:“獨活,你是龍城縣人嗎?”
“是的,龍城縣豐樂鄉人。”
“你是黨員嗎?”陳墨問:“你告訴我,入黨誓詞,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是的,我是黨員,入黨誓詞最後一句話,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犧牲一切,永不叛黨。”
“在隱蔽戰線工作的同誌,嚴守黨的紀律,保守黨的秘密,必須時刻牢記在心。”陳墨說:“今天我們的談話,不得外傳。”
“我知道的。”
“我曉得靈芝同誌和你,在南昌的隱蔽戰線,工作了兩年多。正是因為你們兩位的出色工作,我們才得以活捉了張輝瓚。所以,你是一個特殊的人才。”
這個消息,獨活是第一次聽說。
“我也是龍城縣人,我們是老鄉。”陳墨說話聲音非常低,但特彆清晰:“有一位老鄉,叫薑黃,也是我們的老鄉,你認識他嗎?”
“我認識,他是龍城白田鄉南薰十六都人。請問首長,他怎麼樣了?”
“曾在上海隱蔽戰線的化廣奇,在武漢被捕後,馬上當了叛徒,將隱蔽戰線所有的同誌都出賣了,幸虧有黨參同誌,及時截獲了情報,馬上電告薑黃同誌,由他通知其他同誌,及時轉移。但是,我們的薑黃同誌,發完最後一個電報後,就英勇犧牲了。”
“他留給我們的記憶,由太陽光、由烽煙、由黃河水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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